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来自北边的士兵们也有许多人开始提笔写信寄家对一些人来说意义非凡,他们学了写字,这可是他们亲自写得第一封信,等到他们家人见了,一定会感到无比惊讶。还有些人,在信里面表述,想要接他们的家人过来,以后一起定居在阳州。
带着浓浓的团圆喜乐气氛,天空下起了一阵阵小雪,特别漂亮,一夜过后,天地铺了一层银装,外面雪花飘飘,美丽极了,怀孕的娇娇公子依旧不愿意出家门,懒懒地待在家里,和一只小虫一样。
但是段枢白却不能像以前那样宠着他,任由他胡来。他被有经验的婆子们劝说过,怀了孕的双儿最好每天出去走走,以便有利于生产,整天像萧玉和这样子缩在家里不动弹,最容易难产这话说的,把段枢白吓出了一声冷汗,不能任由萧玉和懒在家里当猪养,每天定时定点地拖着自家白胖胖出去走上好几圈。
萧玉和最开始不愿意,还是被段枢白硬逼着出去,孕夫脾气差,咬了段枢白好几口,才好不容易被他拖出去走走。
我不吃,不走,你滚开!
你太烦人了,我不想出去!
乖,玉和,听夫君话。
怀了孕的萧玉和变得敏感,易爆易怒,稍有不满意不顺心就发脾气,段枢白只能在一旁好生生地哄着,幸好萧玉和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理智回来后,知道自己不管不顾冲着段枢白乱发脾气后,又会心疼地眼泪汪汪看向自家夫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脾气。
段枢白对他向来有无限耐心,不怪你,都是肚子里的孩子折腾你。
来,夫君带你看雪景去。
段枢白帮着萧玉和全副武装,戴上厚厚的斗篷大衣,帽子,手套等等,才搂着个圆坨坨出门在屋外转转,屋子外面扫出来一条小路,段枢白扶着萧玉和在路上闲逛。
下了一场雪后,天地都是一片白茫茫,屋檐下垂着一道道冰柱子,段枢白折了一根冰刺下来,晶莹透明,萧玉和看着新奇,闹着也要摸摸看,段枢白把手撇开,你怕冷,只能看,不能摸。
不摸就不摸,夫君,我要堆雪人!
你不是怕冷吗?还堆什么雪人?
你来堆,我看着你弄。萧玉和兴致勃勃,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他。
段枢白:
他其实挺想问问萧玉和:还记得我当初给你捏的泥人吗?
第50章得意
段枢白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在雪地上,萧玉和看见他的神色,当即灿烂一笑,催促道:快去啊,夫君,我和孩子都等着看你堆的雪人呢!
行。段枢白闭了闭眼睛,豁出去了,捞起袖子,手脚麻利地在地上快速滚了几个雪球堆叠在一起。
你堆的是什么啊?萧玉和好奇地看着这一堆雪球,犹豫道:难道你堆的又是我?
段枢白心道:我哪敢堆你啊。
转而他又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那堆雪球,这圆滚滚的模样,说是像萧玉和,其实也对
我堆了一串货真价实的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萧玉和愕然,转而又好笑道:你之前不是捏过一个像我一样的泥人吗?你干嘛不用雪球也做一个我啊?
段枢白拍掉手上的积雪,回首笑道:我要是真堆一个你出来,只怕我家夫郎要气得用雪球砸我。
萧玉和哼了一声,算你有自知之明。
段枢白把手搽干净后,走回来守在脾气怪模怪样的萧玉和身边,陪着白胖胖继续走了一圈,可能是外出走了一圈,萧玉和心情颇好,亦或是今儿的雪景赏心悦目,萧玉和回到木楼后,非常有雅兴地站在书房窗边,饶有兴致地画起窗外的雪景来。
段枢白亲自给他研磨,萧玉和拿起毛笔沾了墨汁,他三两笔就勾勒出一副漂亮的积雪图,画完后,萧玉和忍不住地欣赏一阵,喜欢的不行,段枢白看着他的图画,却是忍不住地叹息。
你叹什么气?
段枢白咳嗽了一声,我在为我的孩子感到惋惜。
萧玉和:????
段枢白故作忧郁:可惜了我们之前那副传家宝,咱们的孩子无缘得见。
!!!
萧玉和瞬间就想起来那副传家宝是怎么毁掉的,被对方按在床榻上商量怎么生孩子,意识模糊之间出来的东西,正好落在了雪白的纸张上忆起过往种种,萧玉和登时羞的涨红了俊脸,段枢白见他神情躁动的模样,霎时心慌意乱,暗骂自己嘴欠,萧玉和如今的模样,是他能够逗弄的吗?
段枢白赶紧将人圈在怀里,好生安慰着: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你是要打要骂要咬,我都悉听尊便。
我才不打你也不骂你,但是你得像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件事。
段枢白闭着眼睛保证:好好好,以后我保证在你面前决口不提此事,若是有违誓言,我就是乌龟王八蛋。他利索的发誓,却悄悄的打了个马虎眼,在萧玉和面前不提此事,以后在别人面前呢嘿嘿嘿。
他瞥了瞥萧玉和,不知道他家白胖胖能不能听出来。
可能真的是一孕傻三年,萧玉和余光扫视桌上的纸笔,奇异地没有指出他句子里的毛病,以后你再说,我是不会轻饶你的,哼哼,现在也不饶你。
萧玉和勾勾手指:过来
什么?
把脸凑过来。
段枢白心有犹豫,小心翼翼地英俊的脸庞送入了萧玉和的手中,萧玉和笑眯眯地捧着他的脸,神采飞扬地在他脸上作画,段枢白只觉得毛笔扫过的地方痒呼呼的,你画好了没有?
还没有,你等着。
等萧玉和作完第二幅画后,他拍了拍手,满意道:先给你画个王八,免得你到时候违背誓言。
萧玉和这般想到:还想先享受了结果再说。
顶着一脸墨水的段枢白无言以对:这是什么逻辑?
先给我画个王八,意思是说我可以违背誓言咯?
可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雪霁风停后,又是几天晴朗的冬日暖阳,淡淡的白雪化开,透明淡雅的阳光落在人肩上,晒了许久才能感受到一丁点的暖意。在阳州地界,一年也不过两三场小雪罢了,雪化开了,就和从没来过一样,唯一记住它来过的,大概是地里的青菜,被小雪调戏过的稚嫩菜花,褪去了一身的苦涩,心头只留下一阵阵甜蜜。
秋然,你不是去外面晒太阳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萧玉和纳闷道,刚刚外面的冬日突然颜色骤然发烈,秋然兴奋地要出去晒太阳,结果出去没两下,又缩回来了。
秋然抱着肩膀耸了耸,公子,外面的太阳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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