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 / 2)

gu903();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追究了。清欢轻描淡写的。

重茄挑了挑眉:连我都不能说?

清欢对上重茄真诚的目光,皱了皱眉,才叹口气: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你知道龙肇吗?

那位与你结契的龙神?

清欢点头:我现在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根本就不只是八十年前结契那么简单。

那是什么?

我们以前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些渊源。清欢把紫麒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当然钟黎的事就几句带过了就是这样。

有没有可能重茄说:那紫麒麟说谎了?

清欢摇头:那对他没有好处。

那你真的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肇太危险了。清欢道:本来我和他结契的事,已经纠缠不清了,我不想再有别的联系。

或许重茄顿了下:或许,等你想起来了你就不会那么想了。

顺其自然吧,等我真的想起来了再说吧。清欢拍拍重茄的肩膀:抱歉啊,重茄,麻烦你这么多。

没什么,重茄微微一笑:其实我本来就想告诉你,我一直查不到你的前世。

你查不到?清欢本来以为这对重茄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重茄点头:你的资料应该是被密封了,密封的资料必须是地宫中的高等级才可以查看,比如十殿阎王,比如地藏王。我这个级别的是无法查阅的。

清欢听了也说不清什么感觉:什么样的情况会被密封呢?

一部分的仙佛到了一定的境界,他的资料记录会消除,还有就是重茄说:涉及到一些不能传播的秘密。

清欢默了下,才道;那刚好,这件事你也不用管了。

重茄望着清欢:好。

清欢与重茄又聊了几句两人才告别,清欢回了病房,而重茄也回了地宫,不过他并没有回去述职,而是转往了另一个地方

忘川。

此忘川非彼忘川,这是真正的忘川。

第101章水骨花命

忘川其实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其实,那也就是一条河,而且河水清澈干净,却始终看不到底,忘川两岸便是丛生的彼岸花,冶艳妖娆,让人移不开视线,而不论是河水还是花丛,都是不知尽头似乎可以一直看下去,直至忘却了所有的悲,所有的喜,天地间也只余下了自己

重茄走到岸边,见一红衣女子正在那舀水,身上的颜色与周围的彼岸花几乎融为一体

子皿。重茄唤道。

子皿回头,容颜绝丽,人如花艳,浅浅一笑,眼中却满是漠色:重茄?你找我何事?

我想问你,白清欢的事。重茄也是直接。

子皿把瓢放进木桶里,站起身,神情慵懒:原来是他。他与你什么关系?你要这么关心他?

他是我的朋友。重茄回答。

哦子皿拖长了尾音:是啦,我想起来了,你转世的那一世与他是有牵连,我还以为子皿下面的话没再说下去。

你以为什么?

子皿摇头:没什么。你想问白清欢什么事?

关于他的前世。

他的前世?子皿笑道:这个不是归你们管吗?我只是送一碗汤而已。

你原来认识他。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子皿笑容一敛:那又怎样?

如果他只是一般人,为什么你会认识他?更何况,重茄注视着她:他的所有档案都被封存了

他确实不是一般人。子皿眸光一转:有没有听说过水骨花命,他命生咸池,主淫。

重茄拧眉:你在说什么

白清欢,当然现在他的命格已经发生了变化,可是有些东西已经注定的是改不了的比如原来招惹的人,只怕生生世世都纠缠不清的。

对于子皿意味深长的话,重茄似乎摸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你说清欢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附赠你一个信息,他的前世,叫薛让,是一个和尚。

和尚?重茄想起清欢平日的习性,确实清心寡欲的,只是子皿却说他是水骨花命

子皿提起那桶水,也不看重茄,越过他往前面走去,只见那桶里的水,明明在河里清澈无比,可是到了她的桶里,却鲜红如血。

走了一会儿,子皿却又转过身来,对还在发愣的重茄说;重茄,我劝你,离那个白清欢远点,别把自己折里头了他,你是招惹不起的。还有一句话子皿没有说出口:别再重蹈覆辙了。

重茄望着子皿远去的背影,心下却有了异样的感觉清欢

分割

镜子里的那张脸还带着少年气,只是眼里的沉稳和冷漠早已脱离了少年的范畴。这张脸,还有这副躯体都不是属于他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身的那种感觉,甚至是容貌,似乎都有像上一世发展的趋势而继承了这副身体的自己,也必须承担这副身体的责任,不管遇到了什么样的曲折,或许之前自己始终抱着旁观和无谓的态度,可是现在,他必须忘掉所有的往事,他只能有这么一个身份:陈梓然。

从浴室里出来,陈梓然走到靠窗的那张床边白色的床铺上,少年正安静地侧卧在上面睡觉,偏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鼻子秀挺,鼻尖微翘,嘴巴小巧得不像是男孩子,就连颜色都是点心一般的浅粉,白皙无瑕的皮肤更是让人嫉妒睡觉的清欢确实像个瓷娃娃,而睁开眼睛的时候,透着清冷的眸光又干净得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陈梓然蹲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清欢,他伸出手,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手指滑下,碰到那白嫩的脸颊,那柔嫩的感觉让他的心痒痒的,有种想要

清欢一个激灵醒过来的,一睁开眼就看到近距离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下才看清那个人是陈梓然:你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怪怪的。

陈梓然一点被抓包的心虚感都没有,在床边坐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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