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等他的实力强大了,能庇佑他了,萧玉和要是喜欢上其他人,段枢白就放他离开,还贴一笔嫁妆让他过得幸福快乐。

第二天一早,段枢白天还没亮就起来了,萧玉和还窝在他怀里,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没有惊动睡得死沉的萧玉和,白胖胖也就没机会知道自己居然主动滚进男人怀中睡了一夜。

段枢白和张长乐会和后,直接带了五十人乘着天还未大亮包围了秦海珠的府宅。

秦海珠在大厅里捏着胡须,老神在在地等着他,显然是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段大人,这么早就来我府中有何要事?

段枢白冷哼一声:你何必明知故问。

秦大人,你在这阳城,可是发了不少死人财,勾结匪盗,隐报灾情,强占妇女,侵吞税款,草菅人命你可知道我朝的律法是怎么写的?

不知。秦海珠挑衅地抬眉。

无论是哪一条罪状,你项上的人头都要落地,我来到阳城两天,手底下掌握的证据已经够判你死罪,而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束手就擒。段枢白说完,接过张长乐递过来的丈二长-枪,枪尖一转,对准秦海珠的喉咙。

秦海珠完全没有被他的武力威胁所恐吓到,他笑眯眯地捏着枪头掉转方向,如同闲庭散步一样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悠闲地喝了一口茶,段大人,你看我这宅邸如何。

富丽堂皇。和阳城里面的破旧民房不同,这位秦县令的府宅可谓是修得金银遍地,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正是如此。段大人,阳州和京城隔着千山万水,朝廷管不到这里来,你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我一起在这里做个土皇帝金子、银子、珠宝,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段枢白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要你人头落地。

秦海珠笑得眼睛眯起,眼纹堆成一条条褶子,他摆摆手:哎,段大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有一句话你知不知道?

段枢白挑眉:什么?

强龙压不住地头蛇,逞一时威风是没用的。说着,秦海珠奸诈地笑了起来,他本来细眉细眼,此时笑起来,更显得贼眉鼠眼,猥琐至极,令人恶心。

段枢白收枪抱胸,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是在拖延时间?或者是在等什么人,那我劝你不要枉费心机。

他用眼神示意张长乐:把人带上来。

门外扔进来一个矮瘦头上长瘤子的鼠目青年,他被绑手绑脚,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呻-吟:秦大人救我。

段枢白回过头来看已经开始慌张的秦海珠:凭你这个小喽喽,就想药倒我上百猛士?段枢白领兵多年,为人谨慎,心机谋算无一不是顶尖的,昨日离开的时候就布置周全,秦海珠想派人在井水里下毒,被他的人逮的正着。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知道前两个太守是怎么死的吗?秦海珠强自镇定,他能在阳城耀武扬威这么多年,手底下怎么可能没有半点人马。

段枢白见招拆招,他忽然笑了起来:如果你是在说你手底下的打手?那么抱歉了,有一半冥顽不灵的已经被我兄弟们撂倒,另一半则被我策反,毕竟稍微有点良心的人都不想跟着你这种为官不仁的狗官做恶事。

秦海珠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前两个太守都被他轻轻松松搞定,没想到常在岸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一次竟然踢到铁板上了。

段枢白,你以为你就赢了吗?你

段枢白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右脚长靴踩在秦海珠的心口,他往手上灌力,手中长-枪向着秦海珠的眼睛直刺而去,秦海珠吓的双眼紧闭,一阵泛着骚气的水流顺着他的裤管缓缓而下,竟是被吓尿了。

丈二长的银色长-枪从秦海珠的面皮划过,刺入一旁的地面,直把地板戳了个穿,枪头上的倒钩反射出锐利的银光,打在秦海珠脸上。

段枢白恶劣地一笑,用枪尖抽打他的脸:怎么?秦大人,被吓尿了?

秦海珠抖得和筛糠一样,半点威风也无。

段枢白一摆手:来人,把他绑起来。

段枢白走出秦海珠的府邸,有一人紧急来报:将军,城南三里处集结了一窝盗匪,约莫五六百人,手持刀枪铁棍,正往这边赶来。

第6章解决

段枢白提枪骑上白马,让张长乐处理好秦府的事,命人审问秦海珠,他自己则带着二十多号人快马骑去城南。

阳城附近山头上有个黑风寨,寨主余老四勾结秦海珠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肮脏事,秦海珠能在阳城为非作歹,连续坑害两任太守,也多有赖于他,这群强盗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领头人和秦海珠勾结,官盗相护,强抢百姓粮财,百姓伸冤无处,难怪阳城百姓死气沉沉,绝望无比。

这些都是段枢白昨天听患病的阳城灾民说的。

段枢白带人来到城门口附近,果然见到了一群手持兵器的贼匪,打头的有三人,正是黑风寨的三个头领,老大余老四贪财,老二葛鱼好色,老三唐峰好吃懒做善于吹捧且睚眦必报,都是些丧尽天良的玩意。

余老四带着一伙人将段枢白等二十人团团围住。

余老四生得肥头大脑,黑色的长须和猪毛一样,段枢白觉得他外表就像头野猪,此时的余老四见对方不过二十几人,却被自己几百号兄弟包围,量他有通天之力,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注定命丧在他们兄弟的手中,他张开血盆大口,嚣张地笑了笑:听说你皇帝亲封的骠骑将军?

段枢白:正是在下。

我看也不过如此嘛。余老四和身边的兄弟调笑几句,盗匪群里起了哄笑。

段枢白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们这群匪盗,勾结阳城县令,欺压百姓,作恶多端,今天我就要将你们就地正法。

余老四简直要觉得这位段将军疯了,明明现在是他们包围了他哎,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说这些话,就地正法?哼,兄弟们,今天我就要手刃了这位骠骑将军,砍下他人头来给大伙泡酒喝,到时候,我也给你们封个将军来做做。

最后这句话还没说完,一柄长-枪贯穿了他的喉咙,让他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余老四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眼睛,口吐鲜血,庞大的身躯自马上坠落,发出重重的碰撞声,血流如注。

余老四身边的葛鱼目眦欲裂,破口大叫道:老大!他恨恨的看向段枢白,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段枢白生吞活剥:你竟然敢伤了我们老大,你

段枢白懒得跟他废话,长-枪一挥,直接送他步了余老四的后尘。

盗匪们没想到段枢白居然是这样的一个杀神,就这么一下子,就连杀两人,还都是穿喉而过,一时之间都被震骇住了,剩下的唐峰见机不对,策马微微往后退,嘴上却说着:弟兄们上,我们这么多人不怕他,杀了段枢白为大当家二当家报仇。

为大当家二当家报仇!

为大当家二当家报仇!

谁斩下他的人头谁就是我们新的老大,寨子里面的金银也都是他的。

杀了他,杀了他。

几百号人一蜂窝而上,都是身强体壮的成年男性,手上拿的武器各种都有,刀枪棍棒以及斧头,段枢白还见一个拿锄头的,两方兵马就此打在了一起,段枢白拿着长-枪一马当先,以以一挡百之势在人群中大战四方,这群盗匪小喽啰原本就少见血,平日里拿着凶器吓吓阳城手无寸铁的平民老百姓还差不多,段枢白带着这二十几个人,都是征战沙场见过血的精锐,斩下敌众无数,更别说段枢白自己,立下赫赫战功不是盖的,他一个人打他们一百个都不带喘气。

手中银枪一横一扫,成排地倒下匪众无数,在段枢白眼中,这些毫无章法的匪盗破绽无数,他无心大开杀戒以致血流成河,手下动作张弛有度,虽不故意取他们的性命,也让他们断腿断胳膊倒在地上丧失战斗力,当然,有太不长眼的穷凶极恶之徒,也就别怪他下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