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夫后脊背一阵发麻,侧目看他:“夫人你,你想做什么呢”
“借来用用呗,给你用话说,你膝盖应该够结实吧”徐未然眼睛里闪着的光芒分明在表达着他的不怀好意“。
寒大夫心惊肉跳:难道他要被罚跪脚底按摩器了
寒阙心里快把那个季献林给骂死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要一时多管闲事救了他了,哪里知道救下来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孽缘。
季献林神色阴晴不定地盯着那个让他倍感无力的男人,一种挫败感从他的内心深处涌了出来。他很少见到像徐未然这样“刀枪不入“的家伙,以他过去的经验,他今天根本不用说这么多话,对方脸上伪装的面具早就该破了。
“真有趣”季献林自我解嘲地笑出声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弟弟走到了他的身边,“看来你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啊。”
“什么对手不要胡乱猜测。”季献林嘴硬地强调道:“我可没把谁当成对手,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是啊,你一向都是这样。觉得有趣就随意地抢走别人追求了一辈子的东西,觉得有趣就夺走别人的梦想,别人的希望,再顺带践踏一下别人的尊严”
季献林微微侧过脸去,“爰林,你怎么还记着那些事呢如果东西真是谁的,是不可能轻易被别人抢走的,能一下子就被夺走的也不叫梦想,再说了希望和尊严这种虚无的东西本来就是因人而异。你的尊严如果够强大,别人再怎么想伤害,也伤害不了啊。”
季爱林苦笑起来:“你总有道理。什么都是别人的错,你就是完美无错的。只可惜,你这次看中的人家的东西怕是抢不到的。”
“都说了,我那不叫抢。爱林,咱俩是兄弟,我从小到大,真正动手抢过什么东西了吗”季献林笑得一脸妖娆,“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做过这么缺爱的事呢。”
“你没抢。你每次往那儿一站,只要变着法绕着弯儿说几句话,身边的人就自动给你送了,是啊,你真的没有抢。”季爱林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没抢却比直接动手抢夺,更让人犯恶心。
“别人送给我,我不能不收的,不然人家该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啊,爰林。”季献林装着听不出自己弟弟话语里的讽刺,脚后跟利落地转了半个圈儿,人就像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一般,翩然飞走了。
季爱林用力地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此时有同仁过来和他打招呼:“嗨请问你是哪家机构的骨科代表”
季爱林背对着对方调整呼吸,挤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来转过头去,“我不是骨科大夫,我是在这家医院当医师的,今天,是特意来旁听观摩的。”
这是位女性,长得还挺周正。季爱林彬彬有礼地看着对方,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好印象。
“那,请问刚刚那位是你同事吗”女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季献林的背影,轻声问道。
季爱林的骄傲立马让他变了脸,没好气地来了一句:“他是我哥,对女人没兴趣。”
女医生被家里这么直白的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急忙分辩:“我、我又没有别的意思”
“最好是这样。”季爱林态度恶劣地打量着对方的脸和身材,嘴角挤出个不客气的嘲笑。
女医生被这么一臊,仓惶地走开,顺便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
另外一边那个热闹的一角里,邱瑞和邱祥两兄弟一开始是在被包围的寒家团队里的,渐渐地被人群给挤啊挤,挤到了最外面,这两兄弟面面相觑,表情一言难尽。
他们俩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个地方来。他们不擅长骨科啊但这个问题他们不敢问,尤其是邱瑞,他心里有鬼。这段日子他一直被安排在山下,没有再回山上了而且,对他“误诊“的处理,现在还是没有处理结果。
他觉得徐未然应该是知道他背地里做了什么事的,但一直没动静又让他和他家里的人,对此带着几分的侥幸。
邱川柏无声无息地靠近这兄弟俩,这三人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邱瑞邱祥和邱川柏的关系一般,他们俩打小在山上长大,和山下没多少联系,除了老一辈还在交流之外,年轻的就如他们这一辈,私底下是不联系的。
“我还不知道你们学骨科。”邱川柏道。
“你貌似也不是学骨科的吧。”邱祥道。
“我是全科”“我们也是全科。”邱瑞邱祥苦涩地回道。
“奇怪了,怎么带你们俩出来”邱川柏就是问一句自己感到好奇的话而已,他并不知道邱瑞前段时间做了什么事。然而听在邱瑞邱祥耳朵里,却是充满了讽刺意味的。
他们为什么来这儿,这位本应该最清楚的才对。
然而看这位的表现,傻子也知道,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老一辈们为了他们一个共同的姓“邱“的家族,私下里逼着他们这些远房小辈们做了多少的事。
这些事这位未来将继承邱家的邱家大少爷,却全不知晓。
邱瑞心中一阵苦淫。多可笑啊他们这些小棋子,就是随意被摆弄的。没有人在意他们最后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成功了,他们也还是当别人的马前卒,失败了,就是第一个被推出去当挡箭牌的对象。他们牺牲了自己的前途、学业和未来而这个坐享其成的家伙,却不知道他们为了他做过什么还反过来问他们
邱瑞的“误诊在自己坐堂的这段日子里,总共做了有三次,前两次都没什么大的反应,直到第四次来了个孕妇,他就知道,这是长辈们是要做大动作了。
当年的“济怀大药房“就是因为给孕妇吃错了药,最后坏掉名声,越做越差劲儿,被打压得多少年无法翻身的。
邱瑞的内心其实也挣扎过,从他下错笔说错话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已经不配为一名“医“者。然而,当时的他内心的责任和正义终究没有敌过自己家中长辈们苦苦的哀求。
他当时也抱着侥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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