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和孩子,但是却警告我说,若敢让孩子的消息流出去一丝半点
,下一次,他绝不手下留情”
安裴生狠狠的倒抽一口气,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难怪那次被红果将孩子踢爆后,黎擅
雅会吓得连夜离开台湾这死王八蛋,竟然还敢再自己面前装傻充愣都说虎毒不食子,哪
有将枪口指着自己儿子脑袋的
“对不起,对不起裴生,是我,是我鬼迷心窍,我好恨,真的好恨,你和我在一起时
,却总是在说闻人弦,就连那冷酷的眼神在望向他时也是不同的,我很不安,真的好害怕
所以我才设下了那个局,我只想做你心中那个最特别的人,其实其实我真的好希望铭
俊是我和你的孩子”黎檀雅呜咽着最后还是没控制住情绪,双手掩面,似乎像是哭声却又
夹杂着悲哀的笑声,无颜的低下了头。
从震惊中回过神后,安裴生深吸一口气,温和的说:“檀雅,不用道歉,孩子的事你不用
担心,铭俊我会把他当亲生儿子来养的,我保证,谁都不能动他一根手指头。”
黎擅雅慢慢的放松下来,眸子里因为这句当亲生儿子来养而闪过了太多复杂难言的情
绪,她恍惚良久,才终于点点头。
“好了,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正事吧。”叙旧结束,安裴生重新凝起脸,“待会等你安
全的出了这幢别墅后,立刻将我这边的消息转告闻人弦。”
安裴生继续低声嘱咐道:“我耳钉上的定位装置已经被唐纳德发现了,就他多疑狡猾的性
格来说,既然让你和我见面了,我估摸着这里也绝对不会再多停留了,所以你告诉闻人弦,今
晚一定要赶到这里。”
从惆怅中抽拔出来的的黎擅雅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虽然眼前这状况安裴生并没有细加解释
,可敏锐的她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不可能了,唐纳德为人一向严密谨慎,既然你拔掉了
他的窃听器,又赶跑了他的眼线,他定是不会让我离开这里的”即使离开,黎擅雅也想象
得出,自己可能马上会被他的手下抓起来,然后关到什么地方囚禁几天。
安裴生截断她的担忧,凝眉沉声道:“所以,我们必须联合起来演一场戏。”
黎檀雅性感的柳眉微微皱起,虽然并不知道安裴生口中所谓的戏该怎么演,可凭直觉
,她却没有多大自信可以骗过这个男人。
当然,再这之前她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嘀咕了一句:“我有听到圈子里不靠谱的在传唐
纳德和闻人弦为了你双龙夺珠,想不到谣言是真的,唐纳德难道疯了不成,竟然为了你连
sy也不管不顾了”
安裴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阴霾,棱角分明的唇瓣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眯冷厉的眸子,
好心的为她解了惑。
“他知道我是谁了。”
黎檀雅一惊,半晌才从他没有温度的眸子里缓过劲,颤了颤身,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怪
异的同情,同样是被这个冷心薄情的男人拒绝,总觉得,和唐纳德比起来,自己要比他幸福太
多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顺利进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安裴生难掩痛苦,捂着自己的胸口,低下头面无表情的
质问:“我以为至少孩子是我安裴生的”
明知是这一切是假的,可黎擅雅显然被对方的演技给生生的吓到了,她心脏狠狠一揪
,呆呆的望着男人,那股罪恶和懊悔感又重新涌了上来,眼睛干涩的简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半晌才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呆板的说:“你的是你的又能怎么样”
安裴生闻言,仿佛像一股怨怼直窜上来,突然从位子上虚弱的站起来,眼睛通红的朝她低
吼:“到底为什么为了这枚结婚戒指,我跑断了整个曼哈顿,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不是别
人的为何偏偏是闻人弦的”
黎擅雅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要不是确定自己还坐着,她都怀疑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安裴生
的这句低吼给抽走了。
如安裴生所愿的是,他刚吼完这句话,明明早已不在视线范围的唐纳德竟然突然不知从那
个角落跑了过来,忙不迭的将他揽入了怀中,口吻焦急的低声安慰道:“怎么了,刚刚还说得
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吵起来了”
说完阴郁的金瞳狠狠的朝黎擅雅方向一瞪,黎檀雅这才从罪恶的愧疚中回过神,忙依着剧
情,红着眼撇过了头。
安裴生微微的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在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过了一会儿,放
抬起头,用着相对平和的口吻对唐纳德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你别插手。”
唐纳德心疼的蹙起眉,依然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将安裴生轻轻的重新放在了靠椅上,那只
空出来的手则不停的安抚着他情绪激动的背脊。
安裴生暗暗的竟反握住唐纳德的手,带着恨意的目光颤巍巍的对黎檀雅说:“现在再说重
新开始,还有什么意义不管何种理由,当年你可以说是彻底的摧毁了我”
“摧毁”黎檀雅一怔,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最后那笑声变成了呜咽,又哭又笑的悲声
痛斥:“和你在一起那么些年,你有对我说过一句爱吗别说一句爱了,一年到头,就连一次
约会都不曾有过好,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你知道吗,最让我难以忍受的就是你的冷漠,你
知道看着杂志,听着电视机里满天飞的你和其他女艺人间的暖昧绯闻我又多难受吗有一次媒
体拍到梁月芝凌晨两点从你的私人别墅里出来,她在你脸颊上烙上离别吻,第二天几乎整个港
岛都在热议你和她之间的移情绯闻,我枯坐在电话机旁边整整一整天,整个心都凉透了,可是
,却等不到你一个解释的电话,我的要求很高吗难道你连哄哄我这几分钟的功夫都抽不出来
吗”
安裴生怔忪了几秒,心下却已经了然了,这些话已经超出了演戏范畴,这是黎檀雅对他压
抑至深的凄苦和怨怼。
安裴生听得心痛如绞,哑声说:“难道,对我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
黎檀雅眼底的泪雾终于决堤,掩面痛哭道:“我也想相信你,每个漫长的夜晚我都在不停
的安慰自己,你是爱我的,你是在乎我的可是你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远,身边又围绕着那么多
花枝招展的花样少女,这种自我安慰的话说多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好可笑”她声音哽咽着抽
泣说:“你让我怎么能不安你让我用什么来信任你”
见安裴生抖着唇,苍白得说不出话来,唐纳德搂着他身子的手臂收了收,心疼的安抚说:
“宝贝,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没事,恩我就说不要见面的,你看为这种贪心不足的女人你气
坏了身子多不划算”
安裴生没有理会他,继续盯着她,缓缓的问:“所以,你就想要报复我为了你心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