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灵一柔没有想到她的妹妹说杀就杀,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腹部一痛,低头就看见自己妹妹的手中拿着一把带血的骨刀又一次刺进自己的腹中。
灵一柔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那个可爱善良的妹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滚开”灵一娇连捅两刀就打算推开这个碍事的,可是没想到灵一柔依旧死死的抓着自己不放手
灵一娇怒火中烧,又狠狠的捅了几刀,直到灵一柔完全死去,她强行掰开了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臂,可是等她再次瞄准炎魂的时候却看见炎魂正好软倒在了地上。
“啊”灵一娇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差一步她就成功了
“你究竟是谁”炎魂还留有一口气,方才的动静他不是没有察觉,可是仪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哈哈哈”灵一娇突然狂笑了一来,本根就不管炎魂的问话,而后抬手就将骨刀刺向了自己,鲜血流出,灵一娇失去了生命也没有像炎魂解释一句。
作者闲话:
第二六六章慕容白的心思求推荐
“蠢货”原本坐在凉亭之中赏花的慕容白突然发出一声怒骂,惊得他身边的侍女一下子将手中的茶壶一斜倒到了慕容白的衣服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名侍女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使劲的磕头,砰砰砰的贼响了她心中惶恐,圣皇从来都是温和的,从来没有见他发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下子自己惨了侍女吓得浑身发抖,磕起头来更是不留余力,没几下额头上就留下了鲜血。
“陛下饶命陛下”侍女带着哭腔为自己求情,却戛然而止,一头磕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抬起来。
“扔出去”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慕容白看都没有看这个侍女的尸体一眼,他一脸阴毒的看着拿朵美艳的牡丹,一阵风吹过,原本艳丽的花瓣瞬间便凋谢了。
周边还有几名侍卫,听到慕容白的话后便利索的将人拖了出去,对于方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没有看见一眼,该干嘛就干嘛。
也幸亏这些都是慕容白的心腹,不然传出去慕容白圣皇的美名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不过能够让慕容白如此事态的事情定然不是小事
慕容白看着那朵只剩下茎秆的牡丹,缓缓走了过去,就差一步差一步他的本体就能复苏了这一刹那,慕容白的眼中闪过一道幽深的黑色光芒,如同九幽地狱一般。
“主上”许久之后,花园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袍男子,他单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说。”慕容白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又重新漆了一壶茶慢慢的品着,不就是一个阵法,真的以为还能困他多久
“属下只在湖底找到这三具尸骨。”黑袍男子手一挥,在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三具白骨,如果祈夜冥在这里的话定然能够认出这三俱就是当初他的湖底遇到的三名大罗金仙的尸骨
“竟然已经神魂俱灭”慕容白瞟了一眼这三具尸骨,不用探查就知道这三名大罗金仙已经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机会也没有了
“将他们收好”你们当初囚困与我,却想不到如今会让我有机会将你的尸骨制成我的手下吧哼
“是”黑袍男子又将这三具尸骨收了起来,而后继续说:“祈运的探子来报,祈运正派遣使者前来,主子可否需要属下”
说到最后的时候,黑袍男子比划了一个谁都动的处死手势。
“你什么时候可以自作主张了”慕容白的声音依旧温和,没有起伏,可是却让黑袍男子僵硬了身子,立即说:“是属下逾越了”
“滚上来”慕容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命令这名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没有起身,而是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膝行上来台阶,跪到慕容白的面前。
慕容白伸出一只脚放在黑袍男子的下巴处,而后微微用力便挑起了这名黑袍男子的脸,阳光下这是一张少年的脸庞,最多也就十六七岁,让人惊异的是这张脸竟然有七分像少年时期的言陌面容清秀,红唇水润,唯有那双黑眸中收敛着让人看不出的情绪。
“将衣服脱了,自己上来”慕容白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情绪,话语十分的简洁,要是平常人定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那名黑袍的少年却听到了,而且没有任何反驳的动
手在这朗朗乾坤,数名侍卫的面前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他的面上没有丝毫不自在,显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待遇。
一场云雨后,少年跪趴在石凳之上,白皙纤弱的身上满是轻轻紫紫的於痕,可是他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方才承欢慕容白身下的人并不是他一般,直到慕容白的声音再次传来:“将这张脸毁了,太难看了”
言哲浑身一僵,这一句话比他第一次雌伏在这个男人身下还要让他难堪,他明白者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这张肖似言陌的脸难看,而是这张脸长在他的身上难看
五年前他为了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削骨剔肉,将自己本来与言陌只有三分像的脸整成了七分像,甚至不惜毁去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永远保持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年纪。
言哲紧紧的扣着石凳,几乎将手指骨扣进石凳之中,言陌你为何还活着你为何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死了算了
玄青这个时候已经快到圣都了,他之前见到祈夜天的时候,本以为还要花费很多的口舌需要去说服他,却没有想到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远来祈夜冥早就将自己在小玄界中的经历告诉了祈夜天,所以他将玄青的与祈夜冥说的一结合,便选择相信了玄青,并且快速派人通知了其他三大帝国,可是其他三大帝国却没有容易相信,即便是与祈运有着和亲关系的蓝月帝国。
最后玄青决定由他去游说,而祈夜天则主持帝国大事,准备战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