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班的人一愣,然后都是尖叫声,兴奋,高兴,喜悦
中班和大班的同学有些不可置信,脸上又有些红,他们居然被小班的同学给超越了。
徐长生说道,现在小班的同学跟我走,我带你们去你们的实验室。
一群小萝卜头高傲得简直就像无法无天的孔雀一样,走路都是外八字,眼朝天。
中班和大班的同学,看着走去的一群小萝卜头面面相觑。
徐长生带着一群小萝卜头,走出教学楼,然后向实验大楼走去。
边走还边摸了摸李治和李拾遗的脑袋,你们两很不错,懂得举一反三,学院的学生就应该这样。
被夸奖的两人,李治脸红得跟苹果一样,怎么看都有点羞涩有点小激动。
李拾遗哼了一声,他才不稀罕夸奖,只是高傲的小脸上,嘴角总是忍不住上扬。
周围的小朋友一个劲地说,班长你真厉害,那些中班和大班的同学都比不上。
李治羞得脑袋都不敢抬一下,但心里扑通扑通的是怎么回事,好多人在夸奖他,以前从来没有人夸奖过他聪明厉害,都是给他说,谁谁谁怎么怎么厉害。
走进实验大楼,徐长生打开了一间实验室的门。
实验室还挺大,里面都是实验的平台,上面摆满了试管烧杯滴管酒精灯等一系列常用的实验用具。
小班的同学一进来就震惊住了,这些是什么?
正因为看不懂,所以感觉无比的神奇,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专属实验室了?刚才院长大人可是说了,奖励他们一个专门的实验室的,脸上激动得不得了。
徐长生说道,从现在起,这个实验室就属于你们小班专用了。
说完将手上的钥匙挂在了李治的脖子上,钥匙就由小班的班长李治保管,至于你们做实验的时间,你们自行安排。
李治都有些恍然的摸着挂在他脖子上的钥匙,然后看着这个神奇的实验室,这种成就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徐长生又道,班长李治,注意管好纪律,不要让其他同学将实验台上的道具打碎了。
要是以前,李治已经害羞得做他的鸵鸟去了,但是这一次,李治小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徐长生出去的时候,还能听到一群小朋友古怪的聊天内容,我们一定要保密,哪怕是被抓去了用小皮鞭抽我们,用夹子夹我们手指,我们也不能透露一点给中班和大班的同学。
班长一定要保护好钥匙,班长身边随时要有人保护,他们肯定要抢我们的钥匙。
徐长生:
摇了摇头,一群有被害妄想症的小戏精。
李治他们已经在开大会了,然后拿出盐石,又有些犯愁,怎么才能将它弄碎?弄得越碎越好。
还有弄碎了之后怎么过滤,过滤之后怎么才能变成雪花盐?
还有一系列问题等着他们。
最后,他们商量好,每天中午吃过饭后,每天晚上晚自习后,都来实验室一小时,一起研究。
这里是他们小班的秘密基地。
还再三强调,无论怎样的糖衣炮弹,无论怎样的威逼利诱,他们都要坚定不移,不能将他们的进度给透露了出去。
团结。
李治满脸通红的和一群同学在一起大喊,这时候的他哪有一点别人注视着他,他就唯唯诺诺低头的样子。
徐长生走出实验室后,没走多远,另外一个实验室的门居然打开了。
徐长生一愣,看着从实验室走出来的老人,他差点忘记了,他实验室里面还有一个呆了好多天的先生。
大唐名医王焘,那个被他忽悠来学院教医科的先生。
王焘一来学院,就钻进了徐长生的实验室中,这个实验室中有一台十分紧密的显微镜,显微镜的技术十分困难,他也弄出来这么一台而已。
王焘自从通过显微镜看到徐长生说的细菌病毒之后,就一门心思沉浸进去了,都忘记了他是来教医科的。
加上徐长生也忙着军训和新生的事情,也没怎么关注这个整天都呆在实验室的大唐名医。
王焘刚才也是被一群学生的声音惊醒的,不然不知道还要在实验室呆多久。
见到徐长生,王焘脸上都是激动的心情,老夫根据你说的切片法,做了好多切片,观察到了好多各种各样的细菌,老夫决定著一本惊天动地的医书,把它们全部记录下来。
徐长生嘴角一抽,老先生怕是忘记了他是来教书的,一心扑研究著书上去了?徐长生也不以为意,只有这种全身心的投入,才能让医学进步,放在其他行业也是一样,徐长生甚至有些佩服这样的人。
徐长生说道,老先生也不用太过操劳,劳逸结合方为上。
王焘笑得脸上跟一朵菊花一样,不劳累不劳累。
不劳累就好,那么长生找个时间和先生商量商量,我们学院的医学院也该筹备起来了。
王焘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来教医科的,也有些好笑,差点忘记了这事,不知徐家子的医学院准备怎么筹备?我看学院的学生也挺多,是不是就教导他们?
徐长生摇了摇头,他们多是功勋世家子弟,哪怕是寒门子弟,也多以科举为目的,恐怕对医科不会那么感兴趣,而且我所说的医学院,属于学院分院,是独自在现在的教学体系之外的,属于专门教医学那种,学生也专门学医学。
毕竟术业有专攻,时间精力都有限,不可能让学生样样都学,到时候样样都不精通。
王焘想了想,一心科举的读书人,的确没什么心思学医,那徐家子的意思是?
徐长生答道,我会为学院再招收一批专门学医的学生,他们也会跟着其他先生学一些学问,但多是基础课,最主要的还是学医。
徐长生想了想,又道,不知道老先生认不认识什么有名的女医,长生准备请来学院教学,医学院不会只招收男生,也会培养出一大批女医。
王焘一愣,徐家子还真是
女人学医的顾忌太多,在古代,很多妇人的病又只能女医才能看,哪怕忍着也不会让男医生看的,这关乎名节,所以出现了很多悲剧。
而且,像小女生懵懵懂懂的一些事情,也得女医来教授,学院没有女医也多有不便。
王焘想了想,老夫倒是有个推荐对象,不过得先去信询问才是。
徐长生点点头,这样也好。
然后又道,学院现在的学生,也不是完全不上医科的课,还要劳烦老先生准备单独的课程,比如教导他们意外受伤怎么紧急处理之类,这方面长生也有些心得,还望老先生赐教。
王焘脸都笑开了,好好。
徐家子那些奇怪的理论,在他看来如同至宝一样,巴不得和徐长生多交流交流。
两人边走边谈,谈医学院招生的问题,也谈论紧急施救的一些问题,徐长生说的如何恢复呼吸,如何救治休克,什么人工呼吸,胸腔挤压,听得老先生一脸稀奇。
王焘,徐家子,你说的这些可有什么医理?
徐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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