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两人一左一右,直接将人给拖走了。
家里,石暖风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完成任务回来的冷霜向汇报,不停地点着脑袋。
“小,小姐,您您还吃得下去饭啊”
石香草端着自己的饭碗,听着冷霜的话,她想想都觉得可怕啊,这年头怎么会有像曾夫人那样的女人呢,竟然能对石兰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
同样是女人,要是不想把石兰留在曾老大的身边,大不了赶出去就可以了啊,居然还
“我为什么吃不下饭”石暖风侧头看向她,问道。
“这”
石香草被她反问的一噎。
“那个曾夫人那么可怕,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要是换了别人家,早就被早就被丈夫给休了啊。”
“所以啊,她才在曾老大家啊。”石暖风耸了耸肩,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曾家是曾夫人这位夫人当家做主,所以,她才敢在曾老大面前那么放肆,而曾老大,绝对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是这样吗”桃叶心看向冷霜,问道。
“暖风姑娘说得没错,在曾家,曾夫人跺一跺脚,曾老大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冷霜抬起头来,说了一句。
“可是就算是这样,这个曾夫人也太狠了点儿吧,石兰又没有错,她只不过是运气不好,被曾老大给买下来了而已。”
石香草还是觉得是曾夫人太狠了,摇头。
“这石兰也太可怜了,倒霉。”
“石兰可怜香草,你觉得她可怜”石暖风诧异地抬头,看向石香草。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善良仁慈了,却没想到她家还有一个比她更仁慈的,居然觉得石兰可怜
“香草,石兰那是咎由自取,哪里可怜了”桃叶心叫嚷道。
她还替她家小姐可怜,觉得委屈呢,明明谁都没得罪,那个石兰非得像只野狗般咬上前来,现在被曾夫人惩治,那是她话该啊。
“明明已经被曾老大买下来了,就算是个妾氏吧,后半辈子也可以衣食无忧了,可偏偏她心性邪恶,非得闹出点动静来,也怨不得会有这样的下场。”
许大竹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
第475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可就算再多,石兰也算不上一个。
她哪怕是跟着曾老大先存点银子,然后逃出去自己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日子,那也好过于跟着曾老大四处为非作歹啊。
而偏偏,这个女人非得蹦哒到东家的面前来,挑唆曾老大与东家对着干。
如今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也没有人会可怜她的。
“那后来呢”石暖风看向冷霜,再问道。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应该是被丢到破庙里去了吧。”冷霜回道。
因为之前曾夫人就说了,要将石兰丢到乞丐堆里去,天蚕郡什么地方乞丐最多她大致打听了一下,也就是城外的一座破庙。
“丢到破庙里小姐,我还是觉得那个曾夫人太可怕了,她会不会为了曾老大来报复咱们啊”石香草问道。
石兰的下场她可以不同情,但那个对石兰下手那么狠的曾夫人,她们是不是得防着点儿啊
闻言,石暖风抬头,无奈地扫了石香草一眼。
“香草,你也是女人,怎么就不懂女人的心思呢”她幽幽地问道。
“啊”
石香草愣愣地张着嘴,完全不明白自家小姐的话。
“什么意思”
“女人嘛,特别是嫁了人的女人,哪个愿意自己的丈夫身边还有其她妻妾,占用自己丈夫大部分的宠爱特别是像曾夫人那样强势的女人,就更不能容忍了。”
石暖风耸了耸肩,解释道。
“而且,石兰不止一次在曾老大的面前挑唆,想让曾老大来对付我,偏偏曾老大那个没脑子的,被石兰在耳边挑唆了几句,还真的不管不顾的想来整垮我,那你觉得,曾夫人能放过这个随便就能挑唆自己丈夫的女人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曾夫人要是这么轻易的放过了石兰,那就不是那个强势的女人了。
“其实曾夫人没要石兰的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在她眼里,自己的丈夫可以找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必须是胸无大志,会乖乖听话的那种。
而石兰,显然不是会乖乖听话的女人,在咱们村子里的时候,石兰就非常擅于心计,之后跟了曾老大,更是时常在他耳边挑唆,曾夫人肯定也有所耳闻的,如果真的让石兰在曾家得势,很有可能连她都得跟着失宠,完蛋,她当然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所以,她必须趁着石兰没有为自己的丈夫生下一儿半女的时候,把她给处理了,要不然,就是给自己留下了后患,她得为自己的子女打算,绝对不能让曾家的产业落在自己的情敌的手里啊。”
“是这样吗”石香草疑惑地喃喃自问。
她也想过什么时候会嫁个男人,可是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耶,出嫁了自然是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哪怕他再娶另一个女人回来,她也只能受着,不是吗
“是这样。”冷霜淡淡地回了一句。
石暖风看着人不大,却能把一个出了嫁的女人的心思看得那么透,看来她还真的小瞧她了,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第476章有没有一种想死的心呢
这个女人不论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后院的明争暗斗中,绝对不会是输得一败涂地的那一个
“香草,看来本姑娘还是得多带你出去走走的。”石暖风一边吃饭,一边对着石香草说道。
“小姐,我”
石香草张了张嘴,小姐这是嫌弃她脑袋太不好使了,是吧
“快吃饭,吃完饭把葡萄都酿好。”
不等石香草再说什么,石暖风便对着大家说道。
这些日子她想再多摘些葡萄酿造葡萄酒,其他的事情,都容后再说吧。
一间幽深黑暗的房间里,石兰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余下的,就是可怕的安静。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只能感觉到,她不是在曾府,而是在另一个地方,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可怕地方。
刚才醒来的时候,正有一个男人在给她上药,那冰冰凉的触感,惊得她差点尖叫起来,但现实又告诉她,不能叫,不能发出声音来。
反正这副身子已经破败不堪了,也不差这一个或者几个男人的触碰了。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只要能活着,只要能够给她机会向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复仇,其他的她都可以不在乎
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个身穿风衣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身后,丫环手里提着一盏灯,将房间里照亮了一点点。
gu903();她屏息,小心意意地不敢让人发现自己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