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光芒,将狼狈的恶魔少女从后拥住,羽翼将她牢牢护住,也用后背挡下了无数的刀锋。紧接着,蓝色的光芒从他的身体深处发出,形成一颗球的样子,将他和怀里的恶魔少女包裹住,虫子们惧怕地纷纷后退,不敢试其锋芒。
桑萝一愣,转身,紧张,“艾诺德你受伤了”
她往他背上一摸,摸到了一手血。
“不要紧,很快就会自愈。”艾诺德紧紧抱住她,身体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地说。他此时此刻根本感受不到后背和翅膀有什么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怀里这个娇小纤细的恶魔少女身上,这样抱着她,仿佛心脏缺失的那一块被补上了,这种满足感,足以抵消身体的所有疼痛。
桑萝知道这次吓坏他了,他肯定比她更害怕,所以乖乖给他抱着。只是即便知道天使虽然没有恶魔这样的皮肤,自愈能力却很逆天,即便心脏被戳穿,只要没有当场毙命,还有一口气,就能自愈活过来,可看着他洁白的羽毛渐渐被血染红,还是心疼得不行,得被砍得多严重,血才会流得这样凶
外面密密麻麻的虫子试图攻破艾诺德的防护罩,他们气急败坏,根本没有想到艾诺德会有这种能力,他们对天使族的情报不足,导致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竟然飞了,他们疯狂地朝这个防护罩冲过来,却撞过来一只被烧死一只。
虫族的克星,不是说着玩的。
渐渐的那些虫子也不试图攻破了,他们就守着艾诺德和桑萝。天使族的圣火他们确实无能为力,但是那火是天使的灵魂之火,也就是消耗他们本身的生命力燃起的,艾诺德很强,但不代表烧不完,烧完了他也该死了。
桑萝看着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虫子,“西法尔他们什么时候能赶来”
“什么时候都无所谓,别担心。”艾诺德试图帮桑萝把封印双手的东西弄下来,但是不行。
等待,无疑是漫长而煎熬的,只是因为有彼此在,所以也不那么难熬了。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脚都站累了,于是他们坐到了地上。这颗星球没有白天只有黑夜,桑萝开始感觉到冷,于是艾诺德用翅膀把她盖住,温暖和安心,让她躲在他的羽翼下打起了瞌睡。
八个小时后,距离这颗星球最近的联盟政府加盟国的军队,接近了这颗星球。
虫族只能不甘心地振翅撤离。
那些飞船降落,负责这次行动的将军早就听闻审判长在这里,作为他的信徒,他当即下了飞船要亲自迎接他上船,却看到审判长大人的圣火已经收起,却仍然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他看到他染血的翅膀,当即以为审判长是身受重伤,脸色大变,正要大叫军医。这时,他看到审判长的神情微动,左边的翅膀动了动,缓缓地抬起来,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只睡眼惺忪的恶魔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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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天使22
看到这一幕的信徒们均是一愣,紧接着感动得稀里哗啦,他们审判长为了不让虫族得逞,不仅深入险境保护了这只小恶魔,还让她躲在羽翼下面取暖,真不愧是象征公平公正仁爱的审判长,他的大爱即便是在与天使族天生属性相冲的恶魔上也没有丝毫减少
既然桑萝醒了,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颗破星球上呆着了,艾诺德站起身,顺手把桑萝也从地上拉起来。
桑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经过一夜,眼睛虽然睁开了,但脑子还有点儿不太清醒。艾诺德把她拉起来,她很自然的整个人软绵绵地贴过去黏着,毫不客气地把身体的重量交了大半给他,如果不是双手还被封印着,都要伸出去抱住他的胳膊了。
简直就像个信任父亲的小女儿一样,全身心交付的状态。
艾诺德:“”
从来没有享受过桑萝一次好脸色的审判长突然被亲近,并且是如此的亲近,实在是受宠若惊,吊、吊桥效应革命情谊信徒们眼中公正大爱的审判长浑身僵硬,都不敢有大动作,生怕一不小心惊醒了这只难得跟他亲近的小恶魔,然后对方不仅要甩开他,还要露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来。
好在他向来都不苟言笑,所以没有在外人面前露馅。
信徒们:啊审判长大人真是太仁慈了,这么容忍着这只受到惊吓变得黏糊糊的小恶魔
他们上了一艘军舰,艾诺德感觉被桑萝黏着的那半边的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了,酥麻到不能接收到其他感觉了,好在另外半边勉强能使用。他联络了伊莱,报了平安。
等他们讲完,桑萝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沙发上,靠在艾诺德身上。想到这一世自己还在跟他吵架,于是默默的,挪远了一点。
察觉到桑萝终于真正睡醒要离开了,他不想让她离开,艾诺德心中有些焦灼起来,“桑萝”
“干嘛”
“你”艾诺德觉得心脏仿佛要从咽喉里蹦出来了,声音沙哑,隐含脆弱的恳求:“我不是出轨渣男,你能不能不要讨厌我”
桑萝一愣,顿时心软又心疼,还有点儿好笑,“我没有讨厌你。”真的是,爱你那么多世还嫌不够呢,她只是嫉妒生气。
艾诺德觉得自己好像是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绿洲,又担心是海市蜃楼,不敢相信。他蹙眉,隐约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可是你对我非打即骂。”总是一副看他就火大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讨厌他才会这样。
桑萝听到这一控诉,有些心虚,这一世自己脾气确实坏了点。但是她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跟桑蓓扯上关系的见鬼,她还喊你老公”
想到这个,火气又上来了,瞪他。除了她之外,怎么可以有其他女人这样喊他
审判长马上解释:“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婚约如果你们坚持认为那是婚约的话已经解除了。”
“哼,最好是这样”桑萝脸色放缓了一些,看到桌上有水,想去拿,看到自己被封印的双手,于是不客气地使唤她男人,“我要喝水。”
艾诺德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小心翼翼地喂下去。桑萝渴死了,吨吨吨一杯喝完还要一杯。
看着少女湿润的唇瓣和仰头拉伸出来的脆弱的颈部线条,他感觉到自己咽喉也很干渴,艰难地转移开视线。等桑萝不喝了,就顺手倒了一杯自己喝。明明桌上还有其他水杯,却阴险地装作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