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衍对自己的控制松懈时,他立马惊醒,腾地一下就想站起,至少先跑路,不然他今晚就真的要唱着菊花台了。
陈纪航嘴里欲呕不呕,嘴巴都有些酸涩发麻起来,也不知道到底吻了多久。那美妙的感觉让他有些难舍,可到底他还有一丝清明在,知道真要躺平享受的后果很严重。
无奈,陈纪航的想法是好的,只可惜他速度不够快,还没行动,站在床边的顾时衍就压了下去,捧起那张英俊的脸就吻了下去,开始上下其手。
夏夜,凉风习习。
屋内,衣带渐落。
第39章
顾时衍看着此时出现在自己眼中的旖ni美景,他本想逗弄一番陈纪航,没想过真的做到最后,结果现在却忍不住有了感觉。
对方下颌上泛着淡淡的淤青,眸中的清明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难以言喻的情绪,耳尖红霞肆意晕染,连带着两颊似乎都有点颜色了。
“呃嗯”陈纪航上齿咬住下唇,克制着自己那几乎压抑不住的闷哼声。
明明是气温已经降低的夏夜,那不长的头发还有周身却冒着热汗,顺着线条从高处往低处滑落。
房间里的窗户半开,丝丝凉风吹入。陈纪航目前所剩下的蔽物可以说跟陈纪航刚睡觉那会差不多了,应该说还更惨一点,他的黑色四角都被扯了一点,但陈纪航却没什么心思去想这些了。
健康的小麦色配上这副场景对顾时衍而言绝对是莫大的刺激,他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滚动,那本就腾盛起的浴火犹如浇了油般,燃烧得更加沸腾起来。
怪不得上辈子能够广开后宫,除了“才华横溢”、身价不菲外,怕这张俊脸还有衣料底下充满爆发力的x感身材也为他加分不少。
顾时衍勉强算是个双,对于男人上辈子一直处于可以接受但不热衷的状态,真正意义上来说,能够让他有点感觉的也就陈纪航了。当然,这是指生理上。
顾时衍墨色的眸子中有些晦暗,将自己最讨厌的人压在身下肆意凌r绝对是一件很爽的事情。越想顾时衍就越躁、动起来,一杆红旗已经冉冉升起。
尤其是陈纪航那低沉的闷哼,听得他嗓子眼都发紧了。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那便是疯狂太阳了他
顾时衍将系统装备栏里面的用了过后敏感度ax的润滑油拿了出来,透明的小瓶看着平平无奇,一点也看不出会有系统介绍的那么神奇的功效。
原以为这玩意他估计是不会给陈纪航用了,没想到他是高估自己的定力,也低估陈纪航对他的吸引力了。
顾时衍低声长叹了口气,鼻息相较之前明显加重了。
正当顾时衍想将自己的想法实施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小零的声音。
大大杨秘书打了个电话过来,由于你没接,他现在已经在你房间门外了。小团子一边说着话,另一边用自己的肉爪捂住眼睛,对于打搅主人的好事它也不想,可见杨秘书那个样子,颇有顾时衍在睡觉都会把他摇醒才会罢休的意思。
闻言,顾时衍动作一滞。
顾时衍的动作一停,陈纪航的理智也勉强拉回了一些。看着自家金手指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内心对自己方才的不抵抗也感到惊悚,不知该怪顾时衍撩人技能ax还是怪自己大脑被原始冲动给控制住了。
那战栗的感觉还留有余波,身体的力量经过长时间的折腾仿佛都流逝了一般,浑身无力,大汗淋漓。陈纪航的眼睛半合着,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硬着头皮侧过脸,不去直视顾时衍,而不是选择趁这会空挡跑路。
陈纪航的小动作顾时衍没去注意,他现在心里就想骂娘
马丹,什么时候找他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
他现在万事俱备,连系统给的羞耻奖励,用了过后敏感度ax的润滑油都拿出来了,前戏更是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好不容易陈纪航把这货的浴火都挑起
哪怕顾时衍现在很想就地把陈纪航办了,可也不得不选择回到本体去。
他很清楚,这种事以后机会多得是,暂且缓缓委屈一下自家二弟。可杨秘书那边却不同,以他的性子既然这么着急的找自己,必然是公司出了什么事,顾时衍没可能把陈纪航放的位置比公司还重要。
等一会。顾时衍想了一会,朝小零道。
他俯身而下,捧着陈纪航那张滚烫的脸,深深的吻了一下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最后还恶意的撕咬了对方的下唇。
“嘶”陈纪航一时不察,刺痛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就想问候顾时衍的祖宗十八代。
顾时衍则心满意足的舔舐了一下嘴里那属于陈纪航的血腥味,再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身形逐渐淡化,最后消散不见。
“”陈纪航还没问候出口,结果上方的人就不见人影了,有点没弄明白什么情况。
顾时衍一消失,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度。陈纪航雾朦的眸子里带着些许迷茫,两道浓密的长眉轻轻皱起,整个人坐了起来,捂住随着对方离开后一起变得空荡的心,怔愣了半刻。
陈纪航有点没想明白,顾时衍怎么突然就走了
随后他嘴角扯了扯,对方走了不正好吗暂且不用担心ju花残,满地伤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在升旗的小兄弟,心中有些忧伤起来了,很想打醒自家小宝贝,那是个男人,清醒点瞎激动啥
陈纪航搓了搓手臂,被冷得皮肤都开始起鸡皮疙瘩,拿起一旁被顾时衍给扯开的衣物又重新套了回去。
顾时衍在回到本体的时候,耳边就听到了激烈的敲门声,还有杨秘书那略显急促的声音。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下方的xie火还没彻底泄去,整个人倍感不痛快,好在本体没有跟金手指化身一样旗杆高涨,不然他还没办法出去见杨秘书。
顾时衍黑着一张脸打开卧室的门,边朝客厅那头走边冷声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