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刚刚无意识掐了屈一的手,立刻心虚地松开,语气不郁:“不认识。”
周衍川在舞台上站着,两条长腿稍微岔开了一些,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中午太阳炙热,光线强烈,他那双金色的眼睛越发好看夺目。
“天啊塬爹和川神站在一起简直是世间的瑰宝快拍快拍”边上的女生疯了一般,“这也太帅了,这俩人,妥妥的国产帅哥x外国帅哥啊”
偏偏周衍川还抽中了闻桓成的名字,让他上去参加娱乐局。
不用想也知道是洪建国拿他的身份证去凑数了。
周围的女生一会儿吹靳塬,一会儿又吹周衍川,再过一会儿就把两人放在一块儿拉郎配,说了半天结果吵起来,因为定不下谁做攻。
操。
他瞪着舞台上的周衍川,骂了句“真是人模狗样”,心里无明业火蹭蹭烧起来。他把身份证给了屈一让他代替自己上去,回头走出人群。
狗日的还欠他两顿打。
武器要小,不能被人发现,要能随身携带,充电宝合适,但他舍不得,那是屈一买的,搜了半天,终于之前借给通信专业同学的一块三星盖世板砖,七八年前的老机子,抡在手里还挺沉挺好用,他往口袋里一抛,就重新出门了。
后台的人精力都放在舞台上,时时刻刻担心下面的学生太冲动,周衍川和一个认识的学生会同学打好招呼,便轻易溜了进去。
他用手机码完一篇艺术作品赏析时,游戏终于结束了,整个后台也嘈杂着活动,靳塬一行人被保安护着进来,直接去了休息室。
他把手机扔进口袋,往休息室门上敲。
“谁啊”迟经理打开门,“你是谁”
他偏了偏位置往里看,周衍川坐在椅子上,安静看着手机。
“我找周衍川。”闻桓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像个打手。
周衍川从里面抬头,看他和看一个陌生人般:“你是谁”
操,翻脸就不认账了
“松鼠酒吧。”闻桓成同样冷冷看着他。
周衍川那万年冰山脸终于裂开了一寸,很快走出来,却不是一幅要认错的样子,还是冷漠:“那天是你”
“这里不合适说话。”
不合适打架。
他把周衍川带进男厕,顺手关上门。
两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周衍川没动,眼睛很认真看着他,闻桓成颠板砖的手停住:“见到我没什么要说的”
厕所里全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周衍川也找不到当时那股好闻的味道,只能问他:“是你打我”
“是。”闻桓成说,“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做什么了”周衍川是真的很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闻桓成见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的直接掏出了板砖,抡起来的时候竟然砸不下手。
他其实没有那么想打周衍川就是有点,委屈。
周衍川把格挡的胳膊放下来,但脸色已经不如刚才温和:“你可以先说出来。”
这他妈怎么说
不要脸了吗
三星被闻桓成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他靠近周衍川,伸手在他肩上安慰地拍了拍。
周衍川侧头看他的手,思考闻桓成这个突然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不料闻桓成用力扯住他的队服的领口:“记不起来是吧”
周衍川走神才被闻桓成偷袭了,他不知道闻桓成是不是又要打人,很快捏住闻桓成的两只手腕,力大到闻桓成怀疑自己骨头要被他捏断。
“我说了,”周衍川凑得很近,气息喷在闻桓成眼睫,压迫感十足,“有话就说清楚。”
闻桓成见手动不了,便动腿企图往他要害踢过去,周衍川动作霸道,将他直直往后推,抬膝将他两条腿都压住。
如果有人现在能打开隔间门的话,大概会以为是一对同性小情侣正准备大干一场。
闻桓成也没想到周衍川武力值竟然高到这种地步,有些后悔刚刚把三星丢了。
周衍川又往他腿上压了一下:“说。”
闻桓成被他制住,动弹不得,怒火从脖子涨到脸颊:“要说是吧行啊我说出来你倒是认啊”他仰着脖子瞪周衍川,“你在大街上,强吻个男人,还像狗一样往他身上乱拱,你认吗”
信息量过大,周衍川怔在原地,闻桓成终于找到时机,挣脱他的钳制,将人推远了。
周衍川看了闻桓川半分钟,差点把闻桓成看得想上手把他实实在在揍一顿。
“你说的是真的”周衍川说。
闻桓成没理他,门外有脚步声,门被人敲了敲:“周衍川,出来。”
闻桓成扯了身上的衣服准备出去,不想周衍川狗似的扑到他身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动来动去,闻桓成条件反射直接冲周衍川砸了一拳。
“你是狗吧”闻桓成气急败坏。
他这一拳比那天晚上醉酒来的还我漂漂拳可厉害多了,周衍川嘴角破了,开始往下流血。
门外的人又开口:“三秒钟,都给我出来。”
闻桓成胸膛起伏了两次,盯着他嘴角的血:“不管你记不记得,我打了你两次,这件事在我这里就算扯平。”
周衍川似乎想说什么,但闻桓成已经将门拉开了。
一堆人在门外,屈一也在,慌慌张张问他有没有受伤。
“我打的他。”
靳塬拦住门,一脸要和他算账的样子,好在周衍川缓过来,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沙哑着声音说:“让他走。”
闻桓成就真就头也没回地走了,心里想着,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就被洪建国拉住。
“你没事吧”
“没事。”黄昏的太阳晒的人暖和,他反过手掌,看了看泛红的骨节。
刚刚屈一给他搓了好几下,还挺舒服的。
“你为了什么事”洪建国盯了眼他的手,“你”
“不是,我的私事。”他将手放进兜里。
洪建国抬手搭住他的肩:“咱俩聊会儿,操场上走着。”
夕阳余晖都散去,洪建国陪他走了一圈儿以后问:“成哥,你是不是喜欢一一啊”
“啊”闻桓成停住脚步,抬眼看他,“什么”
洪建国摸了摸头:“我是觉得你对一一的感情有点奇怪,就你管他是不是有点超出哥们儿的界限了。”
“哥们儿”闻桓成觉得他和屈一不是这种关系,但是什么关系他自己也说不清,就像两团不同颜色的水混在一起,没有明确的界限。
“你要觉得你们俩不是哥们儿,”洪建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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