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拍的反应堵得说不出话来,希林似乎就充满了对伏萨的怨念,一路上都在念叨着怎么把伏萨他们打个屁滚尿流。
“而且既然是比赛,学校肯定会为了保险将兰蒂斯和封渐离分别加入机甲师和古武者那个小组,其他人我们按照综合评定的方式,等野外生存实践的第一阶梯任务完成后,根据评定结果选出来的人就是公布。”
“至于北陵军校那边,如今的五个人再加上直接从冥北星球去目标星球的两人,一共七人。那两个还不知道是谁,所以暂时不管。”
下了车后,希林迈开长腿走在最前面,头也不回地给每个人做安排。
“兰蒂斯,你担着队长的责任,务必记住安全第一,不要向训练军人那样对待你的队友们,尤其是对待机甲制造师,你要安排好人来照顾他们。”
“封渐离,这次不给你安排任何职位,但你的任务并不轻松,需要提高警惕观察西迪亚和穆淮安。没错,我刻意把他们放在你们的队伍里,把怀疑对方放在身边是最合适的,小叔叔的方法非常管用。”
说话间,已经来到别墅门口,希林边推门边说:“至于镜儿,整个队伍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因为在野外项目中,有太多荒无人烟的地方,你既然已经被某些人盯上了,他们不可能放弃这个下手的好机会,所以你要在历练中提高警惕,顺便将你的实力磨练一下。”
南镜连连点头。
为了保护三位一年级机甲制造系学生的安全,他们三人全部被安排在了兰蒂斯的组别内,这不仅是希林的想法,也是整个委员会讨论出的结论。
对于这个安排,南镜非常满意,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和云景涵、楚乐童分开了,毕竟熟悉的人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
“哦,顺便等一会儿我会给你指点指点,没点儿自保的拿手绝活儿可不行,包你拿──”
一推开门,浓浓的酒味儿扑面而来,把希林熏得往后退了两步。
南镜往里面看去,只见温曼仰面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垂在外面,发丝凌乱,浴袍打开露出大片大片泛着粉红的肌肤,脸上也染着醉酒的红晕。
希林暴躁地几脚把落在毯子上的酒瓶踹飞,叮叮咣咣的声响在宽敞的客厅里接连不断地响起。
“敢不敢啊不就是个背叛过你的傻逼吗看不过眼直接踹了算了,你至于在这儿买醉啊丢人不丢人”
弯下身子,彻底忍无可忍的希林双手粗暴地抓起温曼的衣服,猛地晃了晃,大声在他耳边吼了几句,然而已经醉酒的家伙根本没任何反应,这让希林牙痒痒想揍人。
封渐离打开落地窗通风,屋里的味儿是在太大了。
好歹也是几百平米的客厅,味道如此呛人,可见温曼喝了多少酒。
南镜还是第一次见温曼烂醉如泥的样子,不免往地上瞅了瞅,顿时惊呆了──粗略看过去,温曼估计把小半个酒窖都搬空了。
“就不该让他和埃伦斯单独呆在一起,早晚会出事儿。”
兰蒂斯皱起了眉头。
“醒醒,你给本大爷醒醒”
希林在温曼的脸颊上拧了一下,对方吃痛地挥挥手,反而一巴掌拍在了希林肩头。
“醒酒的喷雾在小叔叔的屋子里,镜儿你去拿一下。”兰蒂斯说。
南镜应着,刚想往楼上跑,一不小心就眼尖地看到温曼雪白的浴袍上的点点暗红色血渍──已经没有了鲜艳的色泽,似乎已经干了很久。
“这里怎么有血”
兰蒂斯顺着南镜的目光一看,脸色难看极了,而希林更加狂躁,前后猛晃还在做梦的温曼,不把人晃醒誓不罢休。
“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一个小情儿能把你弄成这样,我次奥本大爷也是无话可说了你再不醒过来信不信我直接让父皇和父后看看你这幅德性”
“你敢。”
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温曼睁开朦胧的双眼,浅蓝的眼眸周围布满红血丝,看上去状况相当差。
希林先是一愣,然后狠狠把人掼在沙发上,起身拍了拍手,在身上闻了闻,妈的一股子酒味儿。
兰蒂斯把不太理智的希林拉到一旁,扶着温曼坐起来,指了下他大腿那片的血渍,道:“怎么弄得你和他打了一架”
还流血了
什么血渍、
温曼揉着发痛的脑袋,低头一看,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记忆迅速回笼到脑海中,那场连他都控制不了暴躁的交合,恐怕是埃伦斯后面流下来的鲜血。
心脏针尖儿扎的一样疼,温曼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却依旧是一脸淡然地说:“不是我的。”
那是埃伦斯的了
好歹是你弄的啊
兰蒂斯对温曼的故作淡定已经习以为常,倒是希林,他急切地问:“你和他坦白了”
温曼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回笼的全部记忆让他觉得烦躁不堪。
“嗯,闹翻了,他承认了。”
“他承认了他承认什么了”
希林不可思议地看着温曼,卧槽一声想要把温曼拍死,急切道:“你不是说只不过是试探一下吗而且我们现在根本不能凭那一点来确定,也许真的有人可以远程操控毁灭松果体呢”
“行了,希林宝贝儿,你这个也许的可能性未免太小了,至少至今为止我们还没见过能够远程控制的人对吧”
温曼不想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随意地往楼上指了指,道:“想知道答案,不妨自己去问问梅塔尔,顺便看看人醒了没,醒了之后就把他送走吧。”
“你叫他梅塔尔了”
希林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终于憋出一句:“你你还好吗”
温曼呻吟一声,痛苦道:“一点儿也不好,给我揉揉,疼死了。”
“疼死你算了”希林异常不安,在沙发前来回转着。
“兰蒂斯”
南镜一脸恐慌失措地站在二楼栏杆旁,一只手紧紧抓住栏杆,道:“你、你快点上来看看”
发生什么了
不光兰蒂斯,就连希林和封渐离也都迅速到了二楼。
“亲爱的怎么了”
兰蒂斯一上来就把南镜拉在身边紧张地打量着。
南镜另一只手中紧紧握着喷雾,抿了抿唇,松开栏杆抓住兰蒂斯的胳膊道:“好多血。”
屋门大敞,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状况。
封渐离和希林前后走了进去,酒的味道变成了血腥味和精液的甜腥味儿,味道之浓郁让他们想闻不到都不行。
再看地上,大床边米黄色的地毯上扎眼地散落着几片血红,夹杂着的还有乳白和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