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瑾愣在了原地。
叶怀瑾看着费奥多尔,突然间有点失语,他之前一直都纠结的一切都被费奥多尔辩驳掉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
他感觉自己在费奥多尔的面前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小孩,但是却有点说不出的情衷。
突然间就想起了同桌跟他说的一句话,同桌那个时候刚刚跟他的对象在一起,然后美滋滋的开始自己的红娘业务,因为自己得到了幸福,所以也总想要让相爱的人在一起。
他美名其曰,自己非常的拥有经验,可以告诉所有迷途的人找到爱情的真谛。
叶怀瑾觉得他就是闲的没事干想要瞎得瑟,但是当同桌真的发现了两个人正在互相爱慕,又帮助了一个人捅破其中的窗户纸,结果他们两个却没有在一起而是互相分离的时候,同桌有点挫败的跟他说:“小叶,好像友情亲情都可以找到相似的模板,唯独爱情我总是感觉到好茫然。“
“也许每一个人的爱情都是不一样的,因为他太亲密了,亲密的你必须要打开自己才能够拥抱真正的热枕,可是每一个人拥有不同的心结,是不可能用同一个方法打开的。”
叶怀瑾想,那他现在是已经打开自己的心结了吗?
叶怀瑾看着费奥多尔的眼睛,他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说:“所以你也喜欢我是吗?”
虽然好像是费奥多尔不喜欢他,并不可能会做出这些事情,但是叶怀瑾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完整的答案。
费奥多尔就说:“是啊。”
叶怀瑾猝不及防的抱紧了费奥多尔,费奥多尔明明看起来那么瘦弱,但是抱着叶怀瑾的时候,叶怀瑾却有一种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气息中的感觉,让人那么眷恋费奥多尔的温柔。
那是种有点冷漠又带着点缱绻的味道,让叶怀瑾呼吸的有点上瘾。
叶怀瑾说:“其实我有点怕,在那个系统对你说出我的心意的时候,我有点怕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了。”
对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很自信的去做去完成的叶怀瑾,在那一瞬间就好像是一个胆小鬼一样。
费奥多尔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发,柔软的头发从费奥多尔的手指间穿过。
叶怀瑾忍不住的去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就好像是一只小狗一样。
费奥多尔就笑了下,他说:“我不怕。”
“因为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
·
那天晚上费奥多尔的话,叶怀瑾跟他分开以后总是忍不住的去想,什么叫做他不怕。
费奥多尔当然不需要怕,因为被揭穿了心事的人是叶怀瑾啊,但是——
叶怀瑾在床上辗转反侧,忍不住的想,他这句话的意思是,那天被说破了心事的可能不仅仅只是叶怀瑾,那个狐妖也有可能是费奥多尔是吗?
叶怀瑾越想越忍不住的在床上打滚,感觉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可能会开心死。
抱了会儿被子,又感觉自己有点无端端的寂寞。
他跟费奥多尔24小时呆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眼前跟耳朵边一般都是很热闹的。
眼前的弹幕飞来飞去,他就在内心跟费奥多尔说话,可是现在——
叶怀瑾耳朵尖发烫的想,无论如何他目前应该都不可以跟费奥多尔睡在一起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嗯,有了对象以后,就必须要做一个良家妇男了。
不可以再那么动手动脚了,就算是对,叶怀瑾耳朵尖忍不住的又红了点,他想,就算是对作为费奥多尔的对象也不可以。
之后的几天叶怀瑾跟费奥多尔一起去见了太宰治跟中原中也。
在一家咖啡厅,按照太宰治的话来说,中原中也是自己想要跟过来的,然后被中原中也暴打了一顿后妥协不说话了,喝着咖啡打发走了中原中也去跟叶怀瑾去吃冰淇淋,又被中原中也暴打了一顿。
不,与其说是暴打,倒不如说是闪避,太宰治就好像是已经了解中原中也到了一定的境界一样,无论中原中也要打哪里都可以猜测的一清二楚,那个场景一时间让叶怀瑾大为震撼。
当然,最后中原中也还是跟叶怀瑾去一边吃冰淇淋了。
下午的风徐徐的吹过叶怀瑾的额发,中原中也说:“你看起来好像有点迷茫。”
他说的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
叶怀瑾去看中原中也,中原中也从初见开始就一直都很坚定的冰蓝色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叶怀瑾。
叶怀瑾说:“是有点茫然,因为我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其实说实话,叶怀瑾本体跟中原中也认识还没多久,应该说是远远还没达到说这种话的地步的,但是叶怀瑾在费奥多尔的壳子里已经见过中原中也很多面了,而中原中也向来都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所以说当叶怀瑾说出这句话的事情,中原中也也没有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