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小院的柴门被人敲响了,在厨房里煮早饭的祈晚风听到敲门声,出来看了一眼,眼里带着好奇地走过去。打开的门,看到门外是一个提着篮子和两只母鸡的阿么,还不等他开口,对方就笑着问他,“这是曹家四郎家吧”
“是,是的,请问阿么你”祈晚风见这位阿么有些面生,他嫁来曹家村这些年和村里的人并不熟,曹家大院往来的人也很少,他认不得这位阿么是谁。
“这就没错了。我是里正家的仆人,大家都喊我一声赵阿么,你是曹家四郎的媳妇吧,我们夫人知道你们家四郎的身体不好,让我给你们送些吃食过来。”赵阿么不由分说地就把手里提着的篮子和两只母鸡塞到小哥儿的手里,也不给人拒绝的机会,“这两母鸡会下蛋了,每天能下两只蛋。”
“这,这怎么使得,你们家夫人太,太客气了。”祈晚风拎着手上的东西还真的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在曹家村这些年都还没见过里正夫人,那位夫人却给他送了这么大的礼。
“我们夫人送的,你们就收着吧。”赵阿么是个爱笑的,笑起来眼角是折叠的皱纹。
“那好,还劳赵阿么替我向你们家夫人说一声谢谢。”祈晚风反应过来就是请来人进他们家坐坐,才想起家里现在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脸上是说不出的窘迫。
“哈哈,我把东西送到就要回去了,我们夫人还在等着我回去,我就不进去了。”赵阿么是一个过来人,很多事情他都明白。见着这个哥儿他的心里也是喜欢,曹家大院的事他也听说了,知道这个哥儿也是个不容易的。
“那好的,赵阿么改天有空再来我们家里坐。”祈晚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好好。”赵阿么挥挥手,转身就往来的路走了。
“赵阿么慢走。”目送人离去,祈晚风才回身把小院的门关上,把两只母鸡放到院子里,提着篮子往屋里进去了。
在屋里的曹向南听到晚风在外面同人说话,等他进来的时候,见到他手里提着个篮子,知道有人给他们家送了东西,就好奇地问道,“是谁来了吗”
在床上和他阿爹玩的安安好奇地从床上爬了下来,伸长了脖子去看他阿姆提着的东西。
“是里正家的赵阿么,里正夫人让家里的赵阿么给我们送了些吃食过来,还有两只下蛋的母鸡。”祈晚风放下篮子,察看里面有些什么,把东西一一地拿出来。
里面装了一袋子的白米和一刀肉,村子里没几家人舍得吃白米,白米比红褐米要贵太多了,就是家里种了白米的都是卖了还钱,一家人吃粗粮。
一个小布袋子掉出来,祈晚风好奇地拿起来。
曹向南也见到那个袋子了,“打开来看一下是什么。”他说道。
祈晚风打开来倒出,倒到手心里的是二两银子,“这”他的眼睛眼睛蓦地就瞪大了,转头看向他的夫郎。
安安咬着小手指,不太懂阿姆是怎么了。
当时分家的时候里正也在,祈晚风想从他阿姆那里要回给他看病的二两银子,他阿姆没肯给,说是给他五弟读书用了。现在里正夫人让家里的人送二两银子来给他,怕是也是里正的意思,曹向南笑了笑,说道,“都拿着吧,这些我们都一一地记在心里,日后我们都一一地还给他们。”
“嗯。”祈晚风紧紧地握着这二两银子,喉咙有些哽咽,他想从阿姆手里拿回的二两银子,现在别的人另外送了二两给他。
卷一初到异世第o三二章,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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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手上有了钱了,他们也不用担心没有钱去看大夫。祈晚风的意思是带他去汾水镇找最好的大夫看看,曹向南心一想自己也想快点把这腿上的伤治好,也就同意了。
但是今天的时间有些晚了,而且没有事先计划好,时间上来不及。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也不差这一天的时间,就决定明天早一些起床再乘坐牛车过去汾水镇,这样时间会比较充裕一些。
上辈子从小就被父母离弃,跟着一个奶奶过日子,那日子也并不好过。生病感冒,摔了胳膊断了腿也是有过,都是独自一个人学着成长,那个时候村里有个跛脚大夫,这种小问题那个坡脚大夫就能给他处理好了。
但是来自一个现代人,对于医疗卫生问题还是有最基本的要求。
看着这腿上包裹着还在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药味的腿,曹向南才想起一个问题,他说道,“晚风,去煮点开水,要滚的,先用滚水把木盆和面巾洗一遍,再把水倒进去盆里,和放些盐进去,然后端过来给我。”
“哦,好。”祈晚风不明白夫郎为什么这么要求他,他还是什么都没问就照做了。
院子里的安安独自一个人在玩,在这里他也不用因为哥哥弟弟们欺负他就不敢出去玩,更也不用害怕阿么骂他就畏畏缩缩。小孩子都是种敏感的小动物,在这里给了他安全感,他就独自地在自己的地盘上玩耍,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好。
祈晚风出来见到他的安安一个人玩得很好,就放心地去做他的事了。
去了厨房煮了开水,用开水洗了一遍木盆和面巾,才把开水倒进去木盆里。他不知道要放多少盐,所以就没放盐,把白莲送来的那小袋盐都拿了进去,把木盆放到床前,说道,“我不知道要放多少盐,就把盐都拿过来了。”
“把盐给我。”接过晚风手上的盐,把盐倒出来放到手里,看着手里微黄的盐,曹向南低头舔了一下,这粗盐有点苦涩的味道,知道这盐是提炼地不够纯,难怪就是炒菜都有种苦涩的味道。
倒了点进水里,剩下的给回去给祈晚风。
曹向南才想起这盐好像还不便宜,而且都是官盐,就等于是只有官府才能卖盐。最好的白米一斤要五文钱,差一点的也要三文钱,但是这里最差的盐的价格也等于最好的一斤白米的钱了。
“晚风,再去找几块木板过来,三四块就行了,要这么长这么宽。”他比了一下木板的宽度和长度。
祈晚风出去没多久,回来手上就拿了他要的木板进来。
“晚风,帮我把绑带拆了。”曹向南指导着祈晚风帮他,把腿上的绑带拆了,用盐水清洗了一边伤口,捂着的伤口有些地方都已经化脓了,怕是这伤口感染了才引起这个身体的原身高烧致死。
他怀疑这骨是有点错位了,不然也不会肿成这样,这可真是个麻烦。如果换在现代的话,跑一趟医院就能处理这种小问题了,但是到了现在确实个大问题。
在祈晚风把孙老大夫请过来,帮他弄了些消炎去肿的草药过来敷了伤口。用消过毒的绑带重新地扎上,用木板固定住,起码他不用担心自己的伤口因为细菌感染再出任何的乱子了。
被请来的孙老大夫看到曹家四郎的这种做法,听了他的解释也是啧啧称奇,觉得这种办法是很好。虽然他不懂什么是细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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