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等等,听说房玄龄就是在徐家子去拜访他的时候晕倒的,该不会根本不是传闻中因为操劳国事晕倒,而是
比起房玄龄,他好像还要惨,房玄龄最多被人戳脊梁骨,他得被别人唾沫淹死。
徐长生还在滔滔不绝进行他的抱大腿计划,先生慧眼识人,敢做天下人不敢做之事,长生从来没有佩服过人,但现在,先生就是我佩服的
声音滔滔不绝,赞美之词源源不绝,只是孔颖达听得心肌梗塞,眼睛一翻白,向地上倒去。
不好了,老爷晕倒了。
嘎?徐长生的声音愕然而止,什么情况?怎么古代的人动不动就喜欢晕倒,他都遇两次了。
孔颖达被人抬上轿,也不回家了,直接送往医馆。
徐长生尴尬得不得了,不过他好像听说,房相晕倒就是吃了他的灵芝好起来的,他当时十分怀疑传闻的真假,他的灵芝能那么厉害?明明就是房相底子不错,自己好起来的。
不过,徐长生还是追了上去,这是我送给先生的灵芝,先生身体不好,记得用灵芝炖鸡汤给先生喝。
那仆人脸色复杂,最终还是接过了徐长生递过去的灵芝,有备无患。
孔颖达被送去医馆后,很快就醒过来了,医师正拿着灵芝喂他。
不久,国子监祭酒孔老大人,在国子监门口讲学,因为体力不支晕倒的消息传开。
还好,徐家子要去拜访孔老大人,经过国子监门口巧遇此事,用了当作礼物的灵芝,才将孔大人抢救过来。
一时间,都是讨论孔颖达以及徐长生的灵芝的声音。
孔老大人真是一位读书人的典范啊,高风亮节,为了讲学将自己都累到了。
名声鹤起,一时无二。
只是孔颖达听到这个的时候,脸色更差了,他知道,捧得越高摔得越惨的道理,等事情真相大白的时候,他都能想象他得有多惨。
还有讨论的就是,徐家子哪来那么多灵芝?而且他送礼都送灵芝的吗?是不是也太奢侈了点?当然因为有房相夸奖徐长生视金钱如粪土在前,这种声音还没掀起多少浪花。
但估计在他们的幻想破灭的时候,也是这种声音响起的时候。
徐长生有些扫兴的回去,拜访两家,本来都是想抱大腿的,结果拜访的人都晕倒了。
还真是巧了。
徐长生小眉毛一抖一抖的,他还不信这个邪了,他要拜访的人总不可能个个都晕倒吧。
眼睛一闪,他还有想和他成为好朋友的大司农田延年田大人。
大司农官也不小,都想和他成为好朋友,看看,得多欣赏他,得多迫不及待的等着他去拜访。
而且,大司农主农事,怎么说身体也比这些文官好吧?应该不会动不动就晕倒吧?
徐长生越想越是这样,跑回家,笑眯眯地又拿了一个盒子,小宝贝儿,希望你这次真的能被用来炖鸡汤。
徐长生一边感慨大唐文官柔弱的体质,一边让族叔带路前往大司农的住处。
大司农田延年的住处稍微偏僻了一点,不过他的府邸特别有意思,绿树成荫,在长安城中看上去像个度假村一样特别有意思。
徐长生走上去敲了敲门。
走出来一个像是门房的人,还没说话,就被正在用嘴巴拱徐长生的大老虎吓了一跳,脸都白了。
咯吱。将门留一个缝,脸色惨白的从里面看出来,你就是最近长安城中驭虎的孩童?不知道来我田府何事?
徐长生一愣一愣的,好尴尬,上门拜访却将人吓成这样。
他也没办法,大白就是这么粘人。
不过,大司农家的门房胆子也太小了点,看看房相和祭酒家的,就没这么害怕。
其实这也好理解,毕竟大司农从事的是农事,一不带兵打仗,二不参与什么勾心斗角的宫廷斗争,哪有房相和祭酒家经历的大风大浪多,大司农府的人要淳朴得多。
徐长生赶紧礼貌地说道,学生得田大人赞誉,如今学生入了长安,正好前来拜谢田老大人,还请通传一声。
门房一愣,赞誉?
他们家大人,除了对农事比较上心,什么时候开始赞誉一个小孩子?
就算要赞誉,也得赞誉像徐家子那样的才俊,这几天,大人可不只一次感慨,徐家子不仅才华了得,连在农事之上也颇有研究。
他们家大人最喜欢这样子的人,赞不绝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家大人这么称赞一个人。
门房哆哆嗦嗦地看向徐长生,不知是哪家小郎君?我也好进去通报。
徐长生有模有样的拱拱手,学生徐家徐长生,前来拜访田老大人。
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羞涩地说道,就是你们家田老大人想引以为忘年之好友那个徐长生,学生今年才四岁,承蒙田老大人看得上,真是
门房都懵了。
徐长生?这个满脸羞涩,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子,说他是大人赞不绝口的徐长生?
特么!
大人的确不止一次说过,要交这个忘年好友,但忘年忘年,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一点。
对方才四岁啊,还在穿开裆裤啊。
大人怕是要被人诟病是不是老糊涂了,在怎么不计较年龄交友,那也不能
徐长生眼睛直眨巴,这人怎么了?身体直哆嗦的在出神。
等了一会儿,还在出神,而且脸上还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大司农家的门房,表情是不是太丰富了一点?你到是回复一句,到底通不通报啊。
过了一会,徐长生不得不再次出声,不然他估计对方要一直这样下去,还望通传一声,学生徐长生前来拜访。
门户身体打了过哆嗦,这才回到现实,脸色特别的古怪,说道,徐徐家子请稍等。
说完转身通传去了,边走还边在嘀咕,昨天我还在和别人吹牛,徐家子被大人看中,其人何其的才华横溢,何等的有本事。
特么的,现在他被一巴掌打得好疼,都打懵了,还兀自有点不敢相信。
田延年胡子都花白了,他一生和农事打交道,看上去就像一个朴实的老农民,别人不说,绝对没有人能认出来这是主掌大唐农科的大司农。
田延年正在院子中查看他开垦的庄稼地,这老头也挺有意思,别人家的庭院都弄得漂漂亮亮的,唯独他家全部用来种地。
这时,门房表情古怪的走了进来,大人,府外徐家徐长生前来拜访。
田延年本来正悠闲的弯着腰打理他的地,闻言,身体都直起来了,脸上表情欣喜,原来是我那忘年好友来了,快快请他进来。
说完又道,还是我亲自去迎他进来,现在全长安都知道我和徐家子是忘年好友,既然是忘年好友,就不能端着架子。
门房心在滴血,全长安都知道恐怕要不了多久,不只长安,大唐十道都会流传这个笑话,一个已经知天命的老者,一个还在穿开裆裤的幼童成了好友
见他家大人疾步向外走,脸上还一脸欣喜,门房心道,大人,你还真以为是去见好朋友,见知己啊?赶紧道,大人,先听我将话说完。
可是,田老大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见他这个素未谋面,但名声鹤起的知己了,根本没空理后面焦急的喊声。
田延年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实话,他多少年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见一个人了?不由得有些好笑,没想到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有莫名激动的时候。
推开门,奇怪,不是说在门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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