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出房间,一眼就看到院中凉棚下坐着的云斩,不由得眉心一紧。
“你怎么在我家”金圣阳问。
云斩见他醒来了,站起来跟他打招呼:“老大我昨天就来了您父亲留我过了一夜。”
金圣阳走到水缸旁边舀水洗脸,“我问你来这儿有什么事”
“是外面的事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囚梦他想见见您”云斩连忙说。
金圣阳沉思了片刻之后点点头,“知道了等一会我们一起去见他。”
话音落下,就见隔壁的院墙翻过来两个家伙。
敖吉一落地就嗅了嗅鼻子往厨房走:“美人叔叔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怎么这么香啊”
金圣阳傻眼地看着敖吉,以及敖吉身后的墨鞘,“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在我家”
“金圣阳”敖吉这才看到了金圣阳,一个猛子扑过去。
金圣阳闪身躲开了,手里的布巾一下圈住了敖吉的一条胳膊,“我问你,你怎么在我家”
“小子住手”黑鞘大声喊道,“敢欺负我结拜弟弟,臭小子你丫找抽啊”
“结拜弟弟”金圣阳一脸的嫌弃,“敖吉你多大,黑鞘都能当你爹啦”
敖吉一脸的不在乎,“哎呀呀结拜凭得是心情是缘分你们这群迂腐的货。”
“就是”黑鞘自觉地揽上了敖吉的肩膀,忽然间腆着脸问道:“小龙王你说的那个那个生子药”
“哎呀我们已经结拜了,你放心吧生子药我肯定帮你弄回来。”敖吉拍着胸脯说。
就见两个家伙叽叽喳喳凑在一起,讨论起什么生子啊生子药之类的事情。
金圣阳盯着敖吉看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见云斩正盯着厨房看,他心头微微不满,丢下手里擦脸的布巾,“云斩我们走吧”
云斩站起来应了一声。
金圣阳转身走到厨房门口对着里面说了几句话,小金爸爸交代了一声:“早点回来,别惹事”之后,金圣阳向云斩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小金爸爸端着早饭出来了。
敖吉一见早饭是香喷喷的汤面,立刻停止了和黑鞘之间的交流,扑过去,捧了一碗大吃特吃起来。
黑鞘在一旁急着抓耳挠腮。他昨天和敖吉结拜后,两人偶然说起各自的心愿,敖吉得知他的心愿是生儿子后,立刻就拍着胸脯说能帮他找到生子药。
生子药一听到这个,黑鞘什么都顾不了了。他忙活了几百年了,这药那药吃了不少,他奶奶的就是没有怀上儿子。只要能生个属于他和宏瞻的儿子,小小的一只天狐,他的心愿就算了了。呜呜呜呜“小龙王您吃慢点儿。我说你说的那个生子药有没有效的啊”黑鞘殷勤地给敖吉拍背问道。
“当、当然”敖吉翻着眼皮吞了一大口的面条,再吸溜溜地吃了好大一口,没嚼两下再次梗着喉咙吞下去,“我、我下界的哥就咱们的结拜大哥他、他就是吃吃了那药生、生了个可爱的小包子”敖吉断断续续地说。
“真的啊”黑鞘兴奋的两眼冒火花,可随即又一脸愁容:“我说、我想生的是有小耳朵、黑眼珠、湿鼻子、毛尾巴的小天狐,不是包子咧”
噗面条从小吉的鼻子嘴巴里喷了出现来,在他旁边吃面的孩子们赶紧抱着饭碗跑得老远。
敖吉把面条擦干净,“老子说的包子就是孩子妈x你懂不懂下界时尚的啊男男生子那都得叫包子”
“我没下过界就一土包子”黑鞘难得好脾气地说自己道。
“错是土鳖”敖吉纠正着黑鞘道。
小金爸爸听敖吉这说话用词很耳熟,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妈x土鳖时尚这仿佛是他从前活着的那个世界用的词汇啊
“总之你别烦心了”敖吉抹了抹嘴巴道:“虽然那生子药是下界的,不知道对你们这些修真起不起作用。不过你又没本事弄到东溟海域的孕海珠,那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啦。”
黑鞘抱着两只爪子激动不已地频频点头,那一刻,他简直把敖吉这个比他小了一千岁的小少年崇拜上了天。
金圣阳这一出去,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还是在入夜之后,来了只猫头鹰向小金报了平安:说是金圣阳有要事不回来了,明日直接回学校去,叫小金爸爸不要担心他。
小金爸爸收到了消息,这才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又隔了几天,黑鞘神秘兮兮地揣着个东西跑来找小金,拉着小金进了房间后,才无比虔诚地从怀里摸出了个小瓶子,当当当向小金爸爸献宝。
“是什么东西,瞧把你喜的。”小金爸爸好笑地看着黑鞘道。
黑鞘左看看右看看,才凑到小金耳边,“是生子药”
小金愣了一下,以极度怀疑的眼神盯着那个小瓶子,“什么生子药你该不会又背着宏瞻兄买了些三无产品吧。”
“你别那么大声”黑鞘捂住小金的嘴,“我告诉你,这可是小龙王从下界带回来的男男生、子药”
“所以”小金爸爸摊开双手问道。
“嘿嘿”黑鞘一脸狡猾地眯起眼睛,搓着手道:“等会儿我就吃了这药和我家老公大闹三百回合去”
小金爸爸掩着嘴巴,干咳了一声。三、三百回合是了他到忘记了这俩无节操的公狐狸做那事时的动静是多么大了。
“你那是什么样子”黑鞘见小金副尴尬的表情,开口说道:“你该不会还没跟金圣阳那个吧”
“你说什么啊”小金大喝一声掩饰自己的难堪。
“真的啊”黑鞘一脸的鄙夷,“你们整天这样你侬我侬,敢情只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啊”
“你不懂我的难处。”小金小声嘀咕着:“怎么说我们也有父子关系。”
“土鳖”黑鞘很能活学活用地说道:“咱们修真哪在乎那个我还看过老子死了,儿子娶老妈的你纯情个什么劲儿”
“呃”小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谈谈情说说爱他还能接受,可一旦想到自己和从小养大的孩子上床他心里怎么着也有点接受不来。
听了小金的形容后,黑鞘嗤鼻笑了笑:“你就是矫情想那么多做什么情到浓时往床上一滚,顺从生理需要,做了就没你这种矫情感觉了。”
小金傻眼地看着他。心想:我又不像你这么彪悍。
“要不,你喝点酒,酒劲上来保准你什么都不想,只想尽情享受”黑鞘继续说。
小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