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些都还算了。最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那老家伙也特么的床上床下双面人。
明明明明一副禁欲贵公子的长相的,他后面喊的嗓子都哑了,让他“停下、停下”
那家伙嘴上温温柔柔地安抚着,“就停了,就好了”结果还是把他当成烧烤,插着翻来覆去地烤的外焦里嫩,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骗子他早该警惕的。在看到那家伙有着两种面孔的时候,他就该警惕的。
“寒阙,去死吧”
寒阙站在洗手间门口,听着里头那骂了半天的小子,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
看他这么中气十足,应该是缓过劲儿来了。他怕他受伤,这两天都在给他做特效药呢,结果做好了自己才拿了一瓶,剩下的全被付善泷那老小子给抢走了。
他指着付善泷的鼻子骂他:“你特么有老婆的时间长达十年之久了,我才刚刚有这个,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们夫夫x生活和谐。”付太爷特无耻地回了这么一句,“这种药需求量大。”
这么无耻的话都能说出口,他能怎么办只好认栽呗。
当然,他让着付善泷也是因为那家伙给他制造了个好机会。
他过完了洞房花烛夜才知道,蛋糕和红酒原来并不是付小爷准备的,而是这位道貌岸然的付太爷。
为这事儿,付小爷还和付太爷冷战了呢。
“你就不怕我将来对不起他,你后悔”寒阙还特意问了问自己老友这个问题。
老友看着他直摆手,“别当我不知道。谁一出家门就跑我这儿,让我给撮合婚事,还指名要我老婆身边好兄弟的。你就只差告诉我你要的是谁了。你当我傻啊那天晚上,你可是先去酒吧见到了他的人的。”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寒阙垂下眼眸笑了笑。
“再说,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你如果想要找个可以让你离开家门的,哪儿找不到,至于熬到三十大几的年纪才结婚你既然要和他结婚,就是做好了准备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点了,但我不怕你对不起他。”
寒阙又笑了笑。
“再说,你要是真有一天脑子抽风了对不起他,在我老婆干掉我之前,我会先干掉你的。”
徐未然憋着通红的脸颊,坐在马桶上,疼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门口传来了两声敲门声,“我开门咯”
不等徐未然反应过来,洗手间门就被推开了。
半悬着脚,骑坐在马桶上的徐未然一脸痴呆相地和门口的寒阙四目相交。
卧槽
“关、关门”
“我给你送药。”寒阙柔声对他道。
“关门滚啦”
他一定要骂一句了,没看到他正在上厕所吗脸都要丢光了啦
“不用客气,既然是我的错,我就要负责到底。”寒阙进来将药膏摆放在洗手台上,方便徐未然一抬手就能拿到。
“大叔我在拉屎你不嫌吗”徐未然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他成了嫌弃的那一个了。
“我们是夫夫。”寒阙的回答简洁有力。
看都看过,摸也摸过,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嫌弃的。
“好疼”他总觉得那里好像有什么异物,却什么也拉不出来,一用力就疼。
“要我看看么”寒阙严肃正经地提议。
徐未然直接进冲他吼叫:“滚蛋”
“我是大夫。”
徐未然哈了一声。
“医生。”寒阙又补充一句。
“医生啊,我能请你帮个忙吗”徐未然期期艾艾地皱着眉头问他。
寒阙心软了,“当然。”
“能帮我把将我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一刀切了吗”
寒阙瞬间就哈哈大笑起来,走上前去摸了摸一头鸡窝的徐未然的脑袋,回答的也是一本正经:“那可不行。切了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去你妈的”
“不要骂我妈。”
“去你奶奶的”
“我有两个奶奶。记得分清楚骂的是谁。”
徐未然哦了一声,“去你后奶奶的”
他机灵地想到了一个新鲜的骂法。
寒阙靠在洗手台扶着额头大笑不止,“你可真是个活宝。”
他真得感谢卫武威那小子,把这么个大活宝拱手让给了自己。
“请你出去吧,好吗”徐未然这会儿也不尴尬了,还尬个屁啊都聊这么久了。
“别那么用力,以后就会好的,记得抹药,是好东西来着。”
说完,寒阙退出了洗手间把门顺便给带上了。
徐未然颤抖着把药给拿了过来,打开闻了一下,味道还行,还可以接受,便按了马桶的自动冲洗键洗干净屁屁,用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心情抠了一坨药膏往受伤的地方抹去
还挺舒服的。
就像给屁屁喂了一坨冰淇淋。徐未然强忍着不适感仔仔细细呵护了一下自己的可怜地方,双腿发软地从马桶上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提起睡裤。
他张着外八字的腿一点点地摸出洗手间回到床边,就在床头上看到了一只巨型红包袋。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