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通常会笑的女人都会让人感觉到她的美丽。而褚蒜子则是其中的极品。
褚蒜子冲金奴和铁奴道:“二位将军,认识哀家吗”
礼节上的东西,金奴和铁奴还是比较在意的,二人行了一个军礼:“外臣参见太后”
褚蒜子道:“这里不是大内,不必如此在意,随便坐吧”
金奴和铁奴轻轻的在禇蒜子面前的锦墩上坐下来。褚蒜子冲门外道:“上茶”
褚蒜子话音刚刚落下,只见两个穿着高领宫装的美女,端着一个托盘慢慢进入。
其实在唐代炒茶技术发明之前,人们喝茶都是煮茶。所谓的煮茶,就是把蒸熟的茶叶捣碎了,放进茶壶里煮沸。当然,其中还要加入葱、姜、盐、蒜等物。在唐朝时,由于皇族李氏是鲜卑血统,他们在饮茶时则喜欢加入牛油或马奶。
其实不用喝,光凭想象就可以知道,茶叶渣渣,加上盐、葱、姜、蒜、牛油、马奶会是什么味道。用句不好听的话说,如果胃浅,恐怕真喝不下去。
此时这两个宫装美女之一则跪在矮案前,小心翼翼的用木炭烧水。另外一个则是把一个香炉放在桌子上点燃。在余香袅袅的檀香之中,宫装女子则轻抚瑶琴。
茶道虽然是古代中国发明的,非常可悲的是,这些东西在现今中国,几乎已经失传了。然而南宋绍熙二年公元1191年日本僧人荣西将茶种从中国带回日本,从此日本才开始遍种茶叶。现在,茶道居然成了日本人的国粹。
冉明并不知道因为他这只异世蝴蝶的出现,炒茶之法提前出现,从而让中国的茶道更加提前没落。
化思想秉承着一个贴近自然的理念,所以任何事情,都带着修身养性的手段,更重要的是。
茶道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是一种艺术。
宫女弹的曲子声音古朴悦耳,让人原本浮躁的心情都安静下来。又有侍女端着清水让金奴和铁奴净手。
金奴和铁奴虽然是铁血猛汉,可是他们早已不是莽撞的小伙子,成熟稳重的气质在他们身上流露出来。
褚蒜子并没有再说什么,琴声依旧,宫女的琴声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可以抚慰心灵上的急躁不安。
茶壶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烧水的宫装美女左手掀起壶盖,右手轻轻一抖,一抺白光落入茶壶中。
金奴和铁奴都像木桩一样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势。
茶道的技术有点繁琐,而且非常有讲究,就好比我们在影视剧中经常看到的景象,点茶。通常用的是执壶往茶盏点水。
点水时,要有节制,落水点要准,不能破坏茶面。
与此同时,还要将另一只手用茶筅旋转打击和拂动茶盏中的茶汤,使之泛起汤花,称之为运筅或击拂。
现在社会,人们的生活节奏明显紧凑,恐怕没有人会为了喝一口茶水,花了一个小时甚至更久的时间弄出整套的茶道流程。
终于茶水煮好了,宫装美女轻轻的将两杯茶送到金奴和铁奴二人面前。
禇蒜子轻轻道:“哀家身体不好,太医说不易多饮茶,尔等不必顾忌,切可随意”
“谢太后赐茶。”
说着金奴和铁奴二人端起茶杯,也不管茶烫不烫嘴,直接灌进嘴里。
褚蒜子的嘴色变成一个弧度,刚刚煮好的茶汤,基本上接近沸水的温度,普通人直接端着茶杯都会烫伤手,这二位倒直接,直接倒进嘴里。
可是转念一想,褚蒜子又感觉心疼,这么长时间的准备,简直是牛嚼牡丹。
金奴起身道:“太后,赐茶,外臣也喝了如果没有什么事,请太后赎,容外臣告退”
褚蒜子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非常郁闷。
当然这个时代还没有棉花。
褚蒜子笑了笑,直接进入主题:“这次胶东王在建康遇刺,哀家猜想,魏主或许对哀家有所误会。”
金奴和铁奴二人没有接褚蒜子的话,让褚蒜子一阵气馁。
好在,她是一个习惯了大风大浪的女人,心智坚韧,非比常人。
褚蒜子又道:“晋魏两国为南北之主,战事一起,就会令天下苍生生灵涂炭。所以哀家希望晋魏两国能捐弃前嫌。”
金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缓缓道:“那就要看太后有没有诚意了”
“诚意”褚蒜子倒没有意外,必竟冉明受伤是出于她的授意。本来褚蒜子就是想用此事来试探冉闵的底线。现在金奴提出来,她就顺势问道:“魏主想要什么诚意”
如果魏国在这个时候攻打晋国,按照常理就会联合桓温共同攻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桓温和她,没有人知道她和桓温其实是伙的。
桓温的幕后主人就是褚蒜子。只要冉闵联合桓温攻晋,褚蒜子就有机会让冉闵大败一场。以褚蒜子的眼光,不难看出,魏国攻晋的时间越晚,晋朝取胜的机会越渺茫。
可是偏偏冉闵并没有接招,只是命金奴和铁奴二人带着“天聋地哑”来到建康大杀一场。褚蒜子这个时候不得不考虑解决此事了,影子组是她控制晋朝士族和众臣的手段,如果影子组被冉闵除去,她在控制晋朝的朝政上,就会弱上三分。
“参与刺杀胶东王殿下的人必须死,其中就包括这个女人”铁奴伸手一指伊川美奈子。
褚蒜子摇摇头道:“美奈子乃哀家腹心,她不能死。你们可以改变一种方式,或许可以钱财或者其他东西来代替哀家的诚意”
金奴起身,冷冷的道:“即然如此,就容外臣告退”
褚蒜子坐在那里,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伊川美奈子作为褚蒜子的心腹,岂会不理解褚蒜子的意思。她突然起身。大袖一甩,这一下就把身上原本黛青色的宫装尽数除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袭黑衣劲装。
铁奴不屑道:“雕虫小技,何足持齿。”
褚蒜子低声道:“哀家累了,先回去了”
老宦官穆郎则扶着褚蒜子慢慢离去。
“太后切慢”
褚蒜子看着金奴道:“怎么尔等还想冒犯哀家不成”
“岂敢”金奴嘴里说着岂敢,实际上则没有半点不敢的意思。金奴道:“只是想听太后听一个故事”
褚蒜子笑道:“哀家最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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