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着韩秦阳的面,就说他和他女儿的病,就是受了阳宅的冲煞。
这让韩秦阳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目光凌厉地凝注在张横脸上,神情难以喻意。
“韩伯伯!”
张横毫不畏惧,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韩伯伯的病,是不是总感觉体内有一团烈天祥文承相当年亲手所书的正气歌。”
张横语气显得有些凝重。
“乱弹琴!”
刹那的愣怔,韩秦阳却是猛地一甩手,怒道:“文天祥的正气歌竟然会有冲煞,你小子这是胡说八道。”
韩秦阳是真的有些怒了。
这幅文天祥的正气歌,乃是他最心爱之物,当年为了得到它,韩秦阳可是花了不少的心血。
得到之后,更是视若珍宝,这才会挂在自己的书房中。
每天他都要细细读上几遍,感受这首五言古诗中的意境。纵然是这么多年下来,每次看到这卷正气歌,读到上面那荡气回肠的诗句,仍是让他热血沸腾。
此刻,张横竟然说这卷正气歌会有冲煞,这自然是让他无比的生气。
“小子,你给我说清楚,如果你敢诓我,看老子今天如何收拾你。”
韩秦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韩伯伯,你要我证明,其实也并不难。”
张横心中苦笑。
他自然清楚,韩秦阳受正气歌那股浩然正气的阳火之毒侵蚀,性格上已是有所影响,为人行事刚愎自用,虽然自己已说出了他的病情,但他仍是不信。
所以,不拿出事实证明给他看,要他相信还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那你证明给老子看。”
韩秦阳气呼呼地坐回了老板椅上。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是又发了火,脾气连他自己都无可控制。
“嗯!”
张横也不废话,拿出了皮包,从包里翻出了一个木盒。
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比的压抑,韩冰蕾在她父亲面前,根本不敢多说,韩秦阳却是一副怒气冲冲地望着张横,一声不吭,看张横准备如何证明给他看。
张横却是不慌不忙,拿出了那个木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粗如手指的黄褐色粗香。
“这是沉香制作的禅香。”
张横把那根粗香拈在了手里,目光望向了墙上所挂的正气歌,一边说着,一边已是用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香。
顿时,香烟袅袅,书房里弥漫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韩秦阳父女一时却不明白张横这是要做什么,两人都用怪异的目光望着他。
gu903();然而,下一刻,一幕无比奇异的情形却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