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滴着晶莹的水滴,炽热的
气息萦绕着他的耳廓,说话间,胳膊已经从后面将他紧紧圈住,一杯玻拍色,设计优雅的高脚
杯递了过来。
安裴生接过酒杯,晃了晃里面淡雅的液体,将身体的重量理所当然的靠在他胸膛上,“没
什么,只是想,为何我妈会那么傻”爱,虽然美丽,有时候却真的是很可怕的毒药。
闻人弦瞥了眼他左手上的照片,把脸蛋贴着怀里的男人,细细的磨蹭了几下,低沉的磁性
声音在沉默半晌后,幽幽的溢出:“无论如何,我很感激她,是她的傻才创造了你,让我
的生命从此有了姿彩。”
安裴生听了有些赧颜,轻小说:“什么姿彩的,说话还搞什么文艺”
闻人弦低低的笑了几声,贴着她的耳廓,湿润的舌头诱惑的舔舐一记,“好,那就换个说
法,你妈傻得真可爱,生下了你,让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迷得闪瞎了眼睛,心里琢磨着,靠
老子一定要将他给娶回家做媳妇,然后天天操他唔”腰眼处一阵痛楚立即传来。
安裴生脸色刷红,毫不留情的用肘向后狠狠一击,恼羞成怒:“闻、人、弦想死是不是
再醒来时,身体竟然已经恢复了力气,安裴生感觉一身清爽,可卧室里一个人也没有,看
了看墙上的时钟,竟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耳边隐约的传来了闻人弦和某人的说话声
爱德华对了他都睡糊涂了话说,爱德华这家伙怎么会在这的
脚下有些虚浮,却还是撑着腰咬牙自己下了床,扶着墙慢慢的走进盥洗室,洗漱完毕后,
打开门,步履蹒跚的走下了楼来到了用餐室。
闻人弦果然在与爱德华谈论着什么,闻人弦眼神微眯,目光锐利如出鞘的千年宝刀,爱德
华面色也一改从前的玩世不恭,变得相当正经起来。安裴生因为走路相当轻缓,因此完全没有
惊动两人,只听爱德华阴郁的说了句:“我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想对我父母痛下杀手,还好,
昨天下午你们一走,这俩老人警觉性高,连夜从别墅里撤了。”
安裴生眉目一凝,脚下走路的步子一滑,没差点摔倒在地,他们循声望来,闻人弦脸色一
阵煞白,忙不迭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将他整个人一把抱起,轻手轻脚的放
到了他刚坐的沙发身侧,嘴里一阵埋怨:“我的小祖宗,醒了怎么也不叫一声,刚刚多危险,
万一滑倒骨折了怎么办”
男人的动作太过亲昵,再加上一看见这张脸,昨晚的一切种种如热浪狂潮似地冲刷着安裴
生的脑海,安裴生脸上一热。
“去我这不是没事吗,神神叨叨什么。”
一旁,爱德华敛起肃容,开怀大笑:“闻人兄,床上是男优,床下是妻奴,啧啧这小
日子过得可真够滋润的”
闻人弦完全不理他的调侃,凑上前,担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先前那么烫时才稍稍
的松了口气,伸出壮实的胳膊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湿热的气息在安裴生的耳畔边蹭来蹭去,性
感的声线略带愧疚的说:“抱歉宝贝,昨晚我失去理智了”
“你”安裴生都不敢看笑得花枝乱颤的爱德华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闻人弦的脑
门上,低斥:“乱说什么呢不知道看场合啊”
闻人弦挑眉,斜斜的看了一眼爱德华,又把头凑到他的颈项间,“别管他,他看我们恩爱
,正在欲求不满中,宝贝,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营养粥。”
“恩。”是有点饿了,安裴生点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把话题转移,“对了,你们
刚刚在说什么”
第二百零二章亲自上门
“怎么对付安鸿煊。”闻人弦淡淡的回答,那平静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会是什么天气似
地。
“刚刚你们说,安鸿煊盯上了
ookyn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连诺顿家族也不放过吗”
“他做贼心虚,会担心这些是理所当然的。”闻人弦冷哼一声,眯起眼,“看来这些年
ookyn夫妇其实一直在受到他的监控。”
爱德华也收起笑容,看向那本摆放在茶几上的日记簿,脸色阴郁的说:“祖父的这本日志
明明只有我们家人才知道,可那个家伙竟然也会一直以来我看不透安鸿煊这个男人,好像
在他面前,即使藏得再深的秘密都会被他看透似地。”
“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他应该是安插了什么人在诺顿主宅里了,”安裴生淡淡的突然插了
一句,“不管是谁,他不会相信任何人的。”
三人陷入了一阵冗长的沉默,最后,还是爱德华打破了沉寂,“我听说安家的所有真
相,我父亲都予以告知了,接下去,你准备怎么做呢”
安裴生垂下眼皮,顾自沉默了几秒,重新睁开眼,浅浅的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淡淡的溢
出:“他不是一直很关心我这个弟弟吗为了表达感激,怎么说,我也得亲自拜访拜访我
这个亲爱的哥哥才行。”
爱德华闻言,惊讶的张了张嘴,和闻人弦互看了两秒后,挑眉道:“难道说你想
”
闻人弦轻笑一记吻了吻他的侧脸,宠溺说:“宝贝,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记住,我永远
在你身边就可以了,我永远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了。”
十几辆黑色轿车缓缓的停驻在了伦敦郊区的一座宛若宫殿般的别墅前,安裴生和闻人弦的
脚刚刚从轿车内出来,碰触到地面,别墅四周即可便跑出来一群黑衣保镖,人人自危的持着手
枪,闻人弦手下自然也不会甘居人下,双方人马呈现半圆形队伍,黑乌乌的枪洞互相对峙,稍
有动静,便有擦枪走火的危机。
正在这紧张到一触即发之际,突然,别墅的大门再度被打开,而这次出来却是一个年过半
百的威严老头,安裴生挑了挑眉,此人他并不陌生,正是服侍了安家大半辈子的老管家。
“把枪都放下吧,”管家挥了挥手,拄着拐杖走上前,“请为两位跟我进来,但主子吩咐
了,除了这两位,其余人人等只能等候在门外。”
“大少爷万万不能,这太危险了”
“为何我们不能陪同”
闻人弦一杆心腹们上前担忧的皱着眉,纷纷阻止。
“主子说了,若没有胆量,就请回吧。”老管家躬了躬身,淡漠客气的道。
安裴生眉毛微挑,与闻人弦互看了一眼,扬起嘴角:“看来,我们是被小瞧了呢。”
“无妨,”闻人弦冷着脸,打断了手下的阻止,朝老管家点点头,“那就带路吧0”
三人撇下一杆黑衣男子们,不急不缓的别墅内走去,刚走进偌大的大厅,却见安鸿煊早已
双腿交叠的坐在了正中央的沙发上,深v字领的咖啡色针织衫优美流畅的帖服在他完美的身躯
,和一年相比,此人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头发略略长了一些,漂亮而耀眼的发丝生动的飘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