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识还有一丝清醒,他能感受到神君那强大的力量压在了他的身上,撕裂了他的衣服,掰开了他的双腿
毫无预警的钝疼瞬间充斥全身,让他大声痛呼出声时,一滴早已经熬干的眼泪无声滴落。他的命运从此将转向另一条路途,他金圣池,愧对祖先愧对父亲之人,亲手把自己改造成了一个可以容纳男人的妖孽。
他不顾疼痛和廉耻,摆动自己软嫩的腰身,主动挑动那情迷的君主,让他在自己体内留下了种子
当一切结束时,他自然被人悄悄地送回家中。腹部绞痛一夜之后,他狼狈爬起,让他屈辱的东西顺着股间流淌而出,淌满他两条大腿。屋子里厚重的麝香气味让他屡次犯恶心想吐,他强撑着身体进入浴池之中,看着那水面下面红红紫紫的瘢痕,失神了好一会儿。
许久之后,直到那水池里的水都一片冰凉,他才略带稚气地挥手拍碎水面上倒影着的自己的脸。
从前的金圣池已经死了从今日起,为了复仇而诞生的金圣池正式活了。
帝曜神君金圣池紧紧地箍住自己的腹部,他能感觉到一抹奇异的力量正在他的腹部一点一点地生根发芽。那是他的复仇之种,他得到了
铜师傅拖着一本账册站在浴室门外小声汇报道:“少爷家中现钱不多了如何是好啊”
金圣池走火入魔般按着自己的小腹,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放浪形骸,“随便吧今后这些事别问我了”
铜师傅长叹一口气,从那个时候起,从前那位天之骄子金圣池再也找不到了,留在他身边的,是日继变化,一日一个模样,最终把自己的名声作践的声名狼藉的金圣池。
q7751539μ09手﹢打,禁止i转∶发,转发w死全i家
第三章胎
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过第三回。金圣家大门外传来的轻微的敲门声,那动静有一下没一下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惊醒了一向浅眠的铜师傅。
铜师傅摸黑走到门口,不是不愿意点灯,这个家自从败落之后,经过一段时日的消耗已经没有多余的银钱去购买日常生活用品。偌大一个家园,是真正的散尽了。
若是从前铜师傅还指望他家少爷能够自强不息,起码保住自家的一点基业。这几月过去,听闻他家少爷那越来越混乱的事迹,他心里也没了啥期盼。
因为当年老家主救过他一命,也因为可怜这一家子,可怜这无依无靠只有自己一人守在身边的少爷,铜师傅没有走。他早在心里做好打算,要守着少爷,守着金圣家最后一个人直到彻底消亡。
铜师傅打开自家大门,门未全开,便有一个人顺势跌进家中来。借着外面一丝惨白月光,铜师傅看清那人正是他家离家几月的少爷。
“少爷”铜师傅惊讶地扶起金圣池,“少爷您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金圣池似乎受了伤,浑身汗津津的如同刚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他眯着眼睛眼神不济地看了一下铜师傅,“进屋”说着,他的一只手便搭在了自己的腹部上。
铜师傅抱起金圣池关上了院门,匆忙往前院走。就在前院偏房寻了间空房把金圣池放了进去。
身体一挨上床板,那个少年便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呼,“嗯好疼疼啊”
“少爷您哪儿疼啊”铜师傅仔细检查他的手脚躯体,并没有发觉有任何伤口,也跟着着急地问。
“水热水”金圣池推了铜师傅一把,软绵绵的一点力道都没有,他的身上还在淌汗,光是这么一小会儿,便沾湿了身下的棉被。
“少爷我去给您烧点热水您一个人没事吧”铜师傅不放心地问。
“去快去”金圣池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喊道。
铜师傅匆忙跑去厨房生火烧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的他把灶火生得旺旺的后便又跑回偏房去看金圣池。
此时的金圣池整个人包裹在棉被里,蜷缩着身体,一边发冷汗一边在颤抖,抖得连牙齿都上下打架,糊里糊涂中只听他不停地胡言乱语,一会叫爹,一会儿叫宣铎兄,一会儿竟然声嘶力结地骂着白寒你不是东西
铜师傅伸手去摸一下他的额头,发觉他浑身是发烫的,既然发烫又为什么裹着被子颤抖“少爷,老奴去给您请医者吧”
“医者不,不请”金圣池忽然睁开眼睛,眼窝深陷,嘴里坚决反对道,“不请啊”
“少爷,您到底怎么了啊”铜师傅急得喉咙发干不停地问。
“孩子出、出来”金圣池断断续续地道。
铜师傅听不懂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起厨房里还在烧的水,“少爷,我给您烧好热水,您要干嘛”
“浴桶”金圣池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吩咐道。
铜师傅唉了一声转身又跑了。等他一走开,金圣池便轻轻地叫起来。
屋子里没有灯火,只有开了侧边的一扇窗引了些月色照进来给这间房间增添一丝光亮。
月影晃动一下,昏暗的房屋之中一下多了两个高的的黑色人影。
铜师傅提着浴桶和热水匆忙抹黑跑回来时,一看床上,他们家少爷不见了。呆呆地站在屋子里愣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四处寻找。
金圣池猛吸一口气,握紧拳头,身体用力了一下,腹部那几乎是绞着他每一根筋骨在转动的疼痛感让他几乎快承受不住了。因为太痛苦,他的意识又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四处看了看,并不是他的家,他慌了下神。
“别害怕是我”天蛟龙的声音从床角的阴影中传了出来。
“宣铎”金圣池吞了口口水,“好疼”
“头胎是这样的你本来就逆天道,疼痛自然比一般女子要多几倍。你放心,我父亲已经替你把腹中胎儿强化成胎体,今日便取出来,埋入土中让它慢慢吸收天地灵气精华自行破胎出世吧。”天蛟龙远远地站着看着金圣池,并没有靠过来。
金圣池虚弱地点点头“把他拿出来快点”他真的疼的受不了啦
天蛟龙默默地转了下脑袋,面向无穷的黑暗,开口道:“父亲请您出手吧”
从那黑暗之中蠕动着一些触须状的虚影,一个长相与天蛟龙很像,年纪稍长些的男人一点一点地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他的目光一直感兴趣地盯着床上的金圣池,尤其在那张苍白却坚韧的脸上停留了许久。ГгБookлet
“这就是你说的有意思的人”那男人黑唇一撇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