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是怀孕生子的。所以有些哥儿体型高大跟汉子一样,也能被人区分出哥儿
和汉子,原来是这个原因。
搞出这么一件乌龙,曹向南只能摸摸鼻子,他总不能说是他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吧。
这个季节的天黑地快,孩子们洗好澡,外面的天都黑了。
洗过澡后,孩子们都回房间的床上玩去了,玩一会他们自个就会睡觉。曹向南会给晚风放
好洗澡水,等人洗好澡,扶着人回了房,把热好的羊奶端过来给他喝。
到他洗好澡出来,去孩子的房间看了,几个孩子都睡着了,他给孩子掖好被角才出来。回
到自己的房中,床上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到了这后面他见着这人的精神越来越差,平日里还会
等着他回来才睡,现在一躺下床就睡着了。
他之前问过罗老大夫,罗老大夫那里也是说这是晚风生第一胎的时候没有调养好落下的毛
病,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这一胎要好好地调养好身体,以后的身子也会渐渐地好了,不必太
过于担心。
见着闭上眼睛睡着了的人,曹向南伸出手,顺着他的眉目,用手指轻轻地摸着,顺着他直
挺的鼻子摸下去,落到他的唇上,目光深了深。
但是到底他也没做什么,低头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也上了床。
睡着了的人循着热源就蹭了过来,曹向南伸手把这人搂进怀里,被窝里暖暖的,抱着的人
就像是抱着一个暖炉一样,怀孕的人体温会偏高一些,冬天里抱起来是刚刚好。
两日后,曹大鹏的新屋入宅,他那里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曹向南就让曹大鹏留在家里忙
这边的事情,他和孙继去镇上看铺子,吃食的事情他来弄就成。
档口的门板拿开,开了门做生意。
这天越来越冷了,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门口架着的大锅煮着汤水,冒着热气。这天冷了
,大多的人来吃都是吃一碗汤河粉,早上也会有人来买两斤净河粉回去。
“这天越来越冷了。”曹向南一早就赶来了镇上,风一吹来,就是觉得一个字,冷。
“可不是,这天快要下雪了。”孙继抬头看了一眼,说道。
“哎呀,小老板,好久不见你来看铺子啊。”现在来店里吃东西的都是熟客,大家都认识
,来人见今日铺子里不见大鹏,倒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老板。
曹向南熟悉地和来人打着招呼,问道,“陈掌柜要吃点什么”
“来一碗猪杂河粉。”来人说道。
“成,您坐,这就来。”手上很快地下了一碗河粉,孙继就端了过去。
说来从摊子搬到新铺子这里来之后,曹向南后面就渐渐地少来了,铺子这边交给了曹大鹏
和孙燕山,他则是忙别的事情去了。而孙继后来则是去了南阳,也忙别的事情去了,所以两个
人已经许久没怎么来铺子这边。
两个人站在档口前站着说话,还有几分感慨的味道。
现在铺子的生意淡了许多,是整个镇上的生意都淡了许多,不过他们是做吃食生意的,再
怎么样淡也有人来吃东西。到了中午过后,准备的吃食也卖光了,今日知道要早点走,准备的
东西就少,后面就关了门,往村里回去了,赶着回去曹大鹏那里吃酒。
作者闲话:
第一二四章,暂且放你离开
外面的天还灰茫茫的,街道的两侧已经有小贩赶着来摆上摊子了,街上零星的行人,匆匆
而过。
凤都有东南西北四座城门,这个时辰城门刚开,千斤重的城门落下来,搭通了护城河,达
官贵人走的是正东门,普通的商人小贩只能从南北两座门进出,城外是排着队一个个等着进城
的普通百姓。北门位置偏一些,少有人走北门出去。
路上一个卖包子的摊子,摊子的爷孙三代都是做包子生意的,蒸笼里蒸着又白又大的包子
,散发出浓浓的肉香味,对清晨腹中空空的人来说,这个味道最是诱人。路过的人会掏上几个
铜板买上两个肉包子吃上。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两辆普通的马车走在青砖铺成的街道上,看样子是要出城的。
“停一下。”马车里面响起一个声音,驾车的汉子立刻地拉停了马。一个穿着青灰色布衣
的小奴从车里钻下来,跑到了卖包子的摊子前,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对卖包子的老板说道,
“老板,来几个包子。”
“这就来,客官,给您包子,拿好勒。”矮个的摊主用油纸包了几个大包子递过去。
小奴接过,又上了马车,哒哒的马车离去了。
和马车普通的外表并不相符的是,里面的布置样样都精致,铺了好几层的软垫,矮柜上摆
着茶几暖炉,靠坐着的人背后还放了好几个软垫,身上盖着锦布蚕丝做的被子,只是他的脸色
不太好,唇色泛白,下巴消瘦尖细,更多了一种柔弱的美,动人心魄。
“主子,包子买来了。”二顺把买来的包子递过去给他主子,瞧着那包子他不是想吃,是
不想让他主子吃。他明明给他主子准备了精细可口的糕点,怎么他主子就是不吃,让他下去买
那路边买的包子,谁知道那肉是不是新鲜。
尽管心里不是很愿意,二顺还是把手里买回来的包子递给了让他下去买包子的主子。
方梓烨接过让小奴去买的包子,包子还是热乎乎的,他拿起了一个,晈了一口,含在嘴里
,也没有咀嚼,怔怔地看着手里的包子,同样的东西,吃进嘴里味道已经不同了。
二顺瞧着主子这神色,也不知道主子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包子。
这些日子以来,他经常会注意到主子突然地就那么地坐着,怔怔地看着某个东西,似乎又
不是在看着某个东西,愣愣地坐着看看某处看地出神,他也不知道主子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知道主子不开心,从那位爷成婚那日后,主子病了许久,一直躺在床上,喝了许多汤药
下去也不见起色。好在到了最近几日才渐渐地好了许多,人也有了精神,他家主子就提出离开
凤都,他做奴才的自然是主子说什么是什么,巴不得能赶紧离开那个地方。
方梓烨抬头,就见他的小奴缩在那里,就跟只可怜的小狗崽那样,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完
全没有在外面一副颐指气使的大奴才模样,“二顺。”他喊了一声。
“诶,主子。”听主子喊他,二顺立马地就竖起了耳朵,两只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他主子,
积极地问道,“二顺在,主子是不是渴了,要不要喝水”
在他的眼里,主子渴了饿了困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也吃一个。”方梓烨把手里的包子递过去,这个有点多,他自己也吃不完,不如分给
其他的人吃,说道,“其余的给大家分了。”
他也有份啊闻着这个味道还成,二顺嗅了嗅,主要是主子给的,就是毒药他都说好。掀
开帘子,他把手里剩余的包子递出去,知道外头的人听到了他们里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