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千万片碎渣子爆裂开来,朝着四面八方飞射而去。
“靠太卑鄙了”
埃伦斯破口大骂那阴险的男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招灼炎能带来多大破坏力。
他当机立断的脚尖儿在地上用力一点,身子如同被牵线的木偶一样,以比碎片更快的速度朝后面迅速退去。
他感觉到身后多了一个人,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又被人揽住腰身借力在离地一米的高度凌空转了个圈,轻巧地落在了地上。
袭来的碎片突然在身前一米远的为止静止几秒,就像是被什么给阻挡了一样,哗啦啦整齐地落在地上成了一条线。
与此同时,玻璃爆炸的声音接连响起,听得埃伦斯心头突突直跳。
吓死人了,差点儿就被渣成刺猬了。
刚想感谢帮了自己一把的哥们儿,埃伦斯一抬头就整个人都愣住了。
银色的长发,淡蓝眼眸,气质优雅随和
“校长”
埃伦斯忍不住去揉眼睛,生怕自己神经太过紧绷导致出现幻觉。
温曼松开了埃伦斯的腰肢,淡淡点了下头,对着那边身前落了一地渣滓却完好无损的青年,一挑眉梢说道:“渐离,玩儿够了”
封渐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几个纵身就到了温曼跟前,斜眼先是在还没收起来但已经回归原本面貌的长鞭上停留两秒,紧接着在目瞪口呆的埃伦斯脸上又瞟了一眼。
然后封渐离就推门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还留下一句话。
“弱爆了。”
埃伦斯:“”
妈的,他发誓在埃伦斯那张死人冰山脸上看到了鄙视
埃伦斯抬了抬眼皮子,一脸强忍住怒火的模样,手中的鞭子又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
温曼头疼无比,几年不见发现原来的小屁孩们性格都无一例外的越来越恶劣了。
他在埃伦斯肩头拍了一下说:“既然来了就进去吧。”
鞭子的怒火瞬间熄灭,就连鞭子都在一秒钟内没了踪影。
温曼多看了一脸傻乐的埃伦斯,率先进了房间的门。
屋子的面积不大,只有一张床和几张椅子。
一进来,埃伦斯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紧闭双眸的兰蒂斯,而且他很容易能感觉的到,兰蒂斯的面色并不好看。
封渐离正站在床边弯腰给他进行一系列特殊测量,双唇轻轻抿起一条淡色的缝,片刻后数据出来了,他看了一会儿,黑眸一沉。
“怎么样”
温曼走过来接过仪器,读了数据之后也忍不住皱眉了。
封渐离声音里依旧带着清冷,说道:“索罗星球的医科院没有我们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如果希林在这里的话可以解决。
温曼目光有些凝重,有些担忧地看着在睡梦中不断蹙起眉头的兰蒂斯,凝眉说道:“希林在梦魇星执行另一项任务,我今天已经和他联系过了,根本联系补上,其他人呢军部能调来人吗”
“如果希林不行,现在这种情况就要靠他自己挨过去了。”
封渐离脸上露出一抹肃杀之气,兰蒂斯躺在床上没声没息的让他感觉并不好。
他带着些恼怒说道:“军部内部混乱,间谍还没查出来是谁,在兰蒂斯的事情上要以最高的警惕来对待。”
虽然他对兰蒂斯这家伙最不对付,却也是关系最好一起长大的朋友,封渐离可谓是谨慎到极点。
一旦出问题就糟糕了。
温曼冷下脸,在索罗星这么久都没有想过往医科渗入一下势力,兰蒂斯的状况也表示一般人能解决的,希林臭小子关键时候联系不上,报回帝星就算人来了也要一个星期时间,军部又该死的不知怎么回事儿出了状况
该死的
“他这次的任务级别并不算高,究竟遇到了谁,怎么会弄成这样”
封渐离已经放弃对兰蒂斯的治疗,暂时只能让他自己熬着了,一系列后续问题还需要他去处理。
“他的任务从来都是独立的,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他清醒之后再说了。”
温曼骂了一句,脸色难看极了,咬牙道:“那群该死的混蛋”
封渐离目光继续落在兰蒂斯在睡梦中都不断蹙眉的脸上,回想起在他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说的那句话,黑眸更加深邃一些。
能让兰蒂斯在那种情况下还惦记着的,一定不会是一般人。
“南镜和他,是什么关系”封渐离问道。
温曼一怔,看了眼兰蒂斯,又看着蹙眉的封渐离,轻叹口气说道:“兰蒂斯对他是认真的。”
他知道这么说的话,封渐离也许会对南镜产生质疑,毕竟他和希林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可没想到,封渐离却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多余的话一句不说。
从进门起就一直被当成背景布摆设忽略掉的埃伦斯也看出了些什么,兰蒂斯的状况好像很眼熟。
“他的意识源被人进行过操控吗”
埃伦斯插了句话,让沉思中的温曼和封渐离同时猛然看向他,里面迸发出的绝对不是看到救星般的热切,而是带着极大的探究和敌意。
“亲爱的别这样看着我。”
埃伦斯嘴上又开始乱跑小马驹了,天啊被两个美人同时热切地看着,绝对是一种心跳加速到可以犯心脏病的体验。
他摊开手耸耸肩,唇角饶是不笑也往上翘起,朝温曼眨眨眼睛示好。
“我只是猜测而已,看他的样子似乎像是被人用特殊的意识操控法给控制住了哦亲爱的我说过了别这样看着我,发誓我对兰蒂斯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我在暑假做任务的时候,有个同伴的情况和他有些相似,回来后我专门对这方面进行了些小小的研究。”
埃伦斯摸摸鼻子,给自己颤巍巍的小心肝儿打起,“嗯,就是这样。”
紫凝雪,
第170章时刻准备着
封渐离身子一动,两步跨过来,面色冷峻如霜地盯着埃伦斯,后者大大方方眉眼含笑地和他对视着。
几秒钟过后,封渐离收回了压迫力强大的目光,退了回来,对温曼道:“实话。”
埃伦斯表情裂了,他郁卒了,摸着碎了一地渣滓的小心肝伤心无比。
“我还以为你要吻我,没想到你居然在怀疑我说的话,正是太过分了。”
能在这个时候依旧处于满心念着美人的状态,埃伦斯也算是奇人一个了,这让温曼不禁想起军校学生对埃伦斯的评价无论在何时,他总是处于调戏美人和准备被美人调戏的状态中,并永远乐此不疲。
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
而且,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似乎最近对自己很有那么点儿意思
温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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