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你这叫下肢坏死症现在嘛“白老回头叫了一眼寒阙,“家主,下肢坏死症“现在叫什么病哪”
寒阙回头来眼盯住了刘大东,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刘大东的右腿,“你的右腿是不是抬起来的时候皮肤颜色会变白,放下的时候又发红,最近一段时间,出现腿毛脱落生长缓慢或者不再生长,并且脚指甲长得又厚又慢,感觉麻木无力,有负重感”
刘大东现在人都是懵的,慢慢把裤脚提了起来,两只腿一只上面腿毛厚重,另外一只光滑的很,只有几根腿毛。
正如同寒阙说的一样。
“间歇性跛行综合症。”寒阙道。
刘大东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在说自己得的病的名字。
属于下肢血管堵塞,导致动脉硬块,从而引发肌肉神经坏死大都是高血压高血脂和不经常行走运动引起的你年纪不是特别大,毛病倒不少,过来吃药吧。”寒阙没有多说什么。
刘大东只顾着点头了。他是看大门的,每天从早坐到晚,以前,是很少走动,血压也确实比同龄人高很多。这个年轻的大夫,竟然连他得病的原因都说的这么的清楚可信
放下裤管,他扶着那玻璃柜台走了两步,站到了一旁,等着寒阙给了他一颗药丸子。
他感觉有点儿像在做梦,这药的味道一入鼻子他立刻想起来了,就是刚刚自己走进这二号馆里的时候,鼻子里瞬间闻到的那阵香味。
寒阙没有给他水,“你能生吞的话最好。
刘大东乖乖地答应了一声,“哎”
徐未然此时也看了看他的腿,“大哥,他不是真瘸了吗“
“现在还没有,再耽误下去,半年左右,就真瘸了。”寒阙的话让刘大东一阵心惊。
“你别愣着,快吃吧,这药见空气时间长了就会化掉的。”徐未然好心提醒他。可以看得出这人条件很不好,不过,眼神看上去是质朴的。
刘大东赶紧一口吞下去,用力地哽着脖子咽了下去。
吃下这颗药,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作用,他总觉得身上的血液流动的速度更快了一些,没多久,手心
脚心就出了些热汗来,尤其是右脚的部分,那地方最近半年几乎都是麻痹的,感觉不到多少存在感,此刻,却像是有一只烧红的细铁丝正在他腿里的血管中来回地穿梭,很快的那个部位的热感比其他的地方就更加明显些
“你可以去休息一下,如果有什么异样,再过来找我们。”寒阙叮咛了他一声。
刘大东知道他说的休息一下的地方是在哪里,扭头去看自己的拐杖,自然地抬腿向前走了几步,手正准备碰上自己的拐杖时,他突然整个人定住了,僵着脖子回头去看寒阙和白老。
白老像尊弥勒大佛一般,慈眉善目地冲他笑。
寒阙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只和他目光相交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旁边。
刘大东用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右腿,站在原地傻子一样抹起了眼泪来。
负责监管这支队伍次序的刚子看到他站着不动,上前问他:“你别在这儿掉眼泪啊,怎么了是不是拿不到自己的拐杖,我帮你拿。”
“不,不用“刘大东用力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冲刚子笑了笑,然后朝着白老和寒阙的方向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多谢多谢您二位多谢了”
他竟是一脚深一脚浅地径直从出口离开,没有再去拿那根木头拐杖。
“哎”刚子还想提醒他你的拐杖不要啦“
白老打断了他,“让他去吧,拐杖他不需要了。”
刚子惊得长大了嘴巴,赶紧去看刘大东离开的背影。
刘大东虽然走路还是一深一浅,但,每走一步,他右脚的步伐就比之前更加的有力一些,每走一步,他的两腿之间深浅的差别也就更小一些。有眼睛的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右脚从原来沉重地拖在地上变成了有弹力地上下在地面弹动。
卧槽卧槽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可比刚刚武老太太的眼睛更有直观性,刘大东之前拄着拐杖来问人的画面,这些人还都记得呢。
尤其是那些之前排队排在前面,后来分队之后,被刘大东给反超在前的人们,对这个住着拐杖来向他们打探过消息的男人,很是有印象的。
“森先生,您看那个他的腿,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特意找人假扮来演戏的话,意味着那药可以立即治疗不良于行的症状这世会有这样厉害的药物“和森先生一起来的那群人此时还排在后面呢,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
刘大东穿过排队的队伍时,被隔离带里头的人一把给拉住了,“这位大哥,你不是托儿吧不是他们找来演戏的吧你这腿
刘大东现在明白过来为什么刚才那位自私的大婶儿会说那样的话了。因为此刻,他也是那样的心情啊。
“排队吧,如果你能吃到就知道是真是假了。”他只留给那些竖起耳朵想要听他感想的人这么一句话。
刘大东带着一种仿若重生的喜悦和激动,抚摸着手背上那个寒字印章,朝着厕所那边的休息区走了过去。
休息区里此刻坐着的已经有三十多个人,大家都在谈论着自己身上或多或少的变化。
之前那位硬要吃药的女士这会儿已经恢复了过来,正“咕嘟咕嘟“往喉咙里灌冰可乐,嗓子有点哑,但已经能说话了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有喝过这玩意儿了。真好喝啊
他一颠一颠地出现在刚刚和他交谈过的那些人的面前,感觉自己已经像是换了一个人。
尤其在看到这些人认出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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