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点进来 分节阅读 29(1 / 2)

d份作为粉丝的激动,成功和偶像上了一张桌。

尽管在半个月前,屈一甚至怀疑他愿意做靳塬的洗脚婢。

“期末考试我感觉也就那样吧,”屈一说,“不用问,问,就是奖学金。”

靳塬和他笑意盈盈地对视了一眼,顺手给他添了热茶:“不得了,学霸啊。”

屈一挥挥手:“唉,基操勿6,坐下坐下。”

洪酱作为“上可60及格,下可59挂科”的群众,从来对自己的评价一直都是:“我觉得我还可以。”

屈一从鼻腔里笑出声,但马上抿紧了嘴,努力让他在他塬爹面前保有一个美好形象。

“啧,”他嫌弃地看屈一,“笑笑笑,学霸就了不起了啊,你没看到那些个跳楼的都是学霸吗”

靳塬挑眉:“你们学校经常有人跳楼”

“没有,”屈一见靳塬杯子空了,伸长了手给他倒茶,靳塬看他要起身又不起身的样子,干脆握着他的手对准了自己的茶杯,“你总有一天能被自己懒死。”

屈一把茶壶放下,立马瘫在了座位上:“那你还想把小爷怎么样”

靳塬顾及洪酱在场,也就没嘲讽他,顺着刚刚的话问:“你们学校跳楼是怎么回事”

“我们学校,有很多艺术家,和诗人。”屈一靠近洪酱,两人会心一笑。

屈一开口,唱诗般的语气:“啊,这个世界与我,格格不入。”

洪酱模拟校长苦口婆心:“这位同学,你先下来,我相信我和你是有共同语言的。”

屈一挥手一甩:“不,人在爱欲中,独生独死,独来独往,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洪酱:“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我愿意倾听你,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爱你,还有我在爱着你。”

屈一伸手,掌心向外:“别过来,你这个孤独的单恋者;别过来,喜我极苦,愿你早悟”

洪酱喝了口水:“是这样的,你室友让我和你说,你不下来的话,他们就曝光你硬盘里的爱情动作片。”

屈一突然低头:“我没有那种东西。”

“那是谁大一的时候和我约了大三要一起看的”洪建国说,“敲您母上的冰清玉洁。”

屈一用手遮住眼睛:“走开,这个世界”

剧本逐渐走向真实,靳塬笑得已经没有了帅哥的样子,更没有了那个作用千万粉丝的“塬爹”样子。

屈一朝他弹舌:“就是这样,每个学期都有几个。”

“所以说,学渣这点好,什么都想得开。”洪酱极其骄傲。

靳塬终于笑完,目光带着羡慕:“你们这样还挺有意思的。”

屈一想起来,靳塬似乎是在外国只读了一年大学就加入职业战队了,大学的时光应该过的也不是很多,更没有他们这样的体会。

他也不知道靳塬有什么规划,退役了是直接继承亿万家产还是继续在职业圈子里,这些都不得而知。

他似乎,对靳塬了解的非常少。

不知道他的工作和生活,不知道他的家庭和他今后的打算,不知道他有什么不开心,但靳塬总是会问他想要什么,总愿意听他生活上各种各样的抱怨。

给予的情感不对等,这让他觉得有些难过,和愧疚。

靳塬看他沉默,岔开话题:“放假了有什么打算”

“我订了后天早上的车票。”屈一说。

“后天就走吗”靳塬也有些惊讶。

屈一点头:“嗯,今年得回去早一点。”

洪酱是怕急了家里那几个恼人的小鬼头,基本每年都要在学校住到节前十来天才会走,但屈一不一样,他有一群父老乡亲等着他回去,何况今年陈姨还病了,他就更得早点回去。

服务员开始上菜,屈一跟着他的频率回头:“我还以为真的只吃烤鸭呢。”

“跟着霸霸,吃香喝辣。”靳塬说。

屈一笨拙地卷生菜时,靳塬斜斜看了他一眼,拖过他的盘子,三两下卷好。

“谢谢霸”屈一话还没说完,就见靳塬自己一口咬掉了,“”

靳塬拍拍手,把他的盘子放回去:“想的挺美。”

屈一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盘子“呜”了一声。

在洪酱习惯了他这种动作准备翻白眼给他卷一个的时候,靳塬已经三两下放好了一个鸭肉卷在他盘子上,并且摇头叹息:“我突然体谅了我的父母。”

屈一眯着眼睛瞪他。

“但阿爸原谅你的叛逆,每个孩子都会这样,要学会爱的教育。”靳塬又给他卷了一个。

屈一哼了一声,却丝毫不客气地接过鸭肉卷,刷刷地啃了起来,目光悄悄落在他卷生菜的手指上。

一小点鸭肉碎从侧面漏出来的时候,靳塬伸长食指在桌上用力戳了一下,然后又在纸上把油擦干净,继续卷。

屈一想。如果真有靳塬这种家长的话,孩子应该五岁就会当家了吧。

哪里像家长了,一点都不像。

第42章

靳塬将车停在候车室外,屈一解了安全带下车。

靳塬把他两个行李箱都拿出来:“你就不能邮寄一个回家吗”

“里面有些东西不好邮寄,怕摔坏,”屈一说,“我好不容易从日本千里迢迢背回来的,被暴力快递砸了心疼死我。”

靳塬帮他把两个行李箱都拎上台阶:“不是说直播平台的钱都提现了吗,怎么还活得跟个代购似的。”

屈一站在台阶上理直气壮:“代购可比我有钱多了。”他看着后面的车,“你回去吧,站这里怪冷的。”

靳塬抬手把他翘起来的一根头发按下去:“上车了和我说。”

“嗯,”他站在台阶上,现在只要稍微仰起一点点弧度就能和靳塬平视,他对着他沉黑的眸子,慢悠悠说,“那年后见。”

靳塬低低“嗯”了一声:“进站吧。”

屈一点头,脚步却没动,脑子里虽然想不出什么要说的话了,但还是开口:“等等”

“嗯”

“额”他绞尽脑汁,目光四处乱瞟,终于看见广场路灯上挂着的一排红灯笼,抓住救命稻草般,“祝你新年快乐。”

靳塬一下就乐了:“你这个年是不是拜的有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