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事本王怎么可能会忘记”
俯身晈住他的耳朵,说话的同时,严晟睿揽在他腰际的手也滑到了他的屁股上,五指收拢色迷迷的揉搓他的臀瓣。
“唔你他娘的够了,那里都快让你给玩儿坏了,还没玩儿够”一声低沉压抑的呻吟随后流泻而出,其中还夹杂着少许颤抖与说不出的痛,小菊花还麻着呢,经不起他这样揉搓。
“哈哈敬轩你太可爱了,本王这辈子都玩儿不够。”
严晟睿闻言仰头大笑,揉捏他臀瓣的手倒是乖乖的回到腰上了,凌敬轩无力的看看他,悄悄吐出一口浊气,今儿真是日了狗了,小小抽风一下,竟引来大野狼肆无忌惮的蹂躏,虽然做的时候他也很爽就是了,可做完之后,那叫一个酸爽,整个身体好像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父王,爹爹”
听到他的声音,小团子咚咚咚的朝他们跑过来,凌敬轩瞳孔一缩,身体快于大脑,瞬间闪到严晟睿的身后,小团子扑了个空,撅嘴儿不满的跺脚。
“爹爹”
一声爹爹满含怨怒,躲在严晟睿身后的凌敬轩无力的翻翻白眼,以他那胖嘟嘟的身板儿撞上来,他还用活吗
“呵呵咱们不喜欢爹爹了,以后都喜欢父王,父王疼你。”
明知道什么原因的严晟睿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抱起小团子之后还故意深深的看了自家媳妇儿一眼,有点像是炫耀,又有点像是在幸灾乐祸。
这个混蛋
凌敬轩磨牙霍霍的瞪着他,一副随时都准备扑上去晈死他的模样,小团子来回看看他们,突然推拒着抱着他的严晟睿从他的身上滑下去,跑到凌敬轩的身前张开双臂,仰着头看着他家父王一本正经的道:“父王不喜欢爹爹了,我喜欢,以后爹爹就是我的了,父王不准跟我抢。”
得,这是在宣布主权啊
严晟睿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了,这次换凌敬轩笑得如花灿烂了,伸手揉揉小团子的头,凌敬轩牵着走到严晟睿的面前:“看到没有小团子更喜欢我。”
不愧是他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太给力了。
“不对不对,爹爹,人家也喜欢父王哦”
可,凌敬轩的得瑟并没有维持多久,小家伙仰着头天真无邪的纠正,丝毫没有发现他家父王和爹爹之间的暗潮汹涌。
“小混蛋,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
严晟睿闻言,脸色这才好看一点,凌敬轩屈起手指毫不客气的敲敲他的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亏他刚才还在心里表扬他来的,事实证明,他们家的变态小混蛋经不起夸,太让他伤心了。
“什么哪一边的人家喜欢爹爹,也喜欢父王,不可以吗”小团子分别看看他们,另一只手主动牵起严晟睿的手。
“那你刚才还说什么我是你的了,这不是在跟你父王宣战吗”凌敬轩突然发现,他好像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什么是宣战因为父王经常跟我抢爹爹,所以我才要先说明啊,父王不喜欢爹爹了,爹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小家伙说得似是而非,倒是把他们两个大人给绕糊涂了,严啸北凌文和铁娃子走了过来:“小团子,你当我们是空气不成爹爹怎么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开口说话的严啸北,看得出来,他们纯粹是在逗他玩儿。
“我也没说过不要你爹爹。”
严晟睿也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媳妇儿可是他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宝贝,哪能让小混蛋随便给他忽悠没了
“讨厌,父王又跟我抢爹爹,大哥二哥,生哥,爹爹是我们的对不对”
小团子猛的挣开他们跑过去分别牵起严啸北和凌文的手,小小年纪就知道找帮手了,这是联合兄弟们打压他的父王了啊。
“呵呵爹爹是我们的爹爹,也是父王的王妃。”
低头宠溺的看着从小就让他捧在手掌心上疼惜的弟弟,凌文脸上眼底全都是满满的宠溺,小团子就是他们家的开心果,每次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看到小团子脸上的笑容,他们好像就不再畏惧那些难题了,有了更多的动力去挑战它。
“可是父王总是跟我抢爹爹,今天他还跟爹爹关在屋子里玩儿,都不带上我。”
小团子低着头不满的怨念,中午吃饭看不到爹爹就算了,睡了午觉起来也看不到爹爹,以往龙大娘都会带他去找爹爹,可今儿他们一个个全都让他不要靠近爹爹,他深深的觉得,爹爹已经不喜欢他了。
闻言,严啸北他们全都奇怪的看着他们,而严晟睿夫夫却是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加无语,开什么玩笑,今儿那样的场面,他们怎么可能带上他
“好了我的小祖宗,早上父王不是就跟你说了昨晚我们很晚才回来,还没怎么睡你就把我们吵醒了,我们不得补个眠恢复恢复难道你又想看到爹爹因为睡眠不足昏倒”
接收到媳妇儿的暗示,严晟睿上前抱起他的小团子,这孩子,越发的让他们不知从何下手了,才四岁就常常闹得他们哑口无言,以后长大了还得了“不不不,人家怎么可能那么想我最喜欢爹爹了。”
原本是故意吓唬他的话,小团子却相当的认真,望着他们连连摆手,父子几人全都忍不住失笑,这才一同进入客厅,摆在客厅里的圆桌上已经放满了菜肴,杨家三兄妹乖乖的坐在旁边,曾少卿楚云寒和小包子暂时留在天宏城,估计还得两天才会回来。
“凌叔,怎么没看到父亲和爹爹”
看到他们,杨柳果断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父亲和爹爹天天都在,今儿突然不见了,她表示很不习惯。
“呵呵一一柳儿乖,父亲和爹爹跟武哥哥一起去办事了,等他们办完事就回来了。”
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凌敬轩就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闻言,三兄妹都同时点了点头,自打正式改口叫曾少卿和楚云寒父亲爹爹后,他们对他们的依赖就更深了,虽然这不过是昨天的事情而已,心境上的变化往往不是时间能够衡量的。
“爹爹,这是江育阳让人送来的信,他想用拓跋家主和袁叔叔换江家主和他的嫡子,言明明日只许你一个人带人去流水镇,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大家都坐下来后,严啸北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递给凌敬轩,下午明日要问斩江家人的消息散播出去后不久,一个小孩儿就将信送到了衙门,因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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