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妻间的床上情调话,有什么害羞的。”
“你你就是故意的看我求你你就是爽翻了是吧你你混蛋”安裴生
完全听不进去。
闻人弦惊诧地瞪大眼睛,随后只能苦笑说:“好好好,我混蛋,我混蛋,我是个大混蛋
”
“你你流氓”安裴生咬牙继续控诉。
“是、是我流氓我是个只对你撒流氓的大混蛋”闻人弦撇了撇嘴角,话说他本来就
是流氓好不好
“你是没有人性的禽兽”安裴生越骂越火,索性口无遮拦。
“对对宝贝,这也被你发现了,我就是没人性的禽兽。”怎么骂就怎么依着。
“你以后别想碰我”男人认罪服法的越是坦荡,安裴生的火就窜得越高。
“好好好不不行”闻人弦这才发应过来,忙不迭的掐住了这场批斗大会。
“你凭什么说不行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啊跟我上了两次床你就了不起了是不是
你横什么横”安裴生作起来的劲道不是一般的足,一连串的狂轰乱炸朝着闻人弦脸上狂
喷过去。
闻人弦脸色顿时难看无比,他勉强压抑火气,眯起黑眸说:“我是你什么人这还用问
我当然是你男人了,你不久以后注册结婚的老公,携手过一辈子的两口子,都这个时候了,你
问这种蠢问题是准备闹那样”
安裴生现实一怔,接着满脸涨得血血红,“你你谁谁谁说过要和你注册结婚
了谁和你是两口子了你你撒流氓也该有个限度”
注册结婚虽然心里渐渐的认同了这个男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可他从没想过这辈子会和
一个男人注册结婚过
所以也无怪乎他会这般反应,毕竟,这也太意外了吧
“你说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给我赖账”闻人弦现在很愤怒,男人竟然还在回
避这个问题,看来,他刚才的教育还不够深刻他眯起危险的眼睛。
瞥见他闪烁怒火的眸子,紧抿着薄唇,安裴生不由一僵。话说他凭什么露出那么凶恶
的表情特么的,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他好吧不顾他还疲惫的身子,竟然拉着他做到哑了嗓子
,更过分的是,他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想狠狠斥骂,张了张嘴,却在闻人弦阴鹫冰寒的眼神下,硬生生的发不出一个字。
两人眼神僵持了良久,安裴生咬牙切齿的抄起身边最后一只抱枕,砸过去:“去死吧我
就是随便找个阿猫阿狗,也不要和你这个死沙猪结婚”
闻人弦脸色倏地沉了下来,怒道:“不想嫁我小混蛋,我是不是刚才对你太手下留情了
,,
“”安裴生心里一突,吞了吞口水,刚准备下床,却立即被男人逮了个正着,他恼怒
着脸,粗鲁的剥开阻隔在两人间的薄被,直接攻向了自己的腋下。
“哈哈哈痒哈哈哈别不要闹了”安裴生当场笑岔了声,他一辈子,其
实最怕的不是痛,而是痒
这样幼稚的举动,他们只有在幼年时才做过。可如今做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行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雌伏在我身下还敢想着别人,我让你找阿猫阿狗说阿猫
是谁阿狗又是谁”闻人弦一只手攫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其腋下、腰眼等各种敏感地带
肆虐。
“哈哈不是谁我我乱说乱说的哈哈哈”安裴生很没骨气的
缴枪投降,痒得双脚使劲乱蹬。
“哼,说,我是你什么人”闻人弦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哈哈哈不要我投降我投降哈哈哈”脚蹬得更厉害了,被子都被踢到了地
上,可安裴生还是说不出那个令人鸡皮疙瘩的字眼。
闻人弦虎着脸,沉声厉喝:“快说我是你什么人”
“老老公哈哈饶了我啊”瞬间崩溃了。
“还说不说我是流氓”闻人弦趁火打劫。
“不不说了不说了哈哈”安裴生腰都情不自禁的扭了起来。
“还敢不敢骂我禽兽了”闻人弦加深了嘴角的邪笑弧度。
“不敢不敢不敢了”安裴生拼命摇头。
见他都快笑没气,闻人弦才施施然的收了手,叹了口气,从后面将他环住,亲了亲安裴生
的小耳朵,带着宠溺的口吻威胁道:“知道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安裴生这下真的元气大伤了他不停的喘着气,半晌,才后怕的抬头,怯生生的瞥了他
一眼,闻人弦被那模样逗乐了,低头在他的脸颊上狠狠一亲,“看你以后再欺负我明白了吧
,兔子急了也会晈人的。”
安裴生渐渐的缓过了气,横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声:“卑鄙。”
可那一瞪眼,在闻人弦看来,却成了赤裸裸的勾引,爱抚的手掌也渐渐的变了味,那炙热
的手温透过他的肌肤传到体内,安裴生轻喘一声,一股热烫,陡然袭上脸颊,躯体泛起一阵奇
妙的颤栗。
“王八蛋我们刚刚才做过,啊”安裴生话音未落,闻人弦已经一口咬住了他胸前
的最敏感的突起,鼻息间的热气和齿间的舔咬,痛痒之间,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再度从尾椎迅速
窜起。
闻人弦的嗓音变得低沉嘶哑,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情欲炽潮,下体更是紧崩得紧窒,“我知
道。”一说完便将虚弱的男人直接扑倒了,粗喘吟叫间,瞬间将安裴生拉入了欲望的狂风骤雨
中
一小时后,安裴生终于在高潮中晕了过去,看似也睡过去的闻人弦却在一声急促的电话铃
声中骤然睁开了眼睛。
瞥了眼来电显示,闻人弦放柔的线条瞬间阴冷了起来,他按下接听键。
“这边你不用担心,他现在连乘飞机的力气都没有了,姓伊的,让他自己快点解决,
我耐心有限”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半坐起身,闻人痴痴的凝视着这张让他一生一世也看不厌倦的容颜,
指尖下意识的撩拨过他的碎发,见男人有些不舒服的皱皱眉,他突然莞尔一笑,俯下身,温柔
亲吻了一记他白皙性感的颈项,呓语道,“这辈子,我是永远不会放手的,任何人都别想来妨
碍我裴生,你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的永远”
他声音暗哑低沉,轻喃的誓言犹如化不开的魔咒,一缕一缕慢慢侵蚀进安裴生小巧的耳朵
,安裴生无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却更深的蜷缩进了暖和的被窝内,带着满足的带着满足的轻吁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