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敢当不敢当献丑了”
乐声再次响起,又有一波歌舞伎上前来献歌献舞。
小金爸爸坐回到座位上,金圣光金圣照以崇拜的眼神盯着他,“爸爸您好厉害您还会这么厉害的东西”
小金正想向他们解释其实不是自己厉害,金圣阳一下抓住他的左手,牢牢地捏在手心,激动得手指轻轻颤抖。
小金侧头看向他。
金圣阳目光盯着前方,“今后只唱给我听,好吗,池”
虽然他的声音那么好听,歌声那么的优美,可他看到刚刚那么多人对着他露出欣赏的眼光,就忍不住小心眼儿作祟,想把他揣到怀里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分享他的美好。
小金抿唇笑了下“这你也要限制。”
“听我的”金圣阳霸道地说。
白寒的风头一下被小金爸爸给抢走了。爸爸一首凤凰于飞过去,大家都忘记白寒刚刚表演了什么样的舞蹈,整座大殿里几乎全部人讨论的都是金圣池,以及金圣池刚刚唱的那首凤凰歌。
白寒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虽然面带优雅得体的微笑,放在桌子下的双手却是牢牢地,用力地攥在了一起。
金圣池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招。我白寒到底哪点比不上你,当年最被看好,被称赞的是你,如今你都已经是个废人了,还能从我的身上夺去众人崇拜喜爱的目光
当初不该留金圣一族存活的他现在后悔了,他很早很早就后悔了
沐霖特地端了一杯酒从上座下来,走到小金爸爸身边,向小金敬酒,他的眼底写着完完全全的欣赏和爱慕,先前还在懊恼自己没有机会了,现在立刻天打起精神准备再度出击。
“小金跟我喝一个”沐霖笑呵呵地道。
小金爸爸站起来想要给沐霖一个面子,金圣阳也跟着站起来了,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小金爸爸的手,接过沐霖神君递过来的酒,不由分说一口喝干,随即把酒杯还给了傻眼的沐霖。
“金圣阳”沐霖神君压低声音喊了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能喝多,我替他喝。”金圣阳的理由似乎很合理。
沐霖的目光停在金圣阳握住的小金的手上,眼中的嫉妒一闪,“放开他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
“不放我永远都不会放”金圣阳也压低声音说道,“该放的是你们,你们一再地打扰我们,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吗”
“小阳”小金扯了下金圣阳的胳膊,主动松开他的手,向沐霖笑道:“大人,我今天喝了一些了,不能多喝,等下次我再敬您一杯啊您赶紧回去坐着吧,大家都在看呢。”
沐霖转头看着小金一脸请求的表情,心一下就软了。他叹了口气,悻悻地往回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无声地喝起闷酒。
小金爸爸见他走了才拉着金圣阳坐下来,金圣阳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刚刚要惩罚”
小金一下红了脸。惩罚那可不行,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怎么能被那样惩罚
“好啦阳,不要再惹大家的注意了。”小金请求地小声在他耳边说。
第184章杀人在神宫杀人
宴会正式开席,宫人们捧着各式菜看上前来为各位宾客送菜。
小金见这里有许多吃的都是他自己见都没见过的,一边悄悄地吞口水一边招呼家人多吃点。
不知道神君家里的食物是不是都有仙气,要是有的话,吃了不是对孩子们身体很好
金圣照吃了几口面前不知是什么兽类的肉,不停地吐舌头,“爸爸,这个不好吃一点也没有你煮的好吃。”
小金笑呵呵地安慰他:“不好吃就不要吃了,吃点别的吧”
“我要去方便。”金圣照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小谐听到三哥的话,伸出脑袋来望着他三哥和爸爸,“把拔,尿尿”
小金擦了擦嘴,把怀里的小时放到金圣阳的膝盖上,挨着身子走过去抱起小谐,牵着小照,“爸爸带你们去。”
金圣阳看了他一眼“快去快回别耽误。”
小金爸爸问了旁边站着的宫人,宫人指着外面随口说道:“出了大殿往左走,穿过一个月洞门顺着路往右转就是茅房。”
小金爸爸领着两个孩子从酒桌的后面低着头往外去。
好不容易找到宫人口中所说的那间茅房,金圣照飞快地跑进其中一间里,小金爸爸抱着小谐去了另外一间、
“小照,尿完了在外面等我们,不要乱跑。”爸爸在里面叮咛着,金圣照随口答应一句已经尿完跑出茅房。
小谐尿了尿又要便便,爸爸一直陪着他,直到他便完了,“把拔,好了
帮小谐擦干净屁屁穿好裤子,走出来在水池边洗干净了手,小金扬声叫着:“小照小照我们好了准备回去啦”
抱着小谐走出茅房,小金往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他们家三儿子的身影。他愣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喊道:“小照小照你在哪儿”
茅房外面就是偌大的神宫前花园,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路过的月光草以及沿途安放的灯笼散发出点点微弱的光,看不清远处。小金叫了好几声,回应他的只有唰唰的风声。
“把拔”小谐抓住了小金的肩膀直着身子往远方看,想要帮助爸爸找三哥。
小金愣了一下后,心里有些慌了。“小谐,咱们沿路找找,看你三哥有没有先跑回去吧。”
沿着来时的路,小金一直往回走,边走边朝四处呼喊。
没多久走到进入花园的那扇月洞门前,隐约听到左边的方向有女人的声音传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声少年的声音,小金立刻警觉起来,“小照”
“爸爸”果然是金圣照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金爸爸抱着小谐顺着那条小路往前方走,绕过两个水榭之后,看到一间亭子灯火通明,隐约有几个人影在那里头站着,他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跑近了之后才发现他们家金圣照被两个宫女用绳索捆了手,硬压着要让他跪下,一个黑衣人皙对着他们趾高气昂地站在亭子中央,一手插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