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小声地跟他说:你不要讨厌他了,他很好的,对我也很好。
她说着,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陆适听得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
陆花总结道:大家能聚在一起,都是缘分,三哥你对他总抱有偏见,他做什么你自然都觉得是错的,看人要客观一点,从细节发现美嘛。
陆适嘴硬道: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好的。
陆花说:他长得好。
陆适:
陆花眼珠子转了转,说:你身体好了吗?不是要坐月子吗?
陆适一想到这个就冒火,坐个屁,没什么好坐的。
他到底是男人,恢复得快,只是一天而已,他就没什么疼痛感了。
陆花叹了口气,说:你好好养一养,现在人渣太多了,连男孩子都要骗,以后都长个心眼,你的脾气那么差,我都受不了你,怎么可能会有别人对你那么好,不求回报呢?
陆适冷哼道:你现在倒是训起我来了。
陆花说:我这是字字珠玑,金玉良言,三哥你要听劝,要吸取教训。
陆适不耐烦地说:行了,一个个的,现在都能训我了。
陆花说:那倒没有,你对清清不好,他都吓到了,都不敢往你面前凑。
陆适听她一口一个清清,也是无语,以往坚定的对外抗敌变成了今日只有他在单机,搞得他都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真是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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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喜欢
陆适回来了,常清知道他敌视他,所以平常能绕道就绕道,避免和陆适碰面。
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常清思来想去,打算搬出去住了。
他找了个时间通知了陆怔一声,就开始打包行李。
陆怔本来还没什么打算,听到常清要搬出去,终于耐不住,问他:你搬出去,不打算回来了?
常清斟酌着用词,回答:看情况吧,我的确该一个人住,省得麻烦。
麻烦,哪里来的麻烦,陆怔烦躁起来,说:你一个人住那算什么家?
常清沉默了一下,才说:我一个人能让你们俩都不痛快,我不搬岂不是让你们俩都难受。
陆怔没吭声,常清听见他的呼吸声,淡淡地说:陆适讨厌我,一时半会儿也扭转不了,他刚打了胎,不易动怒,我走是最好的结果。
陆怔还是没说话,常清犹豫了一下,那我挂了?
陆怔终于开口,等等。
常清问:还有事吗?
他话音刚落,只听见陆怔的呼吸声,似乎有几分急促,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我那天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是我太偏激了。
常清迟疑了一下,我没放在心上。
陆怔的嗓音略微带了几分沙哑,你是该搬走,我们不应该见面,常清,我对你的心思已经不一样了。顿了顿,又说:你知道的,对不对?
常清心里一跳,没吭声。
陆怔说:我一直在躲你,那天说的那些话,都是想让自己心里舒坦一点,所以平白冤枉了你。
常清听着他沙哑的声线,感觉有点不对,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陆怔笑了一下,说:我喝不醉,就是有点不舒服。
常清顿了一下,你这哪儿?
陆怔沉默了一下,在办公室。
常清穿上外套,对陆怔说:我过来找你。
陆怔低声说:你要搬就尽快搬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常清听见他沙哑又带着点虚弱的声音,轻声说:我来找你吧,看你一眼我就走。
陆怔没回答,常清挂断了电话,打了个电话给阿坚,让他送他去陆氏集团。
这个时间点才下午三点,路上没什么人,常清花了最短的时间到了公司门口。
前台估计认出他了,也没说什么话,给陆怔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得到了肯定回复后才让人带常清上去。
常清到了陆怔办公室外面,伸手推开了门,看见了陆怔。
陆怔靠在沙发上,听见开门的声音,睁眼看了常清一眼,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常清仔细看了看陆怔的脸,没有喝醉的样子,他又伸手过来,陆怔及时捏住他的手,轻声道:你做什么?
常清停顿了一下,仍然将手放到了陆怔头上,果然是烫的,他皱起了眉,对陆怔说: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陆怔微微睁大了眼睛,发烧?
常清说:我就觉得奇怪,你怎么会突然说那么多话,如果不是喝醉酒,就是生了病,看来我没猜错。
陆怔:
常清给阿坚发了个信息,让他去买感冒药和退烧药,放下手机,又去看他,你回床上休息吧,发发汗退烧。
陆怔没动,他看了常清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不是胡言乱语。
常清知道,他已经知道了陆怔的心思,他沉默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现在发着烧,有什么话等以后再说。
他说着,扯了陆怔手臂一把,你去床上,拿被子捂一捂。
陆怔忽然生起气来,语气也重了几分,你不怕我?
常清见他不肯起来,有那么点无奈,怕你什么?你有什么让我怕的?
陆怔狭长又漂亮的目光盯着常清的脸,说:我对你有别的心思,你不怕?
常清迟疑一下,说:可能只是你的错觉。
错觉?是不是错觉我心里清楚。陆怔这时候就像小孩一样,眼底水色泛泛,喃喃道:怎么可能是错觉,我想亲你,想抱你,怎么可能是错觉。
常清老脸一红,小声道:你别说了。
陆怔摇了摇头,表情沉重,我知道我不对,谁都可以,偏偏是你就当是错觉吧。
常清没说话。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再开口,但是气氛却悄然变化起来。
陆怔的目光落到了常清身上,现在天冷起来,他穿的多,厚厚的毛衣和外套,甚至还戴了围巾,围巾是红色的,是他自己学着织的,连陆怔都有一条,但陆怔一直挂在衣柜里没有用过。
常清的皮肤被红色的围巾衬得雪一样白,连嘴唇都是红的,陆怔的目光就这么落到了常清的嘴唇上。
常清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他微垂着眼睛,轻声说:你不要有什么负担,等你病好了,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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