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最大的爱好就是,把一件芝麻大的小事说破天。
最大的能耐就是,颠倒是非,抹杀黑白。
韩江雪啊,最厌恶的就是这帮没见识的女人,就像是
对了,就像是在现代时,她家楼下那群凑在一起说闲话的老女人一样
韩江雪柳眉一挑,“我在旁边听到,你们在谈论我,这么有意思的事儿,怎么不叫我一起呢”
她说话,慢慢的,就像是一个法医在慢条斯理解剖尸体一样地,让这些娇小姐们莫名一阵毛骨悚然。
很多小姐,看到冷冷酷酷的夙厉爵,小脸都不自觉地一阵绯红。
安熙郡主可是这里的领头羊,她壮着胆子,大声道,“呵,偷听别人讲话,真是无礼村妇”
当着夙厉爵的面儿,安熙郡主当然不好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韩江雪盯着她,“我是不想听狗叫,可是野狗啊,总是比苍蝇蚊子还聒噪”
“你敢骂我”安熙郡主的脸色大变。
韩江雪冷笑,“你承认你是乱咬人的疯狗了”
“你韩江雪”安熙郡主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指着韩江雪的食指,颤颤发抖。
若论吵架顶嘴,韩江雪这个本事可无人能及
偏生这些女人啊,又想维护一下在夙厉爵面前的淑女形象。
就算,夙厉爵的眼里压根都没有她们。
想至此处,韩江雪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夙厉爵。
夙厉爵的目光一直贴在她身上,见她回头,便温柔一笑。
这一笑啊,让韩江雪受用不少。
她转过头来,唇边添了笑意,夙厉爵这个夫君,当得还是蛮称职的。
起码,让她在这帮无知的女人面前,长足了面子。
韩江雪垂眸,摸着自己光滑的指甲盖,心想着最近京都新出几家做蔻丹的铺子,有时间,她得去试试。
“是谁说,韩江雪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她的声音缓缓,众小姐白了脸色。
“是谁说,韩江雪是个母夜叉”
其中一个女子,腿软了一下。
“是谁说,韩江雪不如方小姐柔弱温柔”
另一边一个女子,颤颤巍巍伸出手,扶在了桌角上。
“是谁说,韩江雪染指了夙厉爵”这个事,韩江雪最没法忍
明明是夙厉爵那个色胚子,染指了她好吗
这个锅,她韩江雪可不背
一串说下来,所有的小姐都胆战心惊,接下来韩江雪说的那句话,可让这些小姐更加为难。
“我听得出来,方才骂我的那些话,是同一个人说的,只要你们指出她是谁,其他人我都一概不追究。”
韩江雪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众位小姐的表情,千奇百怪。
只见其中一位小姐,很是仗义地低声道,“我们平日里,都是很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出卖朋友呢”
朋友
她们这些人,还有什么脸说朋友二字
韩江雪轻搓着手掌,笑了一声,“只要你们推出那个人来,改日我请剩下的小姐到将军府做客。”
她回头望了眼夙厉爵,眼中满是恶趣味的笑意,“到时候,夙将军也会在。”
这可不得了,众位小姐被这个能和夙厉爵近距离接触的诱人条件,弄得躁动起来。
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一阵推搡,一个小姐被推到了所有人的前面。
与此同时,人群中有个人在低声道,“廖小姐,你还是向将军夫人道个歉吧,将军夫人不会怪你的。”
这个声音一出来,更多压低了的声音也都响起。
“廖小姐,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总是不对的。”
“是啊,将军夫人得将军宠爱,哪会是你说的那样的女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是女子,也要有些担当得好。”
“以前还真是错看了廖小姐呢。”
“”
被所有朋友出卖了的廖金珠,此刻嘴唇发白颤抖着,双手紧握在一起,不安地绞着。
安熙郡主皱着眉头,盯着廖金珠,如同看着一个没用的废物。
可想而知,此刻不连累自己,就是最好的了。
廖金珠今天会被韩江雪揪出来,那是她没本事,安熙郡主可没想捞她。
安熙郡主瞅了眼旁边这些叽叽喳喳卖朋友的小姐们,心中冷意渐升,这些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机会要一个一个整治
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韩江雪就把这个辱骂她的人揪出来了,夙厉爵心里倒是有几分佩服。
更多的是,骄傲。
是啊,夙厉爵当然要骄傲,这么聪明的韩江雪,可是他夙厉爵的女人呢
能不骄傲吗
看着可怜的廖金珠,韩江雪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廖金珠和韩江雪四目相视,看着韩江雪那般悠然自如,她眼中满是羞耻和愤怒。
韩江雪那样懒懒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她,你看啊,人心就是这么不堪一击
前一瞬还跟你同仇敌忾、姐妹相称,后一刻就能把你扔到凶猛野兽的口中,任由你被咬烂撕碎,彻底毁灭。
韩江雪,不介意做一个嗜血的野兽。
“你骂了我,我该怎么还你呢”韩江雪一手环胸,另一个摩挲着下巴,围着廖金珠转了一圈。
廖金珠不屑道,“是我说的,那又能怎么样我说的有错烂大街的荡妇”
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阴狠,好像当着韩江雪的面儿骂出来,更爽快一些。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特殊癖好,死到临头还不知服软。
廖金珠,韩玲玉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在韩江雪这儿,就算是服软,她也不会手软的。
韩江雪很认真的点点头,“既然你说的没错,那我就要动手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廖金珠一怔,这,这算什么
杀人前,问问你做好掉脑袋的准备了吗
什么逻辑
韩江雪向来不是一个按逻辑出牌的人。
廖金珠大脑正转弯,韩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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