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陶璜对着杨珧拱手,带有疑色询问道,“为何朝廷要派燕王来啊,还带着八千胡骑,交州南土温湿,多有气毒,加之累年征讨,死亡减耗,北地骑兵能否适应气候?”
“我也不知道燕王怎么想的,不过曾听闻燕王信奉法家之道,做事严刑峻法,刺史可要有所准备!”杨珧拿出司马季的书信道,“燕王要四万副脚镣,最好现在就开始铸造。从此点就能看出,燕王可是带着滔天的杀气过来了。”
“老夫还真希望这些镣铐能用的上,林邑在吾父之时便屡屡犯境!”陶璜一提起来林邑便面色不愉,咬着牙道,“要是燕王真解决了这个祸害,老夫自认在百姓心中有些威望,一定将燕王所需全部准备齐全。”
“虽说可能已经和老夫无关,但还是拜托刺史了!”杨珧起来深深一拜道,“老夫已经决定,前往广州随后返回洛阳!”
幽州蓟城,司马季还在燕王府抓紧时间进行疯狂操作,写了整整一本的指导方案,交给记事颜严,什么时候征徭役,要建立几座城,修多长的城墙都在其中。其中包括在平州辽东郡最南部要建立一座新城,用来和天津来海运。
“征召的医师都已经弄好了吧,到时候随军开拔!”司马季虽然只对疟疾有防备,不过这也够了,真以为是自己美帝么,包治百病什么都提供,打仗本身就是要死人的。
“告诉何龙,东夷校尉府的剿匪,可以适当的向东前进,本王不在可以到一条大河先停下!”司马季说的那条大河是汉江,然后转向刚刚从并州回来的张达问道,“张达,你已经见过了鲜卑和匈奴的骑兵,感觉如何!”
司马季站起来揉着手腕,示意张达陪着自己出去走走。两人一起走出内殿,张达想了一下道,“臣下去了并州匈奴的聚集地,也看过了刺史王仲兴征发的匈奴人,总是觉得好像和上次去慕容氏见到的骑兵相差很多。”
“种地时间长了,用习惯锄头了,可能还要适应适应。不过匈奴虽已衰败,却比任何一部鲜卑要强,五万多户呢,人不少了!最强的段部鲜卑,才三万多户人!”司马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差不多了,第一次起霜便传信给四部鲜卑,集合之后前往并州,渡黄河前往洛阳,估计楚王会把禁军都拉出来的。”
“臣下也料想楚王会拉出禁军,给这些胡人一个震慑!”张达微微低头,心有灵犀的道,“这才能体现出来,朝廷对胡人的恩威并施。”
“就应该让这些胡人见见世面,不然总以为我们县我最大,这样不太好!”司马季打了一个哈欠道,“这几天本王就在封国到处走走,对了,咱们看看被抓起来的那些人现在干嘛呢!这杨英可别死了,本王刚用他笼络杨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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