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而对孩子下手的时候,我们早就结束了。”
不再理会对方分毫,封长陌松手,转身便走。
“人在做,天在看,你造的罪孽,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凤栖桐,你好自为之。”
砰然关闭的门,将两人分隔在两个世界。
没光了。
黑暗中,两行清泪滑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过了良久,一双凤眸流露出逼仄的情绪。
他喃喃道:“就算报应又能怎么样可惜我不信命不信天。”
安静了几秒钟,难听的笑声响起,“呵,明明当初如果你拉我一把,我就从地狱里走出来了,可惜”
连你都不愿意给我救赎。
等再次出现在封长陌面前的时候,凤栖桐又变成了那个噙着笑容带着假面的人了。
他坐过去亲了亲封长陌的唇角,在后者不爽的注视下,又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小甜心,叔叔走了,记得把门关好不要让坏蛋进来呦”
一个飞吻之后,门被摔得震天响。
站在门外,凤栖桐垮下来脸。
妈蛋的,干嘛这么费事儿,要不直接把他敲晕带走监禁起来
他阴测测的想着不和谐是事情。
封长陌的副官被地方军队的那些家伙们灌了些酒,生怕被元帅责罚,于是从下午回来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醒酒跑味儿。
当他听到门响的时候,立刻夹紧双腿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
刚想条件反射性的行军礼,就看到一个让他下班都能掉到地上的人出现在视线里。
那身段,那容貌,那
卧槽
不,不对,这怎么可能
副官张着大嘴揉着眼睛,喃喃自语道;“我一定是醉的太狠了。”
可是,那个人在这时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嗨,雷昂,想不到你还跟在他身边党副手。”
凤栖桐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样,拍了拍雷昂的肩膀。
这一巴掌下去,把雷昂彻底打醒了。
他浑身一个哆嗦,啪地一扣脚,小腰板挺的笔直,比见到封长陌的时候还紧张。
他结结巴巴道;“大大大大、大嫂”
凤栖桐啧了一声,眯着眼道;“小子挺上道儿的啊。”
以前封长陌的那些小地名都给他叫嫂子,那是他总是变着法子折腾他们。
想不到那么多年过去了,在听到这个总是被他唾弃的称呼,竟觉得如此怀念。
嗯,也不错嘛。
被表演的雷昂傻笑两声,接着他彻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天啊,他竟看到已经去世快二十年的大嫂出现在眼前
雷昂懵了,瞪大眼睛盯着凤栖桐,怪叫一声道:“嫂子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是人还是鬼还从老大屋子里额不,我是说,哪怕你是鬼头儿也不会嫌弃你的”
虽然身上已经遮的严严实实,但脖子上的吻痕确是相当明显,还有那有些红肿的双唇,大大咧咧地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什么。
凤栖桐被雷昂弄得放声大笑,“哈哈,我当然是人,死亡只是发生了不可抗力的事情,迫于无奈的选择。”
雷昂还有些晕乎,这刺激未免太大了些,任凭谁看到一个早就该化成白骨的死人,毫无征兆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都不会太淡定。
尤其这位嫂子还从自家头儿的房间里大大方方走出来的。
“你家头儿这些年过得如何”
凤栖桐没再仔细解释什么,直接就糊弄过去了。
雷昂虽然是封长陌身边非常得力的一员猛将,但事实上,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本质上是个大事垫的清、小事迷迷糊糊的家伙。
“我也说不上好还是不好。”雷昂挠着头,有点儿纠结。
凤栖桐眼珠子一转,开始诱拐小朋友,“比如身边有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每天都做些什么”
封长陌的行踪是受到严格保密的,哪怕喜欢吃些什么喜欢去哪个地方,也不容别人窥探。
然而凤栖桐的身份未免太特别,又从封长陌的屋子里出来,还发生了关系,雷昂自然而然就对他放松警惕了。
说到这个,雷昂有些沮丧。
“你也知道头儿的脾气,本来就冷冰冰的不开窍,在大嫂死了额,是离开之后,头儿就更冷淡了,就像是个只知道工作而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嫂子你不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里头儿他成天埋头都处理军务,晚上就睡两三个小时,饮食也不规律,光是胃出血疼晕过去被送到医院都有不下十次”
凤栖桐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掏出关于封长陌突然蹦出来的未婚妻的事情,但雷昂的话,却让他心疼地要死。
对那个人,他永远狠不下心来,也恨不得怨不得。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哪怕封长陌对他再不好,其实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凤栖桐凝了凝神,微微叹了口气,在封长陌哪里收到的气也全然不复存在。
“给我说说他这些年的经历吧。”
也许这些年,不仅仅是他过的不好。
冉の依
重生之星际第一帝后429巍峨不倒的秘密
南镜和兰蒂斯并没有在沙城等太久,只一两天之后,西法尔军校其他顺利通过第一阶段并拥有第二阶段准入资格的学生们,便分别乘坐大型飞行器从不同三级星球到达二级星球红土星。
经过长达十天的考验,有资格进入红土星的学生只有寥寥十人,但这个结果已经让带队老师非常满意了。
毕竟这次不同于以往,遴选条件相当严格,生存环境相当恶劣,很多学生都因为水土不服和连日高度紧绷的神经,而申请提前返回索罗星球。
当然了,这些申请毫无例外全部被驳回。
用总教官明斯特上校的话来讲,那就是“一群帝国的蛀虫,该是你们从张口就能啃噬花茎的温房中出来晒太阳的时候了。”
这次西法尔军校和索罗军校的较量,被军部高层相当看重,因此全程都由军队护航,除了寒月带的这一对之外,其他队伍中没有出什么意外状况,就算偶尔有些小情况,也很快被妥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