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是要战。
主动接下了带兵前往边疆的任务,镇南王在三天之后就要出发,而此次前去危险未知,祁瑾洛自然是万分担心。
“蛮族想要惹事生非,我哪能弃国家百姓与不顾。”既然他当初承担下了将军一职,统领了祁国几十万士兵,那么便要对这个国家,对身上的盔甲负责。
祁瑾洛当然也明白:“只是阿容又要担心你了,希望这些礼物能让她开心一点。”
镇南王叹了一口气:“容儿她哎,我也欠了她不少。”无论是当初爱将的惨死导致她从小就没有了亲生父母,又或是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不得不奔赴前线,不能时刻当一个合格的父亲陪伴在她身边长大。
尤其是在这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和真实情况后,也从未对他有过一丝抱怨,让镇南王就愈发愧疚,对于凌容的身世和为什么他要将其对外宣布成男孩子,镇南王在她懂些事情的时候就未曾再瞒她。
“不过我相信她会理解我的。”
两人一边谈着一边已经到了镇南王府,双双下了马,祁瑾洛率先道:“皇叔,我就先去一步找阿容,让她有些心理准备,然后你再告诉她你要出征的事情。”
觉得这个注意不错,镇南王点了点头:“你先去吧,我也正好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凌容本正在屋子里无聊地翻着书,就突然听小厮跑了进来道:“小王爷,四皇子来看您了而且又从宫里带了不少宝贝送给您呢”
他可是都看见了一群正在抬着木箱子的太监,而且箱子又大又沉,里面不用猜也都知道一定都是好东西,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证过四皇子这些年来为他家小王爷的私库添上了不少名贵玩意儿。
“他下朝了请他进来吧,记得去上茶水点心过来。”
“是。”
小厮刚离开屋子没多久,祁瑾洛就已经踏步走了进来:“阿容,昨晚睡得可好,困不困”
凌容往少年方向瞥了一眼,眼尾微微上挑,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瞬间从清纯变得妩媚起来,再配上凌容那张本就雌雄莫辨的小脸蛋,那一瞬祁瑾洛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个钩子钩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开半点眼光。
他的堂弟可真是好看的有些过头了,也难怪不仅那些贵女,甚至曾经他们上街游玩时还会有不长眼的纨绔弟子调戏上来,想要强抢“民男”。
当然对于那些胆大包天的富家子弟们,结果也只有被他狠狠教训一顿,跟着镇南王练了四年的拳脚可不是白学的。
“还好,就是热了一些,睡得有些晚罢了。”在古代想要降暑,就只有靠放冰盆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而普通人家是不可能用得起冰盆的,冰块保存困难,更是数量有限,一般只有大家贵族以及皇室才能使用,而且数量还十分之少。
“王府的要是不够我就让人从我宫里运些过来。”祁瑾洛立马说道。
凌容也不矫情,需要就毫不客气地向他拿:“你要是够用就送给我一些。”
见难得有东西能凌容高兴,祁瑾洛也是欣喜的很:“对了,父皇这次给我的赏赐已经全部让人抬到你的私库里去了,待会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凌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几番闲聊之后,祁瑾洛终于小心翼翼地步入了正题:“阿容,你可知道今天的早朝上从前线传来了消息”
听到前线二字,凌容马上便想到自家爹爹:“怎么,前线又出了事,爹爹要去边疆了”
就知道瞒不住这人,祁瑾洛长叹一口气:“是蛮族有了动静,六年的时间估计也让他们从上一次的失败中差不多喘回了气,所以就又打算搞事了。”
凌容对于镇南王的带兵领将能力其实还是十分有自信的:“当初爹爹既然能将他们打回自己的地盘,那么这次我相信爹爹当然也可以,不过我还是更希望能够不要有战事,一切平安就好。”
“这次上朝是大皇兄主动提出让皇叔去前线,他一向与我不合,而皇叔又与我往来亲近,我就是担心这次去前线他会做什么手脚。”祁瑾洛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皇家最是无情,他相信祁瑾南是那种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任何事的那种人。
这一点他早就在这几年中完全看清了,因此也就完全不抱有期待。
见大皇子被提起,凌容立马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系统告诉过她对方的任务时间只有五年,如今四年过去,他的任务时间就快到了,所以这次应该是有所打算了。
见凌容果然露出担忧之色,祁瑾洛双手搭上了对方的肩膀并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你要是不放心皇叔,这次我也向父皇请命一起前去,这样也有一个照应。”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时候哪有皇子亲自上战场那岂不是更给了祁瑾南机会”凌容被他这个不经过思考的想法气笑,“而且我想要的不是你也去冒险,我想要的是你和爹爹都能平平安安,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就好。”
虽然不担心他的武力值,可毕竟上战场这种事情无法预测,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爹爹已经答应下来了是吗”
“对,皇叔已经主动请命,三天后就要领兵出发了。”
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凌容道:“我知道了,最近一段时间就要拜托你多盯着些大皇子那边的动静了。”
虽然大皇子还没有自立王府,可他们已经知道祁瑾南已经以他外公左丞相的名义在左丞相府里养了一大批谋士,专门为他出谋划策,祁瑾洛当然也有,只是做的更加隐秘罢了。
“好,我会随时关注他们的动静的。”
三天后镇南王出征,凌容亲自送他出了城。
“爹爹,这是我昨天去庙里求来的平安符,你带在身上吧,也好让我放心。”看着身披铠甲的男人,凌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黄色符纸,郑重地送到了镇南王手里。
看着小孩苍白的脸色,镇南王心里即使熨烫又是心疼:“你这孩子,哎,昨天下那么大的雨你非要跑到庙里去干什么,淋了雨感染了风寒还让为父担心。“
小崽子本就白到发光,如今这白中又增添了一抹病色,就异常让人心疼。
“阿容没事的爹爹,在府里养养就好了,爹爹的平安才更重要,这道符纸爹爹可一定得要收好,随身携带才行。“凌容是千叮咛又万嘱咐。
镇南王也是心软的不行,摸了摸小崽子柔软的脑袋将那道符纸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自己怀中:“好,爹爹知道了,你就在京城好好养病,爹爹一定会很快回来的。”
时间差不多,士兵也该出发了,镇南王临行前又朝同样来送行的祁瑾洛嘱咐道:“瑾洛,容儿就要暂时拜托你照顾,你可得让我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个健康的容儿。”
gu903();祁瑾洛对现在身边这个病了的堂弟也是心疼不已,当即做下承诺:“放心吧皇叔,我自会照顾好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