末世炮灰,风骚走位 分节阅读 16(2 / 2)

她讪讪一笑:“这么久的事了,都末世了,还提它干什么。”

温言定定地瞅着她,一言不发,俊美的脸上有种无法描述的神情。

温静心里毛毛的,她这句话应该是个万金油吧,不至于就把他惹着了。

过了许久,温言表情放软,低头笑了下,复又抬起头。

“那我能不能像小时候那样”

这哪样,您倒是说清楚啊。

温静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得含糊着说:“可以是可以,但我们毕竟都长大了。”

“最后一次。”温言保证。

他忽然探身,凑近温静,不等她有反应,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温静身体僵硬一秒。

温言回身,将荔枝往她手边一推:“多吃点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房间。

温静看着荔枝,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从进入大院开始,一直是比较听话的,表现出来的样子很符合一个腼腆羞涩的妹妹身份。一来她不清楚情况,多看多听少说少做比较明智,二来温言真是对她非常好,事无巨细都安排的妥妥的,明显不带其它欲望,这让温静除了感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她很少和温言说话,除了因为陌生感外,她也担心自己多说多错。

今晚不过是为自己争取权益,多说了两句,就挖出这么大个坑,也不知道温言是怎么想的。

温静其实相信原主和温言是亲生兄妹,这点和钟玉轩不一样。听钟玉轩的意思,似乎认定温静不是温静,会认下这个哥哥只是为了找个靠山,虽然他这么想也不算错啦。

但温言对这个妹妹如此小心,能在外形上认错人的可能性太小了。

可说到底,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对温静来说真的没那么重要,她穿进这本书,当前任务只有两个,一是隐藏异能,二是好好活着。

对温言来说,就不见得了。

她目光落到那盆荔枝上,想到额头那个蜻蜓点水式的吻,有一瞬间甚至觉得,如果她真是温言的妹妹似乎也不错,她可以大声地和他吵,仗着哥哥宠爱作一作。

不过现在嘛,她还是闭上嘴,尽量少跟温言深聊。

是夜,万籁无声,温言轻轻起身,在床边静坐数秒。

他走到作为隔断的帘子边,抬手掀开帘子。

温静睡得正香。她身上穿得整齐,这是按照他的要求做的,末世,即使在夜里,也不能完全放松。

他慢慢走过去,伸手轻触温静右耳垂,不过两秒,旋即收回,目光幽深。

妹妹六岁时,将妈妈一副夹式耳坠戴在耳朵上,却自己摘不下来。她怕被妈妈说,就跑来找哥哥帮忙。

半大的小伙子出手重,自觉没用什么力气,便将耳坠拽了下来。

妹妹却哇地一声哭了,耳垂上鲜血直流。

这件事最终仍然是以他被暴揍一顿结束,而妹妹耳垂上至今留有一道浅浅的凹痕。

温言手指轻动,刚刚那道细细浅浅的凹凸感仍在指间停留。

这是他的妹妹,没错,一定是

第二天,温静身心舒畅地醒来。她当初在技校里,也算安全,但每天都不敢睡安稳,到了钟玉轩这,当然不能和末世前的状态比,但确实从身到心都放松许多。

她照旧在大院里跑步,路过保洁的老大爷时,她停下脚步。

每天这个时间跑步,总能遇到这位老人,但从没说过话。

六月的早晨,阳光虽然没那么毒,却也晒得人身上热乎乎的。

老大爷看上去有七十岁了,头发全白,佝偻着背,正一下一下认真地清扫地面上看不见的灰尘。

温静走过去,客气地开口:“老人家,我帮您吧。”

老人拄着扫把直起身,迎着阳光眯眼打量她,随后笑着摆摆手,慢悠悠地说:“不用了,姑娘。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你若是把我的事做了,那我不就没用了”

“您这么说,我更无地自容了。”温静自嘲道。

“杨教授。”身后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

温静回头,只见一个二十四五的女子向他们走过来。

女人身形窈窕,皮肤细腻,初夏穿了个连衣裙,走路很注意仪态,看上去气色不错。

杨教授笑着点头,算是和女子打了个招呼。

那女子从温静身边经过,侧脸对她笑了笑。

温静这才发现,她居然是化了淡妆的,难怪气色不错。

温静挑挑眉,这姑娘她知道,名叫iy,在大院里算是个红人。

iy见温静看她,笑道:“你要没事,上我那坐坐聊聊天什么的,我一个人怪无聊的。”

温静有片刻的犹豫。iy住的地方是在大院入口处,由两间杂物房改成的四间小平房,每间住了一个姑娘,用上辈子的话说,都是“做那种生意的”。

温言这种妹控,将妹妹全方位保护起来,恨不得连她每天穿什么吃什么都得一一过数。在进入大院第一天,温言就嘱咐她,不可以接近那四间平房,更不能和里面的人说话。

iy立刻看出她的犹豫,笑了下:“要是你哥不让你来,你千万得听他的,把他惹火了,你没事,我可担待不起。”

她这话里讽刺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温静还没接上话。

iy又小声说:“不过,他以前可是常客呢,最近倒真好久没见了。你方便就帮我递个话,就说iy想他了。”

她说完,冲温静挤了下眼。

作者有话要说:温言:是我妹是我妹就是我妹。

温静:不让我跟人家说话,自己倒是常客。

第22章

“你也别因为这个,就看不上你哥。”iy一边对着镜子描眉,一边说着,“搁以前,他们或许还是老实人,违法的事不干。但是现在嘛肯来找我们的,都算好男人了。”

温静用余光打量这个小房间,口中随意道:“我没看不上他。他是我哥,又不是我老公,人家二十好几的成年人了。”

也许是不想什么都听温言的,也许只是因为无聊想找人说说话,温静跟着iy到了她的房间。

房间很小,原本就只是两个杂物间,现在还被改成四间。里墙边一张一米二的床,床上铺着不知哪找来的小碎花床单,上面已经出现磨破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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