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全部都是装病,帝国没有这样的孬种!
要是有谁敢退缩,格杀勿论!!!!
来人,把那群装病的人都砍了。
要是有谁敢退缩,我就先让他上断头台!
你们给我死守海岛!决不允许段枢白的部下登岛半步。
天边的第一缕晨光从海上升起,海边的清晨总是很早,太阳像是贴着你的脸扶摇向上,在朦胧的晨光中,驻守一夜的卫兵们打起了呵欠,等待着下一轮的换班。
咚咚咚!!!!轰
和往日一样的咆哮声又来了,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妖法,能弄出这般声势浩大的咆哮声。
你说他们今日会来攻岛吗?
不会吧,和昨天差不多,他们要打也不会先打咱们这,首领说他们会先攻下图灵岛,我们只要守住亲王就行了。
来来来,别说那么多了,换班吧,守了一天,我可真想从此睡死过去。
兰斯那个家伙可好,他昨天守着守着偷偷睡了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表面上站得直,帽子下传来的呼噜声比雷声还响亮。
卫兵再次打了个哈欠,摘下帽子,正要从瞭望楼下去的时候,他看见有无数星点在海面上漂浮而来,在蔚蓝的大海上,那些星点是灰黑色的。
有船!好多船!
他们攻过来了!!!
阳州的军队打过来了!!!!!!!
坎麦尔从梦中被人震醒,他的手肘一动,身边是一个酒瓶,昨日宿醉的痛浮上了头顶,疼的他呻-吟出声。
身边睡着一个娇俏的美人,他在温柔乡和美酒中度过了一夜。
在这样的温柔中,仿佛能遗忘掉战火的喧嚣。
亲王不好了,阳州的军队打过来了!!!
坎麦尔猛地清醒,他们打过来了??
所有的人,所有的卫兵,一定要保护好我,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宫殿。
坎麦尔的心腹重臣出来说话:亲王,不用怕,我们早就在海岸设好了陷阱,一定能顶住他们的袭击。
坎麦尔拍了拍胸腹,松了一口气,但愿如此。
雅各神官呢?让他出来替本亲王问神祈福。
嘉丽夫人出声道:雅各神官上次出战已经
坎麦尔叹了一口气。
段枢白带着人登上了安贤岛东岸,这比他预料中要顺利不少,但他脸上严厉的神色没有半点缓和,绷着的一张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单晨道:将军,我们已经将这个哨点占领了。
让我们的人换上他们的衣服,留些人在这里继续放哨。
苏刚带着船回去,带更多的人过来。
梁风那边已经打起来了。
段枢白带着潜伏进来的人一路向中心地带而去,他们一边行军向前,一边重新设置陷阱,西边在开战,他们一群人隐藏在茂密的丛林里,偷偷埋伏了不少前往支援的部队。
我们又占领了一个堡垒。
将军,我们现在去哪儿?
段枢白看着地图沉思了一会儿,我们先去金矿点。
安贤岛的金矿点,亦是重兵把守的地方,戒备森严,尽管梁风那边声势浩大地在攻岛,金矿处却依旧严格把守,巡逻的卫兵来往不断。
虽然看起来戒备森严,但是他们附近的人马已经走空支援西岸去了。
可怜的奴隶们没日没夜在这里干活。
而那些坐着吃肉喝酒的人却能享受他们的劳动成果。
金矿守卫押着一批奴隶下去,轮换新的一批,那些奴隶个个衣裳褴褛,然而他们的手上却有着价值不菲的金粉,褴褛的衣服上,也带着闪耀的金光。
隐藏在石头底下的段枢白一挥手,上!
蒙着脸穿着敌军装备的单晨等人冲了上去,口中嗷嗷说着卢克索帝国的话,金矿点的守卫们震惊地发现,他们内部居然有人要趁乱造反,抢夺金矿。
阳州的人要攻过来了!!!!我们快带着金矿逃啊!
那边有船,我们预备了船,在东岸。
等我们到手了大家一起坐船逃啊!!!!!
多拿点金子,阳州人要岛,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快快快,趁机带着金子逃啊,能多拿点多拿一点。
亲王正在和阳州人打仗,哪里顾得着这里,大家快带着金子跑啊!!!留在这里命都要没了!!
段枢白手底下的人四面八方冲进敌军,所有的人穿着都一样,分不清你我,搞得金矿点里面的守卫,不知道这些纷乱,是外面的人冲了进来,还是他们守卫内部的人带着金子造反了。
早已准备好的人将手底下的小金块抛向了天空。
一阵金子雨洋洋洒洒,漫天的金光金粉,所有的人都疯了。
大家带着金子逃啊!
金子闪耀的光和鼓动性的话,掀起了人们内心深处的欲望,是啊,此时的他们,何不带着金子一走了之,何苦要守在这里。
有一个人带头抢了金块向外跑去,就有第二个人有样学样,甚至更为过分,兜里装满金珠金锭,那些奴隶则更是疯狂,对奴隶来说,这是他们的机会,那些带着枷锁的奴隶、比奴隶身份高不了多少的下等守卫,全都奋起撞倒身边的守卫,跑到金箱子附近乱拿金子。
黄灿灿的东西全都往怀里揣。
金矿处全都乱了,乱成一锅粥,所有人分不清谁是谁,抓了金子就跑,哪怕金矿巡卫首领在一旁大嚷大叫,也没有人听他的。
段枢白带着人上去给了他一刀,了结他的性命。
他部下的人也纷纷有目的地解决人群中的异类。
带头的人领着这群满揣金子的人一路向海岛东岸走去,他们已经顾不得去思考东岸是否早有人准备了船只。
西岸战火炮飞,他们东岸满载金子就要奔逃,无论是守卫还是贵族,无论是头领还是奴隶平民,揣着金子的人满心雀跃,他们是这场战争的幸运儿,他们马上就要带着金子脱离战火,逃离这个魔窟。
这些人带着金子狂奔到了东岸,他们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东岸果然有船!!!!他们马上就要坐船离开了。
那个领头来东岸的男人梁雷笑了笑,抬手打了一个信号。
黑压压的人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将他们包了饺子。
还留在矿点的段枢白捡起地上散落的一块金锭,金锭上炫丽的光泽晃得人眼花。
金子是个好东西,同样也是个不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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