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阙扣住杨昌润脉搏的指头很有劲,这位杨哥略感狐疑:“您是不是练过功夫”
寒阙摇摇头。
杨昌润还想开口,霍白阻止了他,“杨哥你别打断寒先生啊。
和上回给霍白诊断的时间不一样,这次只诊了不到三四分钟寒阙就收了手,“杨先生确实是以前的暗伤旧疾每次都没调理好留下的后遗症。您体质不错以前年轻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年纪上来了,又不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它这是在向您抗议了呢。
“那要怎么治也能像霍白那样那么快就见效吗”杨昌润问。
“恐怕不行。霍先生归根结底只是一种病源导致的身体问题,您这
杨昌润明白他的意思了,“您的意思是我的问题太多,一次解决不了。”
“是这么个说法。”
霍白在一旁得意,“这么说我还真是幸运的啊。
“您那要是再晚半年,可就变成最大的不幸了。”寒阙打击他一句。
“再晚半年我是不是就治不好ot
“治得好,治好了也成真太监了,而且,以后尿尿你都得蹲着。”
徐未然哈哈笑了起来,“想想那画面还是挺令人期待的啊。
霍奇东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可不是吗。
“那老子宁愿死“霍白大怒,“奶奶的,老子要带人去找姓邱的老头算账。差点儿把老子变女人。
“你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现在怪人家了啊。”杨昌润也怼了他句。
霍白缩着脖子别了脑袋自顾自地骂了起来。
杨昌润的性子还是很沉稳的,再度看向寒阙:“先生给制订个治疗法子吧,我一定遵从先生的指示。
寒阙的目光转向徐未然:“未然,刚刚给你的药丸子呢
“哦,你等等,我去拿“徐未然跑回自己的书房,拿了两瓶分装好的药丸子回来了,递给寒阙。
寒阙又转给了杨昌润:“这个你可以先吃,等吃完半个月后,可以行一次针。”
霍白的眼睛贼亮贼亮地盯住了那只小瓷瓶,“先生,这也是药丸子啊和邱家那
“一样的药方。”寒阙道。
“但是做药的人手艺不一样,药的效果也不一样哦。”徐未然不遗余力地夸自家大哥。
寒阙也没反驳他。确实如此。就像同样的食材到了不同的厨师手里,做出来的菜的味道也不同一样。药也是如此。药材都有各自的药性,有能力的大夫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它的药性,而没有天赋的哪怕给他最好的药材,做出来的也不过是比一般药稍微有点儿功效的东西罢了。
“邱家的药丸我也吃过吃了是稍微有些食欲,精神也不错,杨昌润没有把话说完,他是相信霍白的,霍白的身体现在这样是真的在好转还是只是强弩之末他分的很清楚。所以,他心里有九成相信寒阙,再加上他来之前也问过一些关于寒家的事。
“我知道了,吃法有什么讲究吗”他话锋一转,问道。
“有黄酒送服最好,每日早晚各一颗,如果没有黄酒水也可以。”
“你不如现在就吃一颗吧。“霍白很想知道这药的药效怎么样。
杨昌润也有这意思,只是用请示的眼神看向寒阙。
寒阙示意将那小瓷瓶打开,倒出一颗巧克力豆大小的药丸来,送到杨昌润手上。
“这药比邱家的药丸子小了一半都不止啊。“霍白自言自语,又怕引起误会,赶紧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寒先生别介意。”
“古法做药也是讲究浓缩的,越是浓缩的越是精华。药丸子又不是饭,指望着吃一颗填饱肚子吗药丸做的大只能说明,技术不到家。”寒阙没有生气,而是温温和和地解释。
众人一致点头。对寒阙的印象更好了。这位大夫言之有物,不像有些国医大夫解释不清楚就一通装逼,神神道道的。
徐未然给那位把茶水换掉,换了一杯白水来。
杨昌润就着水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特意砸吧砸吧嘴,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呢。真稀奇,他记得邱家那药丸子药味特别浓。
“怎么样“霍白和霍奇东都关切地看着他。期待着能从他这儿得到些好的反应,毕竟是自己安利的,莫名有种荣辱感。
“这又不是仙丹,你们指望着一颗能治疗百病啊”徐未然笑他们。
杨昌润也笑了,“是我们太心急了。寒先生别怪。
“这一瓶有三十颗,刚好够你吃半个月。半个月后你再来吧。
杨昌润听出人家也不想再多聊天的意思,便起身告辞。
“哦,忘了给寒先生准备的东西还没拿进来呢。“霍白指责霍奇东:“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忘了ot
霍奇东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打了个电话出去,让手下把东西搬进来。
杨昌润自己也带了些礼物,由他的助手亲自提了进来。
那是个四十多的男人,眉心间煞气很重,又有一身的血气。从进门时就吸引了寒阙的目光,寒大夫一直盯着他,眼睛半天都没眨。
“怎么了”连杨昌润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他在看什么
“你这位助手,可以让我摸摸脉吗“寒阙提出了要求。
“永超。你过来“杨昌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中年人走过来,打量了寒阙两眼,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寒阙双手握住他的手腕,集中精神开始摸起脉来,两分钟后他道:“你赶紧去医院做个详细的肺部检查吧。”
寒先生,永超怎么了ot
中年男人永超没有多少的反应,好像对这些全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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