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靳塬已经上台了。
穿着2uten的队服,坐下之前,抬头看着观众席,似乎在找谁。
屈一闭上眼睛,霸霸说工作到两点不算晚,每天下午两点才起床,是职业选手的作息时间没错了;在国内的时候就忙到起飞,应该是在为了gi打训练赛;出国时间也重合了,娃队和2uten都是提前一个月到日本来集训的
我这手速是打o练出来的,你们信吗
“还好,我以前打o的。”
“绝地求生这个游戏,对我来说,还是很简单的,我真的不菜。”
“想玩游戏的话跟我学就行了。”
别喊一天到晚喊爹爹爹,我儿子会吃醋
啊啊啊为什么这么笨,这么多线索,难道不能用脑子思考一下吗还什么年纪轻轻就被迫继承家业的少年继承个锤子家业
他整个人靠在座位上,仰天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靳塬”
“你是屈一吗”一个挂着工作牌的男人找到他。
屈一坐起身,一眼看到他工作牌上写的2uten战队经理迟明易。
“我是屈一。”他冲迟经理点了点头。
迟经理打量他的目光转移到他抱着的娃队灯牌:“额你确实是屈一对吧”
“我不然我拿身份证给你看”屈一说。
迟经理看他坦率的眼睛,摆摆手:“不用不用,跟我走吧。”
“走去哪儿”屈一问。
迟经理一脸理所当然:“去我们战队的休息室啊,靳塬上台前就差架把刀在我脖子上,逼我一定把你带回来。”
“我”屈一挠挠头,“我可以去吗”
“我比赛都不看了来这里找你,你觉得呢少年。”迟经理拍拍他的肩膀,“走吧。”
屈一拿了东西准备跟着走,边上的粉丝小姐姐终于注意到了迟经理,什么都不管就冲过来阐述自己的一腔爱意。
“噢thankyou。”迟经理冲她礼貌微笑,伸手扯着屈一书包把他拽走。
小姐姐却在另一边扯住屈一衣服,垫着脚将头上的发夹别在他头发上,央求地双掌合十拜托他带给靳塬。
“ok”屈一伸手碰了碰,马上被小姐姐跺脚制止。
迟经理终于压着笑把他拉走,两人从看台上打马而过,来到休息室。
屈一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大赛后台,门开的时候里面坐了好几个人。
他们先看到了屈一手里的灯牌,一人笑着说:“这是娃队的粉丝”
迟经理把门关上:“这是靳塬亲属,直系亲属。”
那人突然一笑:“原来就是这位。”
屈一被调侃得有些窘迫,迟经理揽他的肩:“这个是战队的数据师阿k,然后是后勤桃子,你得叫姐,坐那儿的你可能认识,我们战队的突击手vet。”
他抿着笑看向vet时,却意外地对上了一双胆怯却明显带着排斥的眸子。
“怎么还抱着娃队的牌子呢,”阿k看他头顶的发夹,“塬爹娶我,可以啊,志向远大哥哥挺你”
迟经理给他搬了把椅子:“坐着,先看比赛,有什么事都等靳塬回来再说,”他又靠近,“不过你别整什么影响他状态,不然我会杀人的。”
屈一点头,不知是休息室环境逼仄还是心里挂着靳塬,解说们声音压根就没进耳朵里。
只有当镜头切到2uten的时候,屈一才会聚精会神地寻找靳塬,完全忘记自己此行为娃队加油的目的。
这局2uten非到极点,连续两个圈都是南部的切圈,而2uten在最北部。
gi的比赛规则是四场f第一人称视角,两海岛图两沙漠图,而积分规则,顺利吃鸡是500分,按照名次递减分数,每淘汰一人的击杀得分是15分。
目前2uten的积分排到第二,因为选点和刷圈的问题,他们一路上收过路费也收了不少。
他们要进圈,上方有韩国队sic,左侧有欧美队伍teaseven,从上帝视角上来看2uten已是避无可避,只能强攻。
2uten在斜坡分了物资,把所有烟雾弹给了靳塬,他掐准时间,将烟雾弹全都扔到上方韩国队伍的位置上,封在他们下来的路线上。
然后带着周衍川和cdj直接莽过去和左侧的teaseven面对面钢枪。
屈一掐紧了虎口,心跳到嗓子眼,仿佛置身于游戏之中,随着靳塬一起移动。
两边遭遇上,teaseven作为被莽的一方,反应却不慢,接上了2uten的这波攻势,双方战成一团,枪线溅射,周衍川扫死最后一人,老八和cdj倒地,2uten完成二换四。
上方的韩国队sic从烟雾中出来,想从中捞一笔,靳塬换到树后,放弃援救老八和cdj,直接用sks移动靶击倒一人,切换投掷物。
周衍川手热,反应极快,配合靳塬的一颗雷,灭掉三人,自己也倒下。
靳塬端起4,直接莽上去,杀死最后一只孤狼
“靠这波决策”休息室里沸腾起来,2uten的工作人员全体起立,“妈的突进去了”
屈一五指抖了抖,轻轻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不由在心里感叹,靳塬实在聪明。
靳塬扶起周衍川进圈,伏在南部圈边,还余四人,二打一打一。
天命降临,还是一个切圆,切在南边。靳塬和周衍川足够自信,二二分站,一人收一个人头,顺利吃鸡
“nice”迟经理激动地拍着屏幕,“牛逼”
屈一猛地松了一口气,门被推开,他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可腿已经麻了,差点跪到地上。
“打的好”迟经理给他们拥抱。
屈一站在人群的最后,目光从最前面的cdj脸上滑过,再从老八脸上滑过,然后是周衍川,然而周衍川身后的人推了推他的肩,先行挤进来。
靳塬停住脚步,视线穿越整个休息室,和屈一四目相接。
“这是”老八盯着屈一看半天,“是不是之前咱们在s大打高校”
靳塬直接跨过了两把椅子,走到他面前。
屈一连动都不敢动,脑海里好像滚进了一汪滚烫的热水,沸腾的雾气快要从呼吸里喷散出来。
靳塬抬起手,在空中停了一下,最后用食指蹭了蹭屈一的脸:“原来我们见过面。”
“我”屈一心跳得实在太快了,甚至连一个长句都拼不出来,“我,那是,我”
靳塬笑了笑,腕骨贴近他的下颌,手指挪了个角度,擦着屈一的耳廓自然落下:“不急,慢慢说。”
老八一拍腿:“我记起来了这是小成成啊”
gu903();屈一做了两个深呼吸:“我叫屈一,闻桓成是我室友他那天不在,所以我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