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莹:“我呸,你们刘家就没一个好人,这么任性,亏我们主上还看得起她。简直就不像话,想跑,带上我跑不成”
嘟囔着嘴,咒骂、埋怨。
一个巴掌啪的通过栅栏对月莹的脸上去扇,是毫不留情的。
凌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冷笑:“太子殿下派我过来看看。人已经有消息,公主身上的玉坠被丢在鸾凤酒楼里,你们四大护镖手中的星棋在鸾凤酒楼被抓。
我们公主不会武功,跑出去玩不带你,却舍近求远带了一个零。就不考虑你自身的问题
还有,记得你的身份。”
地下赌场,赚了一笔后,云柯把一个仿冒的官府令牌交给星棋,把他拉到一个隐秘处,又贴上一张人皮面具,伪装成一个官差。
而后,走过去,对着方才画重金买下那钱罐的人亮出手中的官令:“不法商品,没收。”
那画重金购买之人,自然是不肯给的,于是在一阵拉扯中,罐子落地。
砰的一声,碎了。
星棋看着破碎的罐子,装作官差的样子,叹了口气:“罢了。此物谅你也拼不出个原形来。”
随后又丢了一袋银两。
:“赔偿。”
两只脱出口,随即整个人又不见了,躲在一个暗处,将那人皮面具揭掉。
此时云柯也早已又换了一张人皮面具,跟萧恪正在小摊上一家、一家的走访。
地方赌坊,之所以号称地下赌坊,却不是以赌为主。这里不论是消息、药材、毒草还是美人,没有买不到的。
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里也没有卖不出去的东西。
那破罐子是买了不少钱,但毕竟是不值的,与其被人发现,再满江湖的通杀,倒不如舍去点好处。
罐子破碎后,星棋丢给了那人他所付全款九成的赔偿。
但饶是如此,当下还剩下一百两银子。三人碰头后,便是开始商讨着,先在这赌坊里逛一圈,等夜再深一些,这里的摊贩及来人更多时,再想办法问清这里有没有人藏有前朝皇室各位皇子的画像。
萧恪从怀中拿出两张千两的银票,分给二人。
萧恪:“能来这里的人,除了大富之人便是江湖人士。我们武功都不好,还是装富贵人士好些。但是这银票,出去后还得再还我。”
云柯接过一张银票,在鼻子上嗅了嗅:“我哥一年我零用都没这么多。萧恪,你说怎么这么有钱”
萧恪鼻子轻哼一声:“知道我的好了吧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我能带你来的起,也就能玩的起。要不,你现在后悔,从了我也好”
小星棋,鼻子轻哼一声,转眼间银票却已经收入囊中:“不过两千银两而已,你当我们钱庄,还没你有钱吗”
云柯嗤笑一声,冲星棋道:“这可是他全部家当。虽然对我们来说不多,但对于萧恪,那就是全部。”
本着一个师兄的职责,萧恪学着刘云琦,直接上去就拎着她的耳朵:“好歹我也是你师兄,有你这么拆台的吗即便是我全部家当又怎样。
很多人说不定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呢。
而且鸾凤酒楼在京一年的收入,也不过是千两银子吧你的积蓄,好像因为要养鸾凤酒楼的高手以及情报员,现在已经入不敷出了吧”
用手臂在萧恪的胸口一锤:“一两银子就能够平民百姓花个半月,可为什么到我这里,还要经常百两银子、百两银子的欠债呢我感觉我的银子,都不是我的。”
萧恪:“那你若不够花的,干嘛不问秦衍要鸾凤酒楼本来就是以情报为主,号称是墨家的小情报网,往这一方面的投资自然是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