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突破盾阵,不过他们即使跳跃过盾阵也不行。
后面的枪手、和刀兵,数人一起拥而上,砍脑袋的砍脑袋,放血的放血,将冲进盾阵的恶狗杀得干干静静。
这个时候,羊、和猪也到了,不过此时讨逆军士卒已经没有了惧意,他们拿着武器与猪、狗、羊进行激烈的拼杀着。
训练场上不仅响彻着猪死前惨叫的声音,也有不少士卒发出如同杀猪般的声音,有兵器的破空声,也有士卒发出的惨叫声,人喊、、猪吼、狗叫,羊鸣,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首独特的交响乐。
渐渐的战场上没有了声息。
放眼望去,人畜大战后的战场上,到处都是脑浆、到处都是动物的内脏、肠子、鲜血、和碎肉,其中也有不少人血和人肉。
这一次训练可谓是损失惨重,五百余人,超过一百人挂彩了,而且还其中六人势过重,特别是一名士兵被猪顶倒在地上,肠子都踩出来了,惨不忍睹。
冉明没有去为战场第一列士卒作点评,而是挥挥手直接命令医护兵上前救治伤员、清理战场,准备下一场的训练
其实采取这种方式进行训练,冉明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在后世曾看过一些电影,倭军在侵华期间就是用战俘、被俘百姓充当士兵练习拼刺、把汉人当作肉靶练习打移动靶。
冉明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替死去的同袍报仇雪恨。
第116章有限战争
第116章有限战争
第二曲训练的时候,表现比第一曲强多了。
至少他们的弩手在远程打击时,效果不错,至少十余猪、三四十只羊、二十余只饿狗被射死,而且在近战中,狗和猪、根本没有大规模突破盾阵。在近战搏杀中,也表现得可圈可点。
最终第二曲士卒同样以五百人,迎战相同的狗、猪、羊,最终仅付出了四五十人受伤的代价,也没有人出现重伤
第三曲的效果更好,盾阵也没有被突然,用时也更短,两柱香的功夫,把所有的猪、狗、羊杀光,自身仅十余人受轻伤。
到最后第十曲实战训练时,则用时最短,半柱香的功夫,把所有的猪狗羊杀光,而且更为难得的是,无人受伤。
冉明最后总结道:“诸位的表现,大家都看到眼里,第十曲表现最好,按照军中规定,今天加餐。至于第一列,表现让孤非常失望,除去伤者、其他餐食减半,罚跑十里武装越野
“在战场没有手上沾血的,负责打扫战场,记着,任何一点肉都不允许浪费。其他校尉各自带队回去休息”
那些因为胆怯和其他原因没有动手的士卒,怯生生的来到战场上
陈勇冷眼看着他们道:“看你们这些耸人,狗血都受不了了将来上战场怎么办动作快点,不许用工具,必须用手,把地上的各种零碎全部捡起来。”
进入战场上的数百上千人,有的胃里抽动,在地上哇哇大吐起来。
看着战场被吐得稀里哗啦。
陈勇怒道:“你们干什么,这可是今后几后的饭食,晚上我们加餐,吃的就是红烧肉。”
不提红烧肉还好,一提红烧肉,战场上吐得人更多了
不过,最让冉明意外的是,这个陈胖子陈应居然大口吃着红烧肉,半点也没有适应之色。
看着陈应吃得满嘴流油,冉明对陈应的来历更加好奇。
冉明望着周围的讨贼军士兵,望着陈应笑道:“陈胖子,难道你不应该向孤王解释一下吗”
陈应故作惊讶的道:“解释什么”
冉明笑道:“一个商贾,会些功夫不算什么,毕竟穷文富武,想要练武,一定要有殷实的家底子。”
中国有句成语,叫做穷文富武。好多人的解释是,没钱了,就去读书,考个状元回来,衣锦还乡。富武,被解释为练武需要营养,拜师需要钱,其实这是扯淡。在汉朝时期,非良家子不得从军。所谓的良家子,是拥有家产十万贯以上的人家,如果折合成后世的人民币的话,汉代的良家子,差不多都是千万富豪级别。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科举制度没有实施之前,如果要想改变命运,唯有军功一途。哪怕在魏晋南北朝时代,属于门阀政治的巅峰时期。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寒门都没有出路。他们可以像张宾、王猛一样,投靠一方势力,成就自己封将拜相的功业,也可以走习武的道路,沙功博取功名。
在穷的时候,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愿望。可是,一旦有钱了,就开始追求功名,所以,要成为世族,必须马上封爵。比如,河东卫氏,就是在卫青成为大汉大司马大将军之后,开始演变成世族的。
当然,陈郡谢氏其实也是一样的。谢氏的崛起,主要是镇西将军谢尚打下来的基础,谢尚虽然一辈子没有打过什么可圈可点的胜仗,不过他作为豫州牧期间,经营河南地,获得不俗的功绩,特别是桓温强势崛起,东晋朝廷为了平衡桓温,开始利用谢氏制衡桓温。
冉明望着陈应笑道:“一个商贾可以面不改色,坦然处之,孤王不好奇也不行”
陈应缓缓放下饭碗,习惯性的用手绢擦擦嘴,然后躬身道:“我们祁门陈氏,是晋太录尚书事、广陵郡公之后”
广陵郡公既陈准,元康六年二九六年氐人齐万年反叛,关中震荡,陈准多次指斥负责指挥战事的赵王司马伦、梁王司马肜等雍容骄贵,不任军事,荐举由大将周处、孟观指挥作战。陈准的意见开始没有得到朝廷的采纳。果然梁王由于私隙忌恨周处,让周处为先锋,却只给少数兵马,又断其后援,致使周处力战而死。后来朝廷接受了陈准的建议,改派孟观督师征讨齐万年,终于取得了胜利。
不过由于陈准与赵王司马伦结怨,后来在司马伦篡位后,颍川陈氏如陈准的弟弟陈戴、陈徽及从弟陈堪,都卷入八王之乱,当时为了延续颍川陈氏,所以在陈准死后,颍川陈氏陈征则迁徙新会郡,成为祁门陈氏始祖。
然而,陈应的族兄陈逵为东晋卫将军,广陵太守,利用职权之变,贿赂宗正,将祁门陈氏,从士籍取剥离。
这其实,又是一桩家族内斗宅斗的狗血剧情。陈应这一房作为颍川陈氏根正苗红的三房,偏偏剥离了陈氏宗族,说穿了还是因为陈群留下的家底太厚,能少分一房,就是一笔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