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人,也会一刀斩之
能请动晋朝在建康除了桓温一系的其他所有将领,就连杜炅也出面了,然后这个背后主使的人,能量不小
是谁要对付他
冉明得罪的人不少,桓温就有可能。
现在桓温的家眷都在魏国为人质,小妾李静姝还在定海。
所以要对付自己桓温有一万个理由。
另外一张字条上只写了一个“马”字。
冉明看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
就找来杜聪,问问他的看法
杜聪打量了一下字条,思考了一会儿,打着手势道:“主上,此字无非有两种意思,一是说暗中指使的人姓马,或者是让我们从马匹来源上找到幕后主使之人”
冉明想了想,道:“自从蜀汉灭亡,襄阳马氏早已没落了,况且他们也和孤没有什么纠葛,要说孤和马氏有仇怨,也只有上虞马文才。
可惜,马氏一门在东晋声名不显,就算他们想与孤为敌,也有心无力。可以排除马姓之人对付孤”
“这样以来,只有马匹来源这一种可能了”杜聪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晋朝不仅少马,而且价格格贵。即使最普通的驽马每匹也在二十万钱左右,上好的骏马,百万钱也难求。晋朝的战马几乎大部分都军马,驽马几乎都是各家大士家所有。
这四匹骏马,都是上好的战马,而且都是打有军队的烙印。可是我们在晋朝军中,并没有任何势力,要想查这个消息,无疑难上登天”
冉明心中一阵头大,说得不错,要想马匹上查到元凶,思路虽然正确,可是,难度太大。一旦现在花钱打通关系,肯定会让幕后主使提前发觉,暗中布置应对之策,或祸水东引,或瞒天过海,或偷梁换柱,冉明其实根本无法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
“哎,这该如何是好,不报此仇,这口气孤实在是咽不下”冉明怒道:“如此伎俩难登大雅之堂,孤若不把这些宵小之辈杀绝,不杀他个尸殍遍野,杀他个血流成河。实在难除孤心头之恨”
冉明话语中。流露出浓浓杀意。
杜聪看着冉明苦恼,心中自责不已。
他是冉明的家臣,自愿奉冉明为主,有道是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让主上丢了这么大面子,他难辞其咎。
突然,杜聪兴奋的打着手势道:“聪,有办法了找到幕后主使了”
“哦”冉明顿时来了兴趣,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主上,是否还记得老马识途”
“孤如何不记得,不就是韩非子说林上中记载的,管仲、隰朋从于桓公伐孤竹,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
冉明说到这里,明白了杜聪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也来一个老马识途”
杜聪点点头,冲冉明伸出大拇指
冉明让麒麟卫把那马车上的四匹白色的骏马喂饱他们,然后赶他们出府并且派出人在后面跟着。
这个时候,冉明命令道:“麒麟卫全体立即准备战斗。”
刘嫝担忧的道:“这里不是魏国,也不是我们的胶东国,夫君何不忍一时之气,退一步海阔天空”
冉明道:“孤的处世之道,就人敬我一尺,我让人一丈,人夺我一栗,我毁人三斗,人打我一拳,我废人一臂。既然有胆量得罪孤,就不应该怕孤报复”
刘嫝知道冉明的脾气,他平时倒是没有什么架子,也能听人劝。
可是一旦生气,就会不达目的不罢休。
想到这里,刘嫝只得退下默默的替冉明着甲
乌衣巷谢氏府邸,冉明府前发现的这些消息,早已通过特殊渠道传道谢奕的耳中。
听到这个消息,谢奕勃然大怒。谢奕此人虽然粗鲁,不喜欢给别人面子,不过却有一点,他比较爱面子。
冉明成为他的女婿,这几乎是板定钉的事情,一个女婿半个儿子,打冉明的脸,就是不给他谢奕面子,这下叔可忍,他婶子都不能忍了
谢奕当下咆哮道:“致远,立即派人查一下到底是谁在做这卑鄙的事情。”
谢旋谢致远,是谢裒举家南迁时带来的一名忠仆,本来是破家流民,被谢裒赐姓谢。
谢旋是乌衣巷谢氏的大管家。
谢安作为东晋名士,涵养也不错,性子稳重,此时他也怒了。必竟向谢氏未来女婿门前泼粪水,简直是侮辱斯文。
谢安道::“致远,吾想胶东王那里肯定缺少人手,安排三百可靠的人过去听从调遣”
谢奕好奇的回头看着谢安:道:“安石,你决定了”
谢安笑道:“兄长擅棋,围棋里有术语,叫金角银边草肚皮”
谢奕点点头道:“是有这么一个说法”
谢安道:“天下形势如棋,幽州、辽东有燕山之险,关中有四关之固、巴蜀连横西南,江淮有大江之险,是为四金角,河北、河东、陇右,临淮,则为四银边。如今大魏,既得银边,又再获金角,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谢奕苦笑道:“某已经看出来了,魏主冉闵身后必有高人相助,这一次瞒天过海,几乎把天下所有豪杰都骗过了。魏国得到八百里富饶的秦川,更得到北方汉人的真正归心。而且冉闵从石虎手中夺回了传国玉玺,拥有了大义”。
谢道:“魏国可以以关中为根基,退可拒百万雄兵,进可横扫代国、燕国、凉国,魏国大势已成,可以肯定,不出十年,魏国实力足够,定会再次征讨代燕,统一北方魏国大势非人力可以抗拒的。况且冉明此子,非久居人下之辈,想要他为冉智效力,做一个太平王爷,恐怕很难。既然如此,便索性随他去吧若是能挣出一份前程来,与我谢氏也有好处。”
谢奕又道:“琅琊王氏,你打算如何处理”
“王司马,共天下”谢安坦然的笑道:“王氏能风光那么久,我们谢氏为何不可狡兔三窟,以备不时之需”
过了好久,谢安脸上露出一丝阴狠之色:“琅琊王氏名义上与我谢氏交好,暗地里打压、使绊子,下阴手,手段层出不穷。即使琅琊王氏不义在先,休怪我谢氏无情”
谢奕换了一张笑脸道:“安石,无需冲动,等着瞧吧,看看吾的好女婿,定会让那些小人不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