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豆和残疾总裁官宣了 分节阅读 81(1 / 2)

d装被吵醒了,压低了声音问道:“王医生,你在干什么”

细碎的咀嚼声陡然停了。王医生的声音闷闷的,“抱歉,我睡觉喜欢磨牙。”

“”

温润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那细碎的咀嚼声又响了起来,只是比之前更轻了一些。

咀嚼声一直持续到第一轮睡觉结束,林老板起身去拍王医生。王医生跟着起来几人换了睡袋之后。第二轮换成张白领守夜。

这一次再没有咀嚼声了。温润躺在睡袋里,睁大了眼睛没睡。只是漆黑的木屋里也看不到什么,撑了没多会儿,他竟然又开始瞌睡起来。

挣扎着等到了第三轮换位置。温润叫醒了前面的陆湛,换好位置之后,又缩进了睡袋里。就这么干躺着,实在太容易犯困了。温润伸出手摸摸索索在登山包里拿出一块士力架慢慢啃着。他总有种预感,觉得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然而他慢吞吞的啃完了一块甜腻腻的士力架,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竖着耳朵,努力听着黑夜里的声音,第三轮守夜结束后,孙记者磨磨蹭蹭的起身去叫人,接着便是略带慌乱的脚步声和叫声,“林老板,林老板”

温润钻出睡袋,拿出手电筒,就见孙记者和张白领都已经蹲在林老板的睡袋边,睡袋有被拖动的痕迹,而睡袋里的林老板已经浑身僵硬,没有了呼吸,裸露的脖颈上还有两个红点。

“怎么回事”温润道。

王医生这时候也起来了,他检查了一下尸体,下了结论:“是冻死的,已经死了两个小时了。”

“怎么可能我守夜的时候,还叫他起来了的。”张白领惊叫,两个小时前正好是第二轮,是她守夜,而她前面的人就是林老板,而林老板前面,则是王医生。张白领崩溃道:“如果他早就死了,那我叫起来的是谁又是谁叫醒的你”

孙记者也道:“如果是冻死的,他脖子上的两个小孔是怎么回事”

王医生浑浊的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低下头缓缓道:“这屋里有鬼。”

陆湛:“”日哟

就录个综艺,至于这么拼吗

几人把林老板的尸体抬出去埋了。撤掉了林老板的那个睡袋,剩下的五人分吃了最后一点剩下的食物,又继续睡觉。

温润和陆湛都打起了十二分警惕,然而除了细细碎碎的咀嚼声外,依旧什么动静都没有,甚至到了最后,就连咀嚼声都没了。

煎熬的度过这一小时,等下一轮换人时,大家发现王医生也死了。

第一个发现他死亡的还是张白领,她双目无神的坐在地上,喃喃道:“又死了一个”

温润观察了一下王医生的“尸体”。脖颈上跟林老板一样有两个红点。不同的是他肚子鼓的很大,看上去是吃了什么东西胀大的。温润在他睡袋里找了一下,发现了几个有点融化的冰疙瘩,冰疙瘩上依稀还残留着牙印。

陆湛使坏的故意去按王医生鼓起的肚子,小声跟温润嘀咕道:“这肚子垫的还挺像。”说完又忍不住多按了两下,却听见他衣服口袋里传来细微的塑料声,仿佛藏了什么东西。

陆湛奇怪的“咦”了一声,在他衣服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了一把士力架的包装袋。他震惊道:“他偷吃我们的士力架”

温润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翁羽和贺茗她们的”

翁羽和贺茗“死亡”后,两人的背包也不见了。应该就是被王医生拿走了,并且顺带拿走了两个人所有的食物。

“他是吃的冰疙瘩太多,把自己撑死,或者冻死了”温润看看找出来的包装袋,再看看几个冰疙瘩上面残留的牙印,联想到不停响起的咀嚼声,猜测道。

张白领却忽然道:“是淼淼淼淼回来报仇了。”她指着地上王医生,又指向温润和陆湛,尖声道:“你,你,你们都该死”

孙记者惨笑一声,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对温润道:“她可能受了点刺激。我们先把人埋了吧,放在这里怪吓人的。”

于是三人又合伙把王医生抬到外面去准备埋了。

外面的天色还没亮,温润打着手电筒照亮,陆湛和孙记者在挖坑,意思意思挖了个不太深的坑,陆湛抬头擦汗时对上温润的眼神,他意会了一下,趁着跟孙记者一起抬人时,忽然发难朝他脸上洒了一把雪。孙记者下意识抬手去挡脸,温润趁机将他推到了雪坑里。

这坑也就是意思意思挖的,并不深,孙记者被推下去后挣扎着想起来,就被陆湛雄赳赳气昂昂的用工兵铲堵住了,他嚣张道:“你自己选个死法活埋还是剁成两段”

孙记者的群演一秒怂,配合的在雪坑里躺平安详的闭上眼,“我死了。”

陆湛笑嘻嘻,“这叫先下手为强懂吗”

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孙记者先下手为强,但是听温润的肯定不会错。

这下屋里就剩下一个张白领。

温润依旧保持着警惕,对陆湛道:“我去把人引出来,然后你反应快点冲进去。关上门。”

陆湛点点头,藏在了侧边。

温润站的远远的,用工兵铲推开了门,藏在门后的张白领拎着一把斧头冲了出来,癫狂叫道:“你们都去死吧”

陆湛“卧槽”一声,飞快冲进了屋里抵住门。而温润则拔腿就跑。不得不说节目组请的群演真的是尽心尽力,举着把斧头在后面追的贼快,温润绕着木屋跑了一圈才冲进屋里,和陆湛一起抵住了门。

张白领还在外面卖力的尖叫砸门,比真疯了还要吓人。

陆湛一边抵着门一边心有余悸道:“d,以后我是再不会来这个变态节目了没病都要给吓出病来”

gu903();张白领在外面癫狂的叫了一会儿,终于消停了。两人刚放松下来,又听见外面有人大力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