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你高贵,我水性杨花你他妈专一的像个忠诚的狗似的,所以咱们俩从现在开始一拍两散
,一别两宽,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冷西棠转身便走。
然而陵渊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走了,他清楚他这么长时间的计划泡汤了,他和冷西棠也出
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但是陵渊今儿就算不走了,就算时候被他父亲给狠狠嘲笑,他也得
让冷西棠付出代价。
冷西棠觉得手腕都快被捏断了,但他死咬牙关,宁愿骨头被捏碎也不会求饶。
陵渊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别再闹了,我很生气。”
冷西棠被气笑了,说:“你以为我在闹告诉你,老子没这个闲工夫跟你闹,你生气管我
屁事儿你越生气我越高兴,我恨不得你今天被我气死,你看看我会不会为你掉一滴泪”
陵渊再怎么压抑住自己,也已经被冷西棠毫不客气的言语利器给戳痛了。
陵渊刚想开口,便听到冷西棠的终端响了起来。
他警觉地抓起冷西棠的手,看到上面跳跃的名字,眼眸瞬间阴沉的像是要杀人。
冷西棠想抽回手,然而陵渊的速度更快,已经直接把终端接通了。
“小棠”纪云海的嗓音传来,冷质中有毫不遮掩的关心:“你现在到哪里了,是不是遇
上麻烦了”
冷西棠心中一惊,终端已经被陵渊给捏碎了。
冷西棠:“”
陵渊把终端硬扯下来,摔在地上,脸上勾起一抹相当阴鸷的笑容,一把捏住冷西棠的下巴
,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的骨头弄碎。
136来啊,相互伤害啊二更
“小棠他对你叫得可真够亲切呐,你来这里是要和他去没人的地方做什么你和他约过
几次在这种地方搞,你是不是很喜欢”
冷西棠操了一声,一巴掌拍在陵渊的手上,但他的双手立刻就被陵渊弄出来的绳索给束缚
在身后。
“哦,我差点儿忘了,你第一次被我搞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地方,越是这种场合,你就夹
得越紧”
陵渊的理智已经离家出走,他现在恨不得把冷西棠给掐死他竟把他留在这里几个月的
时间,什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完了
冷西棠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冷西棠好过。
他毫不客气地将两人曾经的温存记忆,转化成利刃,深深刺痛他所爱之人,也同样刺痛他
自己。
冷西棠心中猛然一痛,他鼻子一酸,差点儿哭了出来。
但他死死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眼泪给憋回去。
“对,你说的都对。”冷西棠深吸口气,胸腔起伏着,俨然已经破罐子破摔,说:“我和
他已经重新和好了,所以你出局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吗我不喜欢你了,这个理
由够不够充分”
陵渊眼前黑了一下。
他的唇颤抖了几下,眼眸充血,眼角发红。
“你他妈真敢啊冷西棠,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随便用用可以扔掉的东西,还是一个被你
耍得团团转的傻逼我他妈就问问你,你怕不怕死你这么招惹我,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
陵渊怒浪滔天,还有浓浓的嫉妒,他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连最后对冷西棠的怜惜和
歉意都没了。
他不要他了。
他不喜欢他了。
他和别人好上了。
这其中的任何一条单独拿出来,都能让陵渊发狂,当这些全部夹杂在一起的时候,陵渊引
以为豪的自制力,便也一起离家出走了。
陵渊冷笑着,将那个可恨的少年扯到怀中,然后狠狠咬上了那双从刚才他就想黏住的双唇
他怀念冷西棠双唇的柔软和甜美,他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思念着冷西棠的味道,然而现在
他只觉得这张嘴巴真是可恶,还是不要说话更好。
“嘶”陵渊被突如其来的刺痛搞得松开了口,他看到了冷西棠唇上的血,但那血是他
的。
陵渊抹了把疼痛的下唇,那里有鲜红的血液沁出。
“不是说喜欢我么你的喜欢,就是这样”陵渊冰冷地讽笑说:“不过如此。”
冷西棠的胸腔大力起伏,他仰着脸望着面沉如霜的俊美男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少
侮辱我的感情,喜欢是什么,就凭你也配”
陵渊抬起了拳头。
冷西棠呸了一声,冷笑道:“陵渊,哪怕你再厉害,老子现在也不想和你玩儿了,你也不
过是个被我用过就丟的垃圾而已。”
“用过就丟的垃圾”
陵渊咀嚼着这句话,然后一勾手指,冷西棠像是身后有牵引似的,已经退后的身体,不受
控制地朝陵渊倒了过来。
他的脖颈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掐住了。
冷西棠的呼吸一瞬间就被阻隔,他双手被捆绑在后面,身体也动弹不得,他像一只可怜巴
巴的待宰羔羊,被陵渊拿捏着小命。
“我大概对你太仁慈也太温柔了,以至于你敢这么耍我。”陵渊的眼眸闪过弄弄的杀意,
他在听到冷西棠那些话的时候,恨不得让这个人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冷西棠的口中发出咯咯的声音,表情是极致的痛苦。
陵渊看着他越来越痛苦的面容,心中一阵抽痛,又同时有种扭曲的快感。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凭什么这么伤害我
“你以为我舍不得动你冷西棠,你别忘了,你是个魔物,只要我张张嘴巴,你这一辈子
都得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过不了一天安生日子,你哪儿来的优越感”
陵渊的眼眸中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悲伤,然而此时他只想让冷西棠也尝尝被言语凌迟的感
觉,就像他一样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么说话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还能在阳光底下活着,全凭
我高兴,我动动手就能弄死你,你他妈还敢在我面前装蒜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我只是觉得你很缺爱,我他妈勾勾手指头你就自己把衣服脱
了躺平任我上
口可,我倒是觉得你挺有受虐倾向的,对你好你不要,偏偏要玩儿点刺激的,你的纪哥哥几
乎把搞到残废,你他妈现在也一样能和他亲亲我我的不是么就像我现在这么对你,你是不是
觉得很爽”
冷西棠紧闭的眼睛里有湿润的液体滑落下来。
他的大脑在嗡嗡直想,他心痛的无以复加。
他以为他们能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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