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他小心眼吃干醋,还着了别人的道。
他们编造了这样的话来骗他若是他相信了她们的话,被她们劝说成功,夫君同时也被萧月晴勾引成功,即便是先前无情,也变成了有情,谎话也成了真。
真是打的一通好主意。
想清楚了的萧玉和气道:她怎么能这样,小时候抢我的玉,现在还要抢我的夫君。
她小时候抢过你的玉?
嗯,后来玉碎了,我还大病了一场,之前和你提过的。
段枢白将他抱进怀里,抚摸他的背,还有这样的缘故?早知道那天我再揣她一脚,替你出气。
萧玉和脸上绽笑容,笑眯眯地重新抱住段枢白的脖子,主动道歉:夫君,我误会你了。
段枢白满意地点点头,摸摸他的头,继续道:你啊你啊,虽然人是瘦了,肚子里却藏了一肚子心事,遮遮掩掩的,不肯主动告诉夫君。
你说你怕老了我嫌弃你,但是你也要想想,你老了,夫君就不会老吗?夫君还比你大了好几岁,咱们两一起变老,谁也别嫌弃谁,就你这张脸啊,我估摸着再过个几十上百年也不会腻。
萧玉和乖顺地在他怀里点头。
段枢白勾唇一笑,替他的墨发梳毛,还有别人说的什么开枝散叶多子多福招贤纳妾的话,你听听就是了,夫君从来不把这事看得太重,我段枢白就算是断子绝孙了也不干他们的事。
萧玉和伸手捂住他的嘴,说什么傻话,我们有团团。
是,我一直觉得,我们有一个团团就够了,当然,要是未来再加一个圆圆也可以,那也必须得是我和我家玉和骨血。
嗯。萧玉和幸福的点点头。
段枢白温柔地抱着他哄:夫君说了这么多,心结解开了吗?
嗯嗯嗯。萧玉和连连点头三下。
以后有什么心事和误会,直接跟夫君说好不好,别一个人闷着不说话,表面上开心,私下里郁结,夫君听了大夫的话,心里也很难受,责备自己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思。
嗯嗯。萧玉和抿嘴笑,甜蜜地靠在他怀里。
好了,我们感情上的事情说到这里,现在我们再来谈谈另外的事。
萧玉和不解:什么?
段枢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换上冷峻的面孔,一本正经波澜不惊道:我事先声明,你昏迷的这三天里,我已经捉拿审问过府中上上下下以及外边城里的某些恶心人,该知道的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你做了什么,秋然也已经揭了你的底。
萧玉和更加疑惑了,我做了什么?
第一,我离开的这几个月你管过家没有?
管管过。
段枢白哼笑一声,萧玉和被他看得心虚,段枢白戏谑的看向萧玉和:你管过?我怎么瞧着家里新建的几个院子完全不符合你喜好,还有一些摆设我就不说了,当初我们讨论时,你的想法可不是这样吧?自己住的家,建成不喜欢的样子,你自己知道吗?真的是你做的决定?府里的下人都认识吗?他们有把你当成最高的主子吗?
这是我段枢白的将军府,我走了自然是你这个夫郎当家,家里上上下下都由你来决定,你享有最高的决策力,但是你表现出来的当家主君气势,原谅你的夫君眼瘸,暂时没看出多少。
萧玉和被说得心虚,讷讷解释道:我娘来了,她比较会管这些事
段枢白轻轻一勾唇,所以你就当个撒手掌柜,有充足的时间伤春悲秋,还当自己是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小公子?
萧玉和不满:你!我对你
段枢白无情地打断他,我知道你挂念我,心心念念都是我,夫君很感动,但是感动归感动,有些责任你也要担当起来。
我又不是把你当成一只金丝雀圈养在府中。
哦。萧玉和垂下头。
第二,你是将军夫人不是受气包,你家夫君是新阳城之主,还不能让你在城里横着走吗?城里有中伤你的流言,我留了人给你,队长们也都认你,你为什么不叫人去遏制源头,显显你将军夫人的底气,人家还敢说你的不是吗?在家里有丫鬟婆子敢在你面前说不好听的话,直接撵走就是了,为何要自己受气?
到底是什么让你变得畏畏缩缩?当初那个气势傲人的萧大公子呢。
萧玉和低下头,他想了半天,终于说道:我是害怕,夫君你对我太好了,我怕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你就不喜欢我,不对我这么好了。
所以你就变得患得患失,做事绊手绊脚?又加上一旁有人撺掇,说我见你不好会变心,你就胆小了?
萧玉和哑巴一样点点头。
傻东西,多自信一点,也多信任下夫君,我家玉和好着呢,夫君痴情不会变心,你也放开手脚做事情别逃避,你有不满自己说出来,夫君对你有不满也会说出来,很多事情说清楚了就不会有误会,夫君也不会因为你做错了事情就不喜欢你,咱别把心事压在肚子里好不好?
萧玉和晕晕乎乎地点点头,身体却是一阵轻松,仿佛一个沉沉压着自己的包袱被扔下了,这么说了一通后,一时之间,整个人神清气爽,不药而愈。
段枢白见怀中之人身上的郁气一扫而空,在心中一笑,将怀中的白胖胖,哦不,现在已经是白瘦瘦的萧玉和放回床上,萧玉和躺在床上,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段枢白抱胸立在床边,俯视着萧玉和,语气轻松道:好了,我问也问完了,你也都老实招了,现在证据确凿,国有国法,咱们家有家规,你没有做好一个当家主君,本将军就罚你二十个棍子,萧玉和,认不认?
萧玉和趴在床上,脸一红,好奇地问:你要打我那个军棍吗?
段枢白面上神秘地一笑,转过身去桌案上摸出来一根细长棍子,用下巴一指手中的物件,打这个。
准备好受刑了没有?自己把亵裤掀开。
你真要打我啊?我昏了几天现在才起来身子骨弱萧玉和可怜兮兮道,狐狸眼里水雾迷蒙,状若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幼崽。
段枢白用棍子在床头敲敲:我这三天不眠不休守在你身边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你身体怎么样我知道。
就是要这时候打,你才能长长记性,下次还敢不信任夫君?
乖乖的,莫非是要我亲自动手?
萧玉和咬着嘴唇,羞红着脸,老老实实做了,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肤被风吹得凉飕飕,他将脸埋进枕头,他是犯了错误,该罚!他咬牙愤愤道:你要打快打。
开始了。
一棍落下来,清脆一声响,萧玉和抽气一声,眼睛蹦出泪花,疼死了,还真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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