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动作这么迅速?
在跟费奥多尔分开以后,一直游离在人群中不曾离开的琴酒斜睨了混杂在人群中的太宰治一眼。
太宰治如常的跟各个人寒暄,从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如行云流水一般,唇角衔着的轻笑都没有改变一丝一毫。
琴酒多疑:“费奥多尔,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说辞呢?”
叶怀瑾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在内心饱受挫折的对着费奥多尔说:“陀,你看他们说话都好费劲哦!为什么每一个人都问我要怎么才能相信我的说辞呢!”
小叶委屈,小叶一定要说!
费奥多尔乐得见他吃瘪,笑眯眯的说:“叶君,我们要尊重一切人的喜好和选择不是吗?”
叶怀瑾委屈巴巴的看着费奥多尔:“可是我快要编不出来了啊!”
谁能知道叶怀瑾每一次到底是多艰辛的跟一个又一个人周旋,伪装陀是一件多么的苦难的事情!
费奥多尔不知道,弹幕组更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看无助的小叶的乐子!
【啧,让我看看陀的脑子到底转的多快!上一秒骗了太宰治,现在就来卖琴酒!】
【楼上笑死了,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不知道他真正想要卖的人到底是谁!】
【草,同一个故事,三种不一样的结局!】
【让我们敬请期待一下下一位受害者到底是谁!十五分钟后!到底是太宰治被坑,还是琴酒被坑!还是太宰治和琴酒一起被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简直就是陀总快乐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要把眼光打开!不要局限在现在!太宰和琴酒哪里够!我基德不配吗?!】
【就要基德就要基德就要基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费奥多尔轻柔的笑道:“那需要我来帮你吗?叶君?”
“诶!可以吗?!”叶怀瑾好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直接砸中了,他兴奋的把费奥多尔抱起来又□□了一遍,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那刚刚跟太宰君说话的时候……陀你为什么不来帮我?”
费奥多尔朝着叶怀瑾露出一个微笑。
你说呢?叶君。
说完以后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的叶怀瑾火速百米冲刺逃出精神世界。
顶着陀的壳子,叶怀瑾对着琴酒温声道:“可是目前,你除了信任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他曼声又有礼道:“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不是吗?”
费奥多尔的语气很轻柔,就好像是在对着情人低语一样,优雅而曼丽的嗓音让人沉醉不已,可是夹杂在这之后的,却是好似如刀锋一样锐利的冷意。
在此前与费奥多尔对话的时候,完全都没有半点动容的琴酒危险的眯起双眼:“你是在挑衅我?”
费奥多尔轻笑了一声:“只是在提醒你,下一次在委托人的时候,请千万注意一下自己,是不是到处都是破绽。”
“祝您饮酒愉快。”
说完,叶怀瑾挂断了电话。
小叶迷茫的看着费奥多尔:“陀,你怎么知道他在喝酒?”
尤其是最后叶怀瑾听到了自己话音落下以后,那边酒杯碰撞的声音,证实了费奥多尔说的都是真的。
费奥多尔笑眯眯道:“在宴会上喝酒是正常事吧?猜错了,也没有关系啊。”
叶怀瑾几乎是崇拜的看着费奥多尔:“草!陀!你怎么回事,撒谎竟然撒的这么的浑然天才!出神入化的让人看不出一丁点的破绽!我要学我要学!你好厉害啊!”
学了以后,再也不用因为找理由被老师发现而被胖揍一顿。
费奥多尔:“叶君,突然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了。”
叶怀瑾憧憬道:“当然是在夸你啦!陀!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教我好不好?!”
费奥多尔但笑不语。
当然是因为叶怀瑾所有一切以为的谎言,其实都是真相。
他确实在琴酒的身上放了点小东西。
【草草草!刚刚的陀帅炸了有没有?!】
【虽然但是,好屑啊真的好屑啊,草,怎么会有陀这种硬是要人家跟他合作的人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陀,我直接强买强卖!】
【?楼上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陀!陀明明很有礼貌的询问过人的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陀满脸写着他的看法不重要】
【不应该啊我琴酒在别的地方都是大boss,为什么在陀的面前输的这么彻底。】
【楼上,或许是因为陀更带恶人吧!】
在场中的琴酒被挂断了电话,他捏着手机的手指忍不住一点一点的收紧。
琴酒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都被费奥多尔这个男人全部都看透了,在刚刚对话的时候费奥多尔就已经在他的身上放了窃听器吗?
在他没有发现的什么时候呢?
所有人的视线在琴酒的眼中都变成了虚无缥缈的存在,他的双眼锐利的看向费奥多尔翩翩而来的地方。
想着电话中他轻描淡写的语气,突然发现自己也许早就已经步入了费奥多尔布下的棋局中。
虽然他是自己主动来的,可是一旦入了局,却根本不可能由他自己选择退出还是留下了。
他除了等到十五分钟以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十五分钟后这个时间是太宰治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在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合谋后的十分钟以后,展览的主办人邀请了提供展品的几位富商一同上台,聚集了一群人开始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