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问:“太子,你做什么呢”
蔫龙答:“就是、就是段长风叫我来问中午吃啥”很没有义气地把段长风推出来挡前面了。
段长风和双钧爬在后头看,听到这话,一个气得横眉竖眼,一个笑得地上打滚儿。
伯君蔫儿了吧唧地回去,段长风采取了激将大法,一个劲儿地冲着伯君大喊:“是不是汉子是就去表白是不是爷们儿是就给老子上来呀快点儿上呀不上是小娘皮”
双钧在一旁听着他彪悍的话语,半张着嘴巴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伯君被汉子爷们小娘皮这几个字眼儿深深刺激了,转头又去找小金。
好不容易到小金面前,正准备开口。
小金道:“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你怎么还穿这么单薄该让人给你换厚衣了”
段长风正在向双钧臭显摆自己的激将法,伯君又面色发灰地跑了回来,身后跟追了洪水猛兽一般。
段孔雀急切地追问,“怎么样”
太子伯君重重地一垂首。没开口
段长风气是跳起来大骂:“真没种不是爷们啊不是叫你上吗闭着眼睛一鼓作气就说了,怎么就是不上啊”
太子伯君对自己也是万般嫌弃。只要一听小金对自己的好,他就怯场了。
“不是爷们啊”段长风还在那里嘀嘀咕咕。每嘀咕一句就指责伯君一句,“不是汉子、非爷们儿小娘包”
伯君一开始还受着他的嘀咕,就是觉得耳朵边有蚊子不停地嗡嗡嗡觉得这姓段的挺烦人,也不跟他计较。
段长风太执念了。终于在他第一百零一次说了句,“你就没种”之后,太子伯君也受不住了,一把将他推到床榻上,霸气十足地压了上去,解腰带。
双钧的四只眼睛惊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连忙揉了揉,又把眼珠子跟揉了回去。盯着这突变的一幕,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已。
这是要
段长风也傻了眼,被人压在床上,双手还顺势摆出了个投降状,眼看着刚刚还被他骂得不还嘴的男人利落地解腰带、脱外袍,又扑上来麻利地扒拉他的衣服。
段长风吓得一哆嗦,双手交叉护着胸前,“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伯君阴着一张脸牛气哄哄地吼道。
段长风再次傻眼。双钧此时已经像得了羊角风,浑身开始打颤颤
“为、为、为什么”姓段的脱口而出,恨不得一巴掌扇自己个眼冒金星。
“好叫你知道本太子是不是爷们,有没有种”伯君龙威一压,姓段的孔雀嘎嘎乱叫。
“你有种你是爷们儿纯的、纯爷们儿”段长风抱着胸口仰天长呼。
最后段长风给伯君支了一招,“要不,借酒装疯吧”
双钧在一旁伸长了两条脖子不停点头。
伯君也眼睛一亮。
借酒装疯好主意喝了酒说的醉话可以事后不认账啊这样可以给自己留条后路。
打定主意,太子伯君给自己搬来了一整缸的酒。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又用那酒水洗洗脸、擦擦手。
“你这样不行”双钧在一旁很有经验地道,“风一吹你这点酒气就散干净了。”
“那怎么办”太子虚心求教。
段长风操起酒缸猛地往太子身上泼,前后左右都浇透了,最后又从头顶浇了个透心凉。
太子为了力求真实,对此倒一点反抗都没有。
双钧在一旁看热闹,出言指点道:“你最好让酒水自然干,这样气味不会散。”
太子点头如捣蒜。果然躲着不见人,为了把身上的酒气都熬干。在这段时间里,他开始不断地在心中演练自己要对小金说的话,演练得倒是十分自然。
双钧见他来来回回,神神叨叨地边走边嘀咕,就跟着献计:“要不,你找个人对练一下。”
伯君一想,不错啊他现在虽然身上带了酒气眼看着进入了角色,可心里还是露怯啊“找谁练”
双钧指了指段长风,“就他吧”
段孔雀挑眉,“为何是我”
双钧欠揍地摆摆手,做娇羞状“人家已经有归宿了”
雷得段长风和伯君受不了地一起打了个哆嗦。
“就你了”太子伯君目光威严地一扫,段长风不敢反驳。不知道为什么,从不久前伯君爷们儿了一回之后,段孔雀多少有些忌讳。
太子伯君清了清喉咙,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段长风的长相,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这是小金的脸、这是小金的脸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顿时空空如也,自己准备了那么多的话,到现在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好几次尝试着开口,想要一股脑地把自己这么长时间来所有压抑的情感全都吐露出来,重重地吐气又吸气再吐气眼睛仍未睁开,五官却都哀伤了起来。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只能听见这位堂堂天龙太子不断深呼吸、拳头捏得嘎巴作响的声音。
双钧收起了看热闹的心,静静地注视着这位。连段长风也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眼神充满了平和稳重。
龙族四大长老头一回来金圣家拜访,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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