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帮你追求。”
“你?”
“我追求望月稚子同样是为了工作。”秦方好一脸认真说道。
在魏定波和石熠辉汇报此事时,他告诉石熠辉中共这里可能不会愿意让他和望月稚子有所关系,可看现在秦方好的样子并非如此。
工作至关重要,不考虑个人荣辱。
魏定波会心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望月稚子。”
“那我岂不是立场有问题。”秦方好回答。
“可你未婚妻刚去世你便追求望月稚子,这样子只会适得其反,组织为何要如此安排?”魏定波认为组织这个安排欠缺考虑。
“并非是组织安排,而是她父亲靳义与家父主动撮合,我迫于压力难以解决,加之望月稚子加入特工总部组织便让我趁机接近,看能否掌握一些重要情报。其次也是想要让众人误认为我是忘恩负义之人,本性见异思迁不念旧情等等。”
“现在看来你自污其名很成功。”
“这有何难,魏兄莫要取笑。”
“不容易。”魏定波并未认为很简单。
自污其名容易,可要背负这些污名生活,不见得容易。
秦方好不仅要做亲近日本的汉奸,还要背负负心人等骂名,可见潜伏工作没有容易二字。
“与你相比不值一提。”秦方好了解魏定波的经历,只觉得他现在的处境,比魏定波好得多。
自己的处境魏定波都不知该如何去说,现在还摊上丁默邨,也不知日后还能摊上什么机构,多来几次他也就习惯了。
“不分伯仲。”魏定波自不能自己言辛苦。
“我明日便会和组织汇报今日之事,有关窦勇的事情在有了调查结果之后我会通知你,我可以直接去特工总部找你,毕竟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可以主动见你。”
“是主动找我麻烦吧。”魏定波语气带着笑意,脸上却是表现出讥讽之笑,总之两人的谈话与两人的表情,完全不相符。
“想要日后主动找你麻烦,今日是不是要留下一些尾巴。”
“何意?”
“起个冲突?”秦方好提议。
“有必要吗?”魏定波觉得会不会太过。
秦方好却肯定说道:“非常有必要,其一我追求望月稚子人尽皆知,她日后要去武汉区工作,我总不能放弃上海工作跟她过去,可是在众人眼中我是应该跟随过去,毕竟我在上海只是帮着家里打理生意,可有可无。”
人做事不能前后矛盾太大,秦方好此前追求望月稚子表现出来的热乎劲,不可能在对方去了武汉之后便立马消散,且双方家里也会鼓励他去武汉,照顾望月稚子。
“我们起冲突,我丢面子我父亲自然跟着丢面子,到时他也不会好意思让我跟着去武汉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且还能让你在望月稚子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你与望月稚子关系越发亲密丁默邨便会更看重你,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秦方好的话魏定波不得不说非常有道理,确实称得上是一举两得,不仅可以解决秦方好态度变化之快的隐患,还可帮他讨得美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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