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越回首望着她道:“新娘子都是这样?”
他的目光十分清明,从未有过片刻的含糊,这时却隐了几分笑意。
薛桂瑶则更想哭了。
“是……新娘子都是这样子的。”
司空越唇角微扬,几乎是头一回对着她笑。
“你听好了,你父母确实不愿将你嫁与我,你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妻,既然嫁给了我,往后便要收心,好生与我一起生活……”
薛桂瑶则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美梦中。
她竟是他求来的妻?
她何德何能……
“那……那……”她焦急得很,仍捏着他袖子不放,生怕自己刚才表现不好将他气跑。
司空越却握了握她的手,与她温声道:“等我片刻回来,自还有洞房之礼要补上……”
薛桂瑶脸涨红起来,手指也似被烫到了一般蓦地缩回。
她还能和他洞房……
薛桂瑶见他离开,忙叫丫鬟打水来给自己洗干净脸,生怕自己哭的乱七八糟的脸会令对方嫌弃。
婆子见她一会儿一副身在地狱的模样,一会儿又好像飘在了云端,几乎都疑心她是不是疯了。
“姑娘,在想什么呢?”婆子试探地问道。
薛桂瑶紧张地扭着袖子,话却难以开口。
她都没有去学习过那些压箱底的书籍。
回头洞房的时候该怎么伺候她一样都不懂,又被他嫌弃了怎么办?
“去,把我压箱底的书翻上来,我要温习温习。”薛桂瑶使唤婆子。
婆子极是为难:“这也能温习?”
薛桂瑶却好似注入了鸡血一般,极认真道:“难得他给了我机会,今晚上我必然要令他满意。”
老婆子听得瞠目结舌,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猴急的新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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