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拉黑了脸,问道
,“你怎地不喝,瞧不起哥不是”
怎地这么一个两个都是他哥了曹向南欲哭无泪。
“不是不是,向南怎会瞧不起年哥。这不小弟的酒量浅,怕一喝酒醉,我看我
还是改喝茶吧。”曹向南说着就伸手去抓茶壶,手就被扣住了,望向抓着他手的人
,他干笑一声。
这人最怕的就是遇到流氓,特别是这个流氓看起来还是喝了两杯不讲理的。
“这酿酒的不会喝酒”年初余奇怪了,回头问蒋东。
蒋东不说话,显然也正在想这个问题。
谁规定酿酒的就会喝酒了曹向南在心里吐槽,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是
在家里他还就真的陪你喝一杯了,可是这是青楼,万一喝醉了睡了谁可是要负责的
,他忙地求饶道,“小弟酒量不好,大哥莫要见怪。”
为了自己的节操,曹向南觉得适当地放低自己也是十分地必要的。
“老余,我同你喝就好,你就放了这小子吧。”蒋东一倒是帮着说了一句好话
年初余啧了一声,瞧着这曹向南的眼神带着点瞧不起的意味,是个汉子竟然不
会喝酒还是不是个汉子了看在这酒是他这儿酿的就绕了他吧,放开了手说道,
“回去把酒量练练,下次遇到了和哥喝一杯。”
“”曹向南,心里想着我下次一定不来找你了,嘴上笑道,“是是是,一
定一定。”
一瞧这小子的样子就是在敷衍他,年初余在知道这好酒是这小子酿出的后,心
里就喜欢上这小子了。难得地和蒋东一碰在一起,两个人要说的事也多,年初余在
南边跑地多,许久没去过凤都了,自然是不知道都城里的情况。
听到朝中如今的情况,知晓了李家军没了,镇门关也被那兹奴夺了去了。年
初余骂了一句那老不死的皇帝,倒是一点都不避讳坐在这里的曹向南,俨然是把他
当成了自己人。
曹向南坐在这里听着,也不说话,喝他的茶。
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们主子了,年初余问起了他们主子,蒋东一只说“那边的事
多”,他人是从凤都过来的,还去见了他主子一面,有的事情蒋东一也没有多说。
说来方梓烨很长的时间都没来过南阳城了,人一直都被翼王扣在凤都城。
联想起如今凤都城的事,年初余也能明白,怕是他们主子抽不出身来。
他们跟着方梓烨,自然是知道他们主子是为谁办事,他们的商队能一路畅行无
阻,不说也和那位爷多少有点关系。只是若是可以的话,他们都不希望他们主子和
朝廷有太多的牵扯,一旦和朝廷牵扯上,后面想脱身也不是那么地容易了。
这老皇帝苟延残喘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要是那位爷当了皇帝h还好,若是被他
的其他兄弟当了皇帝,这可不见得是见什么好事了。
两人在喝酒,一人在喝茶,倒是也和谐。
去了趟青楼喝了肚子的茶,曹向南这个汉子连人家哥儿的脸都不敢多看两
眼,被年初余狠狠地嘲笑了一番,他倒是以此为荣。有本事你也不要在那老板的面
前成了一只家猫啊不过这话他可不敢怼年初余。
“下次再来玩啊,哥请你喝酒。”年初余道。
肩膀挨了一巴掌,差点没把他给打趴了,曹向南腰挺直站着。
“好好好。”好个屁谁没事爱跑青楼喝酒啊,他又不是嫌命长,曹向南在心
里吐槽。不过这第一次和年初余见面,他对这性格潇洒肆意的汉子心中还是有几分
吾欢。
他和蒋东一走了,年初余自然是留在了青楼里过夜,他现在就是住在了清风楼
里,赖上的还是人家的老板。
柳倾红对来的人也是无奈地很,这一年一年地来,两个人说来也是纠缠了好些
年,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总会是有动心的时候。只是他自己的情况他也知道,不
说他这残破的身子,就是他的年纪都比年初余大了好几岁。
他现今还有几分姿色,等再过几年年老色衰了,到了那是这人还会再多看他一
眼吗他的心里也有几分顾虑。
赶不走他就只好让人在他这儿,柳倾红的心里也不是不喜欢这人。倒也是允了
自己心里的那点自私,若是这人的心中还有他一份,他要来这清风楼就让他来吧。
夜里,老板的屋里留了汉子过夜,两人自然是红浪翻滚,缠绵悱恻。
一个夜晚很快地就过去了。
清晨的朝阳打在青石铺着的路上,长长地一条街,从街头到街尾,都是行人。
一品斋的生意一大早地就很好,老顾客这会儿都到楼里来吃茶了,门口络绎不绝的
客人,小二的接了这头来的客人,忙地又去接那边来的客人。
方掌柜站在门口的柜台前打着算珠,算着这一天里的账,见出去的人还问了
句“出去啊,去哪让马车送你去。”
曹向南应了一句是啊,拒绝了方掌柜说让马车送他去,他说道,“不用了,我
走着去就成。”几步路的地方还要坐个马车去,街上人又多,还不如他走路的快。
方掌柜挥手让人去,他低头算他的账,曹向南带着刘家小子就出门了。刘远跟
在他家老爷的后面,小孩跟着主家东跑西跑,也练出了几分沉稳,有那么点像模像
样。
走到街上,看着穿着大褂子长袍的行人,汉子的身材大多是魁梧粗壮,哥儿的
身材要纤细,曹向南一眼望去凭着感觉大概地就能分辨出汉子和哥儿。他当初来到
这里还没有半点时间适应就迅速地投入了这个角色当中,曹向南也没想到他把这个
角色做地这么好。
既来之,则安之。
他还要感谢上天的安排,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才能让他遇到那个值得他用一生
去珍惜的人。几天不见,这会儿曹向南还真的有些想家里那人和孩子们了。
贩子的叫卖声在耳边,北边在打仗,这里的人生活依旧是这么地平和,他希望
这里的一切都能一直这么地保持下去。
“老板,这簪子怎么卖”路过一个摊子,曹向南被摊子上的木簪子吸引了目
光,上面的雕刻细致传神,让他自己打磨这种小东西还真不是他的特长。
弯腰拿起一支简单大方的木簪子,心里想着晚风戴在头上的模样,就这支了。
簪子不贵,都是手工活,收的就几个手工钱,付了铜板,“包起来。”
“好勒,老爷拿好。”
曹向南把包起的簪子放在怀里,想着回去给家里那人,他定然是很开心。每一
次来南阳看到小东西,他都会给家里的媳妇儿带些小东西,从简单的木簪子到小巧
玲球的玉坠子都不固定,只要是他看上的觉得适合媳妇儿的,他都会买下来带回去
房中的桌子上有一个小盒子,是祈晚风用来装夫郎买给他的小东西的,只要是
夫郎买给他的,在他的眼里都是非常珍贵的礼物。
“远小子你有什么看上要买的吗”曹向南这个老爷当地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