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闻人弦怒气冲天的将枕头也扔了出去,安裴生不禁哑然失笑,说起来,这也是他最近
才发现的小现象,这个家伙现在似乎相当忌讳自己的年龄,每年都要大搞排场的生日宴,
上个月都因为工作太忙为由而取消了,据那个申秘书说,现在闻人大总裁最恨的两个词就是:
大叔和中年人。
恩,说起取消生日宴的话,上个月月中,闻人鬼梁似乎有电话来过别墅
虽然这个家伙对此事三缄其口,可对闻人家的了解,让安裴生多少还是猜的到一点内容,
算了,只要不牵扯到自己,他也懒得管。
当两人洗漱清爽来到楼下时,爱德华早已坐在餐桌上,那双兴味十足的蓝瞳带着明显戏谑
意味的扫过来,全然没有一丝踩到闻人弦尾巴的后怕自觉。
“你怎么还没滚”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爱德华是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我是这里的私人医生。”爱德华痞痞的扬扬眉,大有挑战某人底线的气势。
“你倒是知道自己不是这里的主人”闻人弦阴着脸,邪魅的唇角勾起嘲讽。
真小气,看看又不会怀孕,用得着摆出个僵尸脸吗正当四目相对的两人隔空擦出激烈
火花时,一个端着砂锅匆匆走过的女佣却引起了安裴生的注意。
“等一下,这个锅子里是不是昨天的鸡汤”浓郁的味道让安裴生微微挑眉,拦她拦了下
来。
女佣停下脚步,落落的解释道:“是,皇少,闻人少爷说隔夜了,让处理了,今天的早餐
是亚历桑德拉主厨准备的,请您”
“不用了,把汤热一热端上来就可以了。”安裴生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
女佣有些为难的看了眼一旁的闻人弦,却见男人竟然的和蔼的笑容后,瞬间惊到了
她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和蔼她们主子竟然会露出这种笑容这也未免太诡异
了吧难道是中六合彩了那也不对啊,就是六合彩头奖那些金额对她们主子来说,连塞牙
缝都不够吧
三人坐定还没开始用餐,却因为外面一阵吵杂的声音而微皱眉头,望向门外,却见两道急
促的脚步声向内厅这边走来。
“aa小姐,请您止步,闻人少爷还在睡觉,aa小姐”老管家为难的声音,和杂
乱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走开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这样说话”伴随着嚣张的音调,一身黑色洋装的a
a终于跨入了客厅,却在见到冷酷凌厉的闻人弦和清冷优雅的安裴生后,微微一愣。
“少爷,我拉不住aa小姐,抱歉”老管家随后赶来,脸色难看的说。
闻人弦鬼魅的眼瞳闪了闪,招了招手,示意他下去,疏离而冷淡的瞥了瞥一脸苍白的盯着
安裴生目光的aa。
“aa,我记得这幢别墅,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入的吧”
“那他就有资格进来吗”aa面如白纸,却睁着一双豁出去的眼睛,撕去了以往冷
静优雅的面具,颇有些狰狞的指着安裴生的方向,冷声质问。
安裴生淡雅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可有可有的弧度,接过女佣手上的鸡汤,起身坐到不远处
的沙发上,明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可那表情落在aa眼里,怎么看都有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她咬牙紧了紧手中的拳头。
那个人明明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谁能想到,她最后竟然输给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北辰
皇
“aa,你这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闻人弦沉下脸,声调骤然低了几度。
“什么身份”女人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字眼,竟公然嗤笑的重复了一遍,却又突然哈
哈大笑起来,冷着嘴角,嗤笑反问,“那么多年,我也想知道”
闻人弦冷厉的眉头一凝,厉声喝了一声,“来人,把aa小姐给我请出去”话音刚落
,两位保镖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来,迅速上前制止了她,因为动作太多剧烈,那鼻梁上的黑色
眼镜也在拉扯掉了下来。
“我不走你凭什么赶我走闻人弦,你倒是说啊我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
安裴生扬扬眉,意外的看见女人的泪痕早已花了她一向精细的妆容,那双总是掩藏在镜框
后的眼睛,此刻带着一种心灰意冷,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闻人弦,长长的指甲在挥舞中也断了
好几个,断口一点一点渗出血珠。
“aa,你要谈,我给你机会,待会去公司我可以拨冗给你时间谈。”闻人弦看似平静
的口吻,却不难窥伺出其中的肃杀之气。
“我不去公司现在就在这里说清楚闻人弦,我碍你眼了是吧你想让我滚去美国,我
偏不去我告诉你闻人弦,我苏雨婕不会那么轻易放手的,只要我们俩婚约没解除一天,我就
是你一日名正言顺的未婚妻”aa尖锐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中回荡,显得尤为激昂而凄厉
接着她又不顾保镖的拖拉,硬是瞪着那双怨怼的眼睛,宛若阴狠的毒舌般,突然射向沙发
上的安裴生,带着刺耳的嘲讽说:“北辰皇,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承认你有点小手段,
可你也别得意的太早对他来说,你不过就是替代品而已最后,恐怕连欧柏承都不如”
“闻人弦,你要不要我告诉你的小新欢你的真面目你有多少收藏品在那个办公室
里,你又与多少个男人上演污秽淫乱”
闻人弦瞳孔猛然一缩,视线如针一般扎向她,即可截断了女人的疯狂,低吼出:“闭嘴
”
“闭嘴怎么闻人弦,你也有怕的时候”aa扯了扯笑,却比哭还要难看,她凄惨
的唇角依然不依不饶的说:“你现在都已经计划着把我赶走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北辰皇
,你真以为自己是他的心头肉吗我跟在闻人总裁身边那么多年,别的不说,他的那些风流名
册我倒是收藏了几十叠了,有兴趣的话,你可以来找我”
安裴生将调羹中的浓汤优雅的含入口中,冷淡的脸上听不出喜怒的接了一句:“好啊,你
可千万给我保存好了,我,很有兴趣。”
“还不把她带下去”闻人弦从未如此声色俱厉,仿佛一头发怒的高贵之狼,好像随时都
拔枪把那个口入遮拦的女人给崩了。
保镖连忙捂住了aa的嘴,扛起来就往外面冲,过不了多久,外面便传来了歇斯底里的
哭喊,尖锐的仿佛一把血淋淋的刀,扎在每个人心上。
“闻人弦,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不会放手的,你是我的,是我
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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