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伊夕川急红了眼,颤着双腿站起身,“安鸿煊,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正这时,前方传来了敲门声,是管家的声音。“二爷,有您的电话。”
伊夕川情急之下慌忙的想要趁机逃出去,却不料刚迈开步子跑了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一
把扯住直接甩在了十步不到的床榻上,接着,更是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你你有电话”伊夕川吞了吞口水,心下慌作了一团。
“不着急,什么事都比不上眼下这件事来得重要。”安鸿煊俯身舔了舔他饱满的耳垂,妖
艳的唇瓣邪邪一笑。
床榻离大门并不远,只要声音大一点,外面还是可以听得相当清晰的,伊夕川是个多要面
子的人,涨红着脸死死咬住嘴唇,狠狠的瞪着男人,双手拼命挣扎。
“宝贝,你的眼神真勾人,好像可以迸发出火花来似地”安鸿煊轻轻呢喃,一手按住
他的手腕,一手轻抚他的脸,感受着他细腻的肌肤触感,而当身下一个滚烫的巨大顶到伊夕川
的腹部,并开始摩擦时,伊夕川没差一点背过气去,隔着薄薄裤子,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滚烫
,且形状狰狞,伊夕川脸色发烫,挣扎得更为剧烈了,安鸿煊只顾着压制他的双手,却不料,
情急之下,他大腿猛的一曲,直接撞到了那根蓄势待发的硬物
安鸿煊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闷哼一声,脸部扭曲,显是痛得厉害。
伊夕川自然清楚自己这一脚的力道,又惊又怕又恼:“你你你变态”
安鸿煊一把捏住他的下颔,眯起眼,强迫他正视自己,“我变态伊夕川,你胆子越来越
大了,恩”
“你说过你向来喜欢你情我愿,绝对不会强迫我的”见情势不妙,伊夕川不顾一起的挣
脱禁锢,又想要起身往外跑,闻人弦再一次打破了他的企图,一把将他的头按在墙壁上,“我
对你的耐心已经快磨光了”
不等伊夕川挣扎,低头就吻了下来,疯狂地啃咬伊夕川的唇瓣,伊夕川推不动比他大一圈
的安鸿煊,只能任安鸿煊在他唇上肆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闭牙关,死也不让安鸿煊那炽热
的舌头进入他的嘴里。
安鸿煊突然勾起嘲讽的弧度,突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伊夕川难耐疼痛终于“啊”的一
声,安鸿煊趁着他张嘴的时机,立即把舌头侵入他的嘴里,疯狂的搅动他的舌头,舔过他嘴里
的每一出柔软,唾液因为激情而大量流出,盈满了两人的唇瓣,再缓缓的留下伊夕川嘴角,顺
着下巴、脖子最后流入伊夕川的衣领里。
忍无可忍的伊夕川趁着安鸿煊亲的忘形之际,突然狠狠咬上了对方的舌头,安鸿煊一声惨
呼,赶紧松开伊夕川的嘴,血已经从舌头上流了下来。
安鸿煊眼中闪过阴冷,邪邪的抹去嘴角的血丝,阴恻恻:“真够狠的差点把我舌头都咬
断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学乖的”
他猛地把伊夕川的手压上头顶,从边上抽屉里拿出绳子,迅速把伊夕川的两手缚在床头,
不再给伊夕川有任何的反击机会,想要挣扎的腿也被制住,小腿紧紧地和大腿绑在一起,以一
种屈辱的姿势,无力地张开着。
“你安鸿煊,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死变态流氓畜生”被如此侮辱的伊夕川早已
忘了害怕,羞耻让他瞪起血红的眼睛,口不择言的朝着安鸿煊破口大骂,却又只能眼睁睁地看
着对方把他身上的衬衫和裤子一件一件的剥掉
当安鸿煊狞笑着欲要脱他内裤时,嫉极度恐慌的伊夕川终于崩溃了,呜咽一声哭了出来:
“不要不要我我求你求你”
安鸿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喘着气,妖冶的眼瞳定定的看着他:“以后,还敢不敢从我身
边逃走了”
伊夕川噙着恐惧的眼泪,使劲摇头,浑身颤栗个不停:“不不敢了”
“那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了”男人阴着脸继续逼问。
“是是是”伊夕川抽咽了半天在男人的瞪眼中,一个激灵终于脱口而出:“
是我的男人。”
男人那张冰寒的脸终于缓缓的化了开,温柔的语调却溢出了最令人惊惧的情话:“伊夕川
,你给我记住,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即便明天我会得绝症而死,我也会先杀了你,
我不会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留在这世上的”男人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猛然间,一下将伊
夕川拥入了怀中,胳膊勒紧,仿佛生怕一个不察,他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伊夕川闭上眼,热流冲击着眼眶,一想到这辈子都挣脱不了这双胳膊的禁锢,就满心的恐
惧和酸楚,一开始只是压抑的啜泣,后来,也不知怎么地,在那混蛋的宽厚的胸膛下,和一声
一声“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好不好,宝贝”的安抚中,竟然禁不住泪流满
面,痛哭流涕。
他哭得太畅快,为十年无果的暗恋,为望不见天日的未来,在此刻,均倾泻而出,甚至于
还发起狠来,一下咬住安鸿煊的肩膀,咬到他疼得发颤,也始终不松口。
他哭得太用力,没有察觉身下一软,已被安鸿煊重新压倒了床上,随后,他感觉到了一阵
阵柔软从他的颈上脸上划过,等他稍稍回神时才发觉,原来,安鸿煊正在吻他,男人极有耐心
又极为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滴,郑重得令人惊诧,仿佛一位虔诚的信徒正在膜拜他侍奉的神
祇,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和怜爱,伊夕川有些惊呆了,记忆中,安鸿煊一向杀伐决断,冷
酷狠厉,从未有过如此温柔的一面
怎么会难道是自己哭糊涂了,在做梦不成
伊夕川傻愣愣地任他亲吻,他的唇炙热而柔软,这一刻,仿佛可以触碰到他心里最柔软的
部分,酸涩和痛楚被冲淡了,恍惚间,他听到男人一声深深的喟叹,接着又抬起他迷惘的脸,
迅速捕获他的唇,缠绵反侧,这一次,他忘了抵抗,任由那灵魂的唇舌撬开自己的牙齿,长驱
直入,纠缠不休。他只觉一阵酥麻自脊椎攀爬而起,身体像跌入了棉花团里,整个人舒服得仿
佛飘了起来,再接着,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混沌模糊,渐渐的、渐渐的陷入了疲惫的昏迷
中
kgsize的大床上,两条赤裸的身体缠在一起,柔软的蚕丝被若隐若现披在他们的腹
部之下,四条令女人垂涎的长腿暴露在白色的被单外,只见,那张冷硬线条粗壮胳膊的俊逸男
子手环着酒红色碎发的男人的细腰,额头深深埋进对方的颈脖处,嘴角勾着餍足的笑容,安详
的闭着眼睛。
两人的肌肤相当有对比和冲击感,一个白如凝脂,一个却是西方男人所崇尚的诱人古铜色
,酒红色男子的红唇微微张开,只是相对于身后男人的餍足,他紧蹙的眉头,似乎预示着
这一觉睡得很不好。
楼下传来了熟悉的大笑声,安裴生眼皮动了动,倏然感觉自己的骨架像全散了似地,缓缓
的睁开眼,发现,太阳早已经挂到正午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